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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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带凌央去了攸君王营帐,让攸国几元大将和君王都觉得很意外,因为无论怎么看,凌央都不像是武将。心中也不免多了几分鄙夷——长成这样,想必是麟王男宠了。与此同时,也觉得这个麟王爷不怎么靠谱。
看着这些人五花八门脸色,君离眼睛眯了眯,冷声道:“这位是我正王妃,颇通医术,这次父皇特地让他前来,也是想为攸国百姓一份力。”
听到是正王妃,几人赶紧收起心思问了好。凌央也礼貌地回了礼,并未计较。苦等那三年里,他已经学会了不去意他人目光。何况,这只是个误会。
“麟王爷,麟王妃,请。”攸君王请两人入座,上了茶。
君离也没空和他闲扯,直接问道:“现战事如何?”
“这两日炽泽又攻了一次城,我们死伤近万人,才勉强护住城池。这几个月战下来,攸国兵力已经折损大半,实惭愧。”攸君王说道。
攸君王年逾四十,这一场战事下来,也疲惫得像是老了十岁。可见对一个负责任君王来说,战事折磨不仅是百姓,还有一国之主。
“听说炽泽换了君王,此人如何?”君离问道,他对那位君王了解也只是皮毛。近君离澈正忙着小影事,他也不想让六哥分心。男子变成卿子过程,自然是心爱人陪着好。
“说到君王,本君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人还是皇子时候,与攸国打过些交道。此人虽能文能武,却不是好战之人。倒是对通商兴趣很大,但因为攸国是属国,所以本君一直也没答应。他也不恼,每年都会行一次车队,来攸国买东西运回去。原本我想今年去大邺进贡时,向皇上提一下这件事,没想到他居然先发起征战了。”攸君王叹了口气,继续道:“开战之后,我经过多方打听,听说那位君王这两年来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十分暴躁。自登基以来,对那些上鉴大臣也是极为苛刻,但凡有一句话惹怒了他,轻则下狱,重则处死。所以炽泽国内也是人心惶惶。”
君离皱了皱眉,一个人性情如何会一夕之间出现这么大改变,确让人怀疑。转头看了看凌央,凌央似乎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安静地坐陪。
“据本王所知,炽泽国虽然兵力充足,但因为战事极少,所以军力上并不强势。邺国虽然派来驻守攸国兵力有限,但多为精兵,怎会如何不敌?”君离又抛出疑问。
“王爷有所不知,炽泽也不知怎么培养出了一队先锋军,个个力大无穷,武艺不俗,上了战场就像不要命一样,就算是刀尖,他们都一无反顾地往上撞。只要不是彻底杀掉他们,他们即使是断了胳膊少了腿,也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继续作战,动作丝毫不见慢,直到殒命。”攸国君说道。
君离到攸君王话,也觉得有些蹊跷,死士他是见过,但还没见过断胳膊断腿还继续厮杀至死。人对疼痛承受里有一个限度,即使有人能带伤继续征战,动作也会迟缓许多才是。
“说来,那些人感觉像是被控制木偶。”攸君王思索道。
君离想了想,开口道:“不管怎么样,先把防御做好,再从长计议。”
“好。”攸君王点了头。
了解完大体情况,又研究了一下现处地形,邺国大军营地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君离先送凌央去了帐篷,随后又去了前线部署。为了给大军多修整时间,君离先命一队人准备,晚上趁夜色挖出数个深坑,坑底插好刀刃,上面铺上干草和黄土,用来做陷阱。之后又安排了守夜小队和今夜行动暗探,确保无虞之后,才又回到自己军帐。
而趁君离前去部署工夫,凌央与孤曜讲了炽泽先锋军怪异。孤曜听完,并没有陷入沉思,像是已经有了答案一般。不过,却只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帐休息吧。”
“师父……”凌央有些着急地看着他。觉得要是师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要和他说说才是,怎么倒不言语了。
孤曜低声道:“等我确定下来再告诉你,这段日子你虽是随军,但好乖乖地待后方。我虽军中,你也多一重保障,但若是乱跑,我看不见地方出什么事,可别怪我把你带回去。”
听师父语气就知道不是再开玩笑,凌央也不管他说没确定是真是假,便乖乖地答道:“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师父早些休息,赶了这么多天路,想必也累了。”
孤曜点点头,“去吧。”
凌央离开师父帐子,返回主帐。
君离进主帐时,凌央刚回来没多久,茗礼正摆饭菜。见君离回来,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君离拉着凌央坐到桌着,问道:“要不要把师父叫来一起用饭?”
