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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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室里,带着手铐的冯飞正艰难的挠背,见到前来审讯的赫连浔和阿怪,倒也没太多意外,像他这种混的人,侦探是见得多了。
“你是冯飞?”
“是!”
“x年11月9号,晚上九点到十点间,你在做什么?”
“睡觉!”
“这么早就睡觉?”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刘自强死了,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你不是知道?”
“你说话好笑,为什么闹得沸沸扬扬我就要知道,再说了,他死了关我屁事!”
“人是你杀的!”
冯飞好笑道:“我那天晚上在睡觉,我怎么去杀人?”
“你哪天晚上真在睡觉?老张头就在我们所里,你要不要见见他?”
“我不认识什么老张头!”
“他家墙倒了,你用渔网兜着他的青石砖去沉的尸,这么快就忘了?”
见冯飞眼睛开始左右乱瞟,赫连浔接着道:“你先到瑶望家从他家的门缝里拿出备用钥匙拿了他家的菜刀和剔骨刀穿了他的衣服,因为你知道青石砖太沉,一定会在土路上留下痕迹,我们必然会痕迹找到老张头,所以,你提前买通李青和老李头作伪证,又利用李二傻子帮你一起搬青石砖,故意告诉他你眼角有一个白痣。布置好一切之后,你变等待越好的胖刘上钩,你早早把自己的电话进行了伪装,引他上钩。他见到你自然不会有防范,于是你趁他不备一刀杀了他,然后斩断他的头颅,脱干净他的衣服,分别进行掩埋!”
赫连浔一字一句娓娓道来,冯飞不停的绕手指,看起来十分不安,但嘴上却依旧硬气道:“你们侦探真会说笑话,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虽然和瑶望身高体型差不多,但和他的脚不一样,你穿不了他的鞋,你以为把鞋上的血迹擦干净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有一种叫鲁米诺的试剂,一滴血哪怕是滴道水缸里它都能检测出来。证物裤子上的血迹并没有晕开的现象,因为河中的淤泥吸力很强,所以你把尸体拖到河里掩埋的时候不可能穿鞋,而且你把裤脚挽起来也说明你事先知道那条河的淤泥很深。你屋中所有下的鞋子我都带回来了,马上就会有结果,老张头也在所里,我们就是根据他的供述来对你进行抓捕,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这一次,冯飞不说话了。
“说,谁指示你干的?”
“没人指示,人是我杀的!”
赫连浔冷哼一声,这人真是打一棍子放个屁的人:“你认识瑶望吗?”
“瑶望?”冯飞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急忙点头,说认识。
赫连浔冷笑一声:“别装,你压根就没见过瑶望!”
冯飞死犟道:“我见过,就是眼角有个白痣的那人!”
“除了白痣呢?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今年多大,身边有什么人,家里有多少亲戚?有没有女朋友?”
冯飞挠挠头:“我知道那些做什么!”
“你既然要处心积虑的嫁祸他,怎么会对他一无所知?你既然对他一无所知,又怎么知道他家钥匙放在哪?你从来没去过**村怎么知道那条河河水很浅,而淤泥多?平时又少有人经过?这根本不是你一个人做的案子!说谁指示你的?对方为什么要杀害刘自强嫁祸给瑶望?”
冯飞明显有些急了,小动作也开始多起来,坐在椅子上开始左右晃动:“什么嫁祸不嫁祸?我就杀了胖刘,要杀要剐,你们随便!”
眼见他是咬死了不松口,赫连浔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你和胖刘是多年的兄弟,以前你还是和他混的,要是没有他,你能被华哥看上,在他身边做事?怎么卸磨杀驴?看他不顺眼了,他是不是经常已介绍人的身份自居,在你面前提点你,所以你受不来,便杀了他?你们这一行,不该是那是义字当头?你把人杀就杀了,干嘛还要把他头剁了?你那么恨他?不怕出去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你没义气?”
冯飞立刻道:“他本来就招人烦,总以为自己多牛逼一样,仗着自己跟华哥的时间长,就总是一副谁也没他厉害的样子,我虽然是他介绍给华哥的,但我也不欠他!我们没一个不烦他,事做不了多少,话大!”
“所以你就杀了他?”
“谁杀……”话未说完,他就是意识到说漏嘴了。低头乖乖闭嘴,不再多言。
赫连浔叹了口气:“可惜呀,今天我们去找华哥的时候他出国了!我们查了他的护照,上面可不是旅游签证,几个月就能回来,也不知道你们兄弟一场,你能不能活到再见他一次。根据规定,犯故意杀人,情节特别恶劣的当处死刑,或者无期徒刑,你这情况,上报上面,要是判死刑,那肯定是立即执行,要是无期也是不得减刑。这件命案影响很广,性质恶劣,上面特别重视。今天报检院,肯定一月只能就会上报宣判,既然整件案子是你一人策划实施,这些罪你都该承着,你今年还没我大吧?虽说年轻了点,不过也好,一枪下去,投胎做个好人。不会特别疼。”
求生是人的本能,何况他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被枪毙,他怎么甘心?杀人偿命这是不用想的事情,冯飞明显焦躁的厉害不停抖腿:“那个,华哥他的护照,真的不是旅游签证?”
“我骗你干什么?他如果真当你是兄弟就该带你一起走,去国外我们不好抓人,他一个走了,留你们在这,什么意思,还用我说?你现在老老实实说了,我们写材料的时候也给你备注一下,让法院从轻判,华哥现在在国外,能不能抓到还一会说,但你一人要全抗下来,我告诉你,没活路!”
冯飞屯连同吞口水,他书读的不多,但经常看电视里演那些犯事的人就往国外跑,然后侦探就抓不住。现在自己的情况和那个侦探那说的一样,就算自己说出实情他们也不一定能抓到人,既然这样,自己也不算出卖。
想到这,他道:“这些事都是华哥交代我去做的,我问过他几句,他只是很不耐烦的让我不要多问。我们只是华哥的打手,他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华哥虽然养了一群混混,但事务所并没有掌握到他有做不法生意的线索。就算想拿掉他也不好弄。
“这个华哥就是你们的老大?他上面有没有什么人?”
冯飞想了想:“我感觉应该有,就像上次教训那个叫瑶望的人一样,所有人都说这事没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但问题是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不仅如此华哥还让他们还把抢的东西都退回去,并且把瑶望的家恢复原样,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事。”
事情问道这一步,赫连浔知道,再问就没意思了,要想知道更多只有从华哥嘴里套了。
“行了,我们的审讯到此结束,特遣组的人待会过来有事问你。”
冯飞一愣:“特遣?喂,喂!这什么意思?我也就杀了个人!量刑的事怎么说?喂!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