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重(高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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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师生相互道别后。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洋平拿了书包和樱木他们道别。今天是星期四,洋平打工的日子。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晴子叫住了洋平,两个人在门口小声地说些什么,晴子点点头,才放洋平走了。
樱木坐在位子上,看着门口的两个人。晴子已经在跟着彩子学习篮球队经理的工作,因为樱木的缘故,晴子时常会找樱木军团帮忙,尤其很多事习惯和洋平商量。刚才应该也是在说篮球队的事情。
樱木拿起书包,心情有些不爽。他揉了揉有点杂乱的头发,把脑袋弄得像鸟窝似得。
樱木一直很在意洋平打工的事情。洋平的身上有种樱木说不出的东西,这东西,让洋平打工的事情显得有些奇怪,说不上哪里不对,樱木就是觉得不自在。樱木和高宫、大楠、野间讨论过这件事情。高宫他们三个也感觉到洋平身上难得显出的和他们不同的感觉。四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老半天,最后觉得是洋平比他们都聪明的缘故。聪明人麽,总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樱木甩甩头,鸟窝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四、星期天,洋平都要打工,而每天放学后,樱木都会去篮球队训练。进了高中之后,樱木和洋平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星期三,星期五,洋平来篮球队帮忙的时候,倒是显得有些弥足珍贵了。只是,洋平来篮球队,很多时候,都和晴子在一起。
洋平帮着晴子一起记录球队的训练状况,为大家买饮料,准备擦汗的毛巾。训练完了,洋平也会帮忙收拾,他把散落的球捡起来,扔给晴子,晴子接住了,放进收纳的篮子里。
精力过盛的樱木,也会留下来,他捡了球,跑回来放进篮子,有时候看见洋平的手空着,就会把球扔向洋平,洋平轻松接住,把球投进篮子。偶尔洋平失手,用的力气大了,会把篮子撞翻,已经收拾好的篮球,就滚得到处都是。
晴子会大声叫“樱木!”,带着点责备,还有点撒娇的意味。樱木只会挠着头傻笑,然后和洋平一起重新收拾。有一次,樱木终于想起来,撞翻篮子的并不是他,而晴子每次责怪的都是他。
樱木愤愤不平地把这个发现告诉洋平。
洋平说:“因为你是樱木花道。晴子招进篮球队的天才。”
樱木立刻就得意了,叉着腰大笑。是啊,他是樱木花道,是晴子发现的天才,和晴子是自己人。晴子当然不能责备“外人”洋平了。
“樱木,一起去球馆吧。”看见樱木走过来,晴子招呼樱木一起走。
“好。”樱木干脆地回答,跟上晴子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