凌央摇摇头,说道:“茗礼已经把师父那份送过去了,来回折腾饭菜凉了反而不会伤了脾胃。”
“也是。”君离将筷子递给凌央,“军中饭菜是粗糙些,等这里平定下来,我给你去山里抓些野味来,烤着吃。”
凌央给他夹了菜,笑道:“我才没那么贪嘴。其实军里饭菜已经很不错了,我以前读史书,多少将士征战时一个月都看不到肉腥。如今军中晚饭必有肉,已经很难得了。”
君离带军,向来与将士们同吃,不会格外开小灶。这次也至多不过是悄悄给凌央弄些水果点心,慰劳一路辛苦罢了。
用完饭,两人靠坐一起,享受着近日来难得安静。
君离扣着凌央手指,时重时轻地j□j着,问道:“你爹爹是怎么认识你师父?看你师父样子,并不像轻易会教人医术人。”孤曜太过冷清,似乎即使一生不与他人相处,也不会觉得孤独。
“我也不知道。”凌央笑了笑,“师父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爹爹向我提议学医,我答应之后,没两天,师父就出见院子里,爹爹让我拜了师。”
“望阳伯府里突然进出一个人,望阳伯没说什么?”若是有人反对,凌央医术也不会学得那么顺利。
“这点很奇怪,府中上下谁都没有过问,就连一向盯着爹爹院子大夫人都只字未提。”当时他也没多想,只觉得师父很厉害,能震住全府上下。但现想来倒真有些奇怪。
“你师父圣名外,望阳伯敬他三分也可以理解。”既然没答案,他索性也不想了。
“其实自师父来了,我和爹爹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许多。”凌央笑道:“不过爹爹对师父一直冷冷淡淡,刚拜师那会儿,我甚至会怕因为爹爹总不太理人,师父会不高兴,然后走掉。”
“说来,你师父与爹爹脾性倒有几分相似。”
“嗯。”
说着话,君离从身后抱住凌央,凌央转头看他,君离他耳边低声道:“今日为夫要罚你。”
“嗯?”凌央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勾引了为夫。”君离说着,轻舔过他耳朵。
凌央惊了一跳,耳朵泛红地说道:“乱说,我没有。”
君离向下吻上他脖子,低声道:“马车上,为夫被你勾引了。”
凌央红前脸推推他,“这是军营……”
“茗礼守着,没人敢进来。”说着,君离抱起凌央,走向床榻。
“我还没沐浴……”凌央看到君离热切眼睛中映出自己,脸红了几分。
“没关系,一会儿我们一起洗。”说着,将人放到床上,解开凌央衣服,吻了上去。
许久未承-欢身体格外敏-感,君离每次触碰都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却还要抓住后理智,将声音压下去,量不让别人听到。
君离知道他害羞,也不逼他,只管做自己。不多会儿,凌央声音突然拔高,泄了君离手上。
“舒服吗?”君离他耳边低声问道,沙哑声音带着几分性-感。
凌央双眼迷离地看着帐顶,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君离笑了笑,借着这点儿润-滑,抬高凌央腰,向某处密地探了进去……
军营这种肃穆地方做这种事,凌央身上所有神经都被调动起来,生怕有人进来看到,又或者被路过帐外人听到。越是担心,身体越是敏-感。
君离闯欲-望进他身体时候,他理智已经被灼烧殆,放任着自己呻-吟,数次高-潮中沉沦……
次日,凌央还没醒来,就传来敌军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出兵消息。君离披上戎装,让茗礼守好军帐,便带着副将点兵应战。
临走前,君离回头看了一眼军帐,着想睡里面人——即使是身战场,他也必要给凌央一片可以放心休憩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