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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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十六
场地:丞相府。
人物:金兀术、完颜寿宴、翎妃娘娘以及侍女。
到了第二日清晨,当金兀术‘醒过酒’后,金兀术这便感到‘口干舌燥’。
于是,金兀术一面从床上爬起,一面这就呼唤他的侍女,道:“来人,给本太子倒杯水。本太子口干舌燥,都难受死了。”
即刻,走进两位衣着比较华丽的侍女来。
一位端着盘子,并在盘子上并排放着两个杯子。
一杯是清水。
一杯是浓茶。
另一位侍女端着洗脸的盆子,并在盆子里倒好了洗脸水,正自‘热气腾腾’的。
续之,金兀术在洗脸、漱口毕后,这就‘一口气’‘灌下了’‘大半杯’的浓茶。
接着,这才缓解了‘口干舌燥’的不适。
不过,金兀术的脑袋木木的。
而且,金兀术的脑仁还有点疼。
当然了,在这个时候,金兀术也就留心观瞧了在他的面前站立着的这两位侍女。
事实上,金兀术不认识这两位侍女。
故而,金兀术这便问询这两位侍女道:“钰莹、秀儿呢?她们怎么不来服侍本太子?”
听问,其中的一位侍女这就赶忙一面躬身施礼,一面抿嘴笑言道:“太子殿下。在昨晚,您喝醉了,没回府上。这是丞相府。我们是丞相府的丫鬟。”
听到侍女这般说,金兀术颇感意外,这就赶忙仔细打量了所在的房间。
虽然,这间房屋也是非常的‘富丽堂皇’的。
但是,这间屋子确实不是他金兀术的寝室。
由此,金兀术在挂着尴尬的形容的状态下,这就一面挥手示意这两位侍女下去,一面在心里自责不已。
而此刻,完颜寿宴进到这间屋里来。
既而,完颜寿宴一面给金兀术‘行礼’,一面也就微笑着问候金兀术道:“太子殿下,感觉好些了吗?老夫已经备下了早膳,就等太子殿下呢。”
见此,金兀术这就一面赶忙起身‘回礼’,一面挂着尴尬的形容言说道:“完颜老伯不必拘礼。由于晚辈在昨晚喝醉了酒,所以,晚辈这便失了礼数,还望完颜老伯多多担待。”
见说,完颜寿宴这就在微笑着道声:“都是小女顽劣,灌醉了太子殿下。老夫已经说过她了,还望太子殿下担待。”后,也就引领着金兀术来到正厅。
而在此时,正厅里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早餐。
随之,在分宾主落座后,完颜寿宴这便陪着金兀术共进早膳。
既而,在早膳完毕后,完颜寿宴这就‘刻意’唤来完颜婉玲,并让完颜婉玲陪着金兀术游览丞相府的后花园。
完颜婉玲与金兀术乃是一对青年男女,而且还是一对有婚约的青年男女。
所以,在这第一次单独相处时,他们两人不免就有些尴尬了。
由此,他们两人并排走在后花园的小径上,这就保持着‘默默无语’的状态,却是看的身后的丫鬟们在心中好笑极了。
既而,在一处‘鱼塘’边,完颜婉玲在停住脚步后,这便首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完颜婉玲笑问金兀术道:“太子殿下,昨晚睡得好吗?”
说也奇怪,金兀术的性格,善交际,还从未像今日这样拘谨过。
可是,在面对完颜婉玲时,金兀术的言语还就竟然‘迟钝’了起来。
所以,金兀术只得‘支吾’道:“行,还行吧?”
由此,在完颜婉玲觉察到了金兀术尴尬的情绪后,完颜婉玲这便在心里感到十分的好笑。
因而,完颜婉玲这就笑问金兀术道:“太子殿下。您紧张什么?难道说,我很吓人吗?”
听闻这话,金兀术越发的不自在。
因而,金兀术这便只得挂着尴尬的笑容,道:“姑娘真会说笑,哪能呢?”
见说,完颜婉玲这就继续微笑着问询金兀术道:“那您说,我长得好看吗?”
虽然,金兀术在极力的避免着与完颜婉玲的目光对视。
但是,金兀术还就不得不挂着羞赧的容颜回答道:“好看,姑娘长得非常的好看。”
事实上,金兀术也就不知道完颜婉玲的心中到底有多少个为什么?
所以,完颜婉玲这就接着笑问金兀术,道:“太子殿下。您看。这块青石挺干净的。要不,我们坐下来聊会儿天,成吗?”
