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遗孤 第三十六章 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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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心急如焚
凤家少爷已回家的消息很快经由探子禀报给了陆宝枝,而陆宝枝经过仔细推敲掂量后,告诉了彪丽花。
“什么?凤家那小兔崽子回家了?那段灵燕呢?她回来了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不在?”
“段灵燕没回来,听说在边塞的镇上给有钱人家做女工。”
“呵呵,好,这样也好,让她一无所有的吃吃苦头。累也累死她,饿也饿死她!省得我动手”彪丽花一阵痛快。
“不过………她给陆翰德生了个漂亮的女儿。”陆宝枝故意慢条斯理的说着这句话,当他看到彪丽花得意的样子时,心里很不爽,他感觉彪丽花心里还在乎着陆翰德。这让他气息不畅,所以故意用言辞和慢条斯理的语调挫着彪丽花的锐气。其实陆宝枝自己根本不知道段灵燕生的孩子是不是就一定是陆翰德的种,也不知道那女儿是不是漂亮。
“什么?生了个漂亮的女儿?”听闻此言,彪丽花顿时紧抓陆宝枝的衣襟,脸颊通红,迫使彪丽花大喘气,肚子隐隐的难受。
由于情绪太激动,本是站着的彪丽花跌靠在陆宝枝身侧,紧紧捂着肚子,口中扔在追问陆宝枝:“宝枝……。。你不是故意气我的吧??段灵燕真的生了陆翰德的种?”
“是的,段灵燕2个多月前在边塞的一家客栈里生了女儿。”陆宝枝冷冷的陈述着。
“宝枝,你不会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故意气我吧?”彪丽花边说边翻白眼。
“丽花,你怎么了?”陆宝枝扶着渐渐身体渐渐往下沉的彪丽花。面露焦急。
“段灵燕的孩子不能留………你不是想做陆府的主人吗…………你不是想光明正大的跟我恩爱亲热吗…………。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好好摸摸,这是你的种!段灵燕她母女俩不能留!不能留!………。。”彪丽花抓着陆宝枝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上,用最后的力气说着,然后晕了过去。
“丽花…。。丽花…。。你说的是真的吗?丽花………,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的。”陆宝枝像疯了一样,立刻把彪丽花抱起,一边从前厅向彪丽花的卧房跑,一边大喊:“快来人…。。快叫大夫………。快来人…………。快………。快叫大夫”。此时陆宝枝心中万分懊恼的责怪自己的醋意,还添油加醋的刺激彪丽花,如果她和孩子因自己的小心眼而有什么闪失,他陆宝枝也不想活了。
小翠突闻夫人出事,立刻从厨房跑向彪丽花的卧房,同时立刻差绿珠去药铺找大夫,小九听闻陆宝枝大叫声,得知夫人出事后,立刻去马场找陆翰德回来。
“老。。。。老爷,夫人晕倒了”小九上气不接下气
“夫人怎么了?晕倒?”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陆翰德一惊。
正在马场空地上看小黑马奔跑的陆翰德听闻小九心急慌忙的禀报后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撒开腿直奔陆府,把小九甩在身后,进了大院就直接进了彪丽花的卧房。当他一进去,却看见陆宝枝满脸忧伤的对着彪丽花擦眼泪。陆宝枝还沉静在紧张懊恼的情绪中,没注意到大夫还没及时到而他陆翰德已经在自己身后站着了。
“老爷……。。老爷………。你别急,我把大夫一起拉进来了。”小九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只见小九一把拉过绿珠请来的大夫,死命的拉着大夫,赶紧往彪丽花的卧房跑。
陆宝枝听到小九声音后立刻站起身,却不知道陆翰德是什么时候站在卧房门口的,当陆宝枝迎上前给陆翰德行礼时,陆宝枝心慌颤抖不敢直视陆翰德的眼睛,只躬身而道:“老爷,夫人她突然晕倒了,是我把夫人抬进屋的,一时没有大夫在身边,把我急哭了。您和夫人夫妻多年,不得子。如今夫人第一次怀孕,身体欠佳,还望老爷多多留意多多小心夫人的情况。”
“好,我明白,你下去吧………。小九,伺候大夫看诊。”陆翰德语毕,双眼盯着陆宝枝躬着身子的背脊和他的后脑勺,看着陆宝枝不紧不慢的退出卧房。
虽然,此刻的陆翰德看着大夫给彪丽花把脉,可心思却不在彪丽花和大夫的身上。一个问号在陆翰德的心中打上了。
退出彪丽花卧房后的陆宝枝快速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进门,陆宝枝冲到桌子边拎起茶壶直接对着嘴喝,而由于手一直在发抖,又喝得太急,致使茶水喷了陆宝枝一脸。一个腿软,陆宝枝颓唐的跌坐在凳子上。强迫自己深呼吸,心中念着:{好险}{好险}
经大夫看诊后,确诊只是动了胎气。大夫吩咐完小翠今后要对彪丽花身体注意的几个事项后、留下药方、领了诊金便由小九送出陆府。陆翰德全程一直陪站在卧房内,却未提及彪丽花病情,未说只字片语,始终沉默的看着小翠和大夫对话。等小翠和大夫走后,卧房内只剩下他和彪丽花。陆翰德轻轻撩开彪丽花的被子一小角,站在床边看着彪丽花苍白面容的睡姿。愣愣地站了一会后又替她盖上被子。轻轻地退出卧房,关上门。吩咐守在走廊里的绿珠,夫人一醒就来告诉他。自己则慢慢地走向后院段灵燕的卧房。也许是先前心急时跑得太快了,这一天,他突然感觉好疲惫。
自段灵燕走后,段灵燕的卧房始终有人打扫,只是听绿珠说当他在山里的时候,彪丽花命人不要再去打扫,且不许任何人去后院,说是她讨厌段灵燕的一切,不想看到段灵燕人都不在了还要麻烦下人去打扫她房间的事情,简直是劳民伤财。
此刻,陆翰德轻轻打开原本是段灵燕房间的门,点上烛灯,默默坐在昔日段灵燕的床边,低着头,毫无声息的沉默着,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在想念段灵燕,也或许是在恨段灵燕,也或许是在想其他事情。只见他伸出手,摸着床沿、床垫、轻轻拍着被子、摸着枕头,然后又站在梳妆台前,轻轻摸着梳妆台和铜镜。
小翠端着彪丽花的药汤,站在走廊转角处,远远的望着后院隐隐泛出的亮光。看几眼后,又继续端着药汤往彪丽花的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