由此,金兀术在觉得自己的脸颊‘火烫火烫’了之后,这便在心里自付道:“金兀术啊、金兀术。想你也是位堂堂的七尺男儿,咋地就这样的没出息呢?你说,就你面前的这么一位小姑娘,能有什么好怕的?咋的,还就把你给为难成这个样子了?金兀术啊、金兀术。你给我听好了。你这就‘放心大胆’的聊天。再要不争气,本太子捶死你。”
想到这里,金兀术这便‘点头应承’道:“当然成啊。姑娘,请上座。”
旁边服侍的丫鬟见状,这就一面赶忙用手绢拭去青石上的灰尘,一面也就伺候着完颜婉玲和金兀术坐在青石上‘赏景聊天’。
随之,在两人并排落座后,完颜婉玲一面伸手摘下‘眼跟前’的一朵小花、并用鼻子嗅嗅小花的清香,一面也就微笑着问询金兀术道:“太子殿下。您看我手里的这朵花好看吗?”
至此,金兀术也就觉得这样的聊天特难受。
在姑娘提问后,金兀术这才作答。
如此一来,这不就显得金兀术极其的不成熟了吗?
所以,金兀术想要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
故而,金兀术也就在伸手摘下一朵和完颜婉玲的手里捏着的同品种的花朵后,这便一面轻轻的‘别在’完颜婉玲‘乌黑亮丽’的发髻上,一面也就微笑道:“好花配美女。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好花的价值来。”
这下,轮着完颜婉玲的脸颊泛起红晕了。
可是,完颜婉玲不想做作。
于是,完颜婉玲在伸手摸了摸发髻上的这朵小花后,也就‘嬉言’道:“太子殿下。您都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了。那么,您说。我该拿什么回敬您呢?哎呀,这可有些难办了。”
在这时,完颜婉玲的侍女小燕可是侍立在完颜婉玲的身边的。
所以,在听闻完颜婉玲‘戏语’后,小燕这就微笑着‘插句话’,道:“小姐,别光顾着说话,可就‘慢待’了太子殿下。恕奴婢大胆,奴婢让人送些茶点如何?”
由此,在完颜婉玲听闻小燕的话语后,完颜婉玲这就一面侧首‘瞥眼’小燕,一面微笑着点点头。
既而,在小燕示意别的侍女赶忙去端茶点后,完颜婉玲这便又和金兀术‘闲聊’道:“太子殿下。在您的心目中,怎样的女子才算是美女呢?”
听问,金兀术这就在心里自付道:“哎呀,这个女子的问题真的太苛刻了。是啊,怎样的女子才是我心中的美女呢?扪心自问一下,会是缠着小脚的汉族女子吗?据说汉族女子中出了很多大美女,像貂蝉、西施、杨贵妃还有王昭君等等。而且,在我所见到的汉族女子中,长的标致的汉族姑娘却也不少。可是,这些姑娘大多忸怩作态,就爱搞个什么娇滴滴的样貌来蛊惑男子,反而让我觉得她们不够美丽。或许,我喜欢的美女,就是眼前这位性格爽朗的满族女子吧?”
念及于此,金兀术这便微笑道:“姑娘。你这这问题真的好难回答的。我呢,还就真的说不出完美的答案来。或许,人们评价美女的标准有所不同吧?不过,我还就喜欢咱们满族的女子。我觉得咱们满族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大美女。不知我的回答,姑娘还满意吗?”
在听闻金兀术的回答后,完颜婉玲这就一面颔首表示赞同,一面也就‘嗤嗤’一笑,道:“不瞒太子殿下说,其实,我也觉得咱们满族女子最漂亮。您知道吗?我最反感的书籍,就是列女传了。您就说吧。在书上‘罗列’的那些汉族女子,连自己最真实的感情都表达不出来,却不得不违心的随着男子的心意,说她们过得多么的幸福。这不是虚伪是什么?所以说,我就觉得她们汉族的女子太过亏待了自己,很不值当。在我看来,所谓的美女,既要样貌美,也要心里美。咱们满洲的女子就是典范。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赞同我的观点?”
金兀术搞不懂完颜婉玲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只是觉得完颜婉玲的言语很有道理,也就微笑着附和道:“姑娘说的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开心才是最主要的。像汉族女子那样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确实很遭罪,我也看不惯。”
就这样,完颜婉玲与金兀术越聊越投机,彼此不再拘束了,反而有了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随后,在完颜婉玲的侍女送来茶点后,完颜婉玲与金兀术这就并排坐在大青石上每人吃了一‘小块点心’。
既而,在品茶毕,完颜婉玲这就陪着金兀术又在花园里闲逛了一阵。
接着,这时间也就到了中午。
紧接着,完颜寿宴这便前来邀请金兀术到正厅共进午餐。
随之,金兀术在与完颜寿宴的家人一道用过午餐后,这便看到有宫里的一位太监前来传话,说是皇帝陛下这就要召见金兀术到皇宫里商讨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