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找到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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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暗处,看望过山谷里的宇智波族人们,没有政治权势的斗争,没有强大力量带来的欲望牺牲的生活。写轮眼即使被发现,也不会有人知道该怎样使用,他们会这样快快乐乐,直到他的本命神花结界力量消失,在村子接触外界而受到伤害时候再次崛起火之一族的荣耀——不过那或许要百年之后了。
美琴那比起曾经更加幸福的笑容,看得忒修尔低头深思。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没有唤醒美琴妈妈他们的记忆,让宇智波就这样没落下去。鼬和佐助都不能再看到自己还活着的父母,鼬还要继续背负着灭族的罪孽。可是在他看来,这就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等到一切结束了,他一定会带着鼬和佐助到这里来。只是美琴妈妈再也不会记得自己的两个儿子。鼬一定会很难过,但是肯定还会笑着说这样很好。
忒修尔完全猜得到鼬的反应,因为曾经相处了很久,他算是比较了解鼬的人,至少比佐助了解,手忍不住握紧了衣袖。
哈迪斯默默地将忒修尔揽入怀中:“吾爱。”一遍一遍轻柔地抚摸那柔顺的长发安慰着。吾爱,吾愿向斯提克斯河发誓,许你永不背弃,只要你不再垂泪,再无忧愁。
“我没事,我们走吧,哈迪斯,该去找我的那些重要的人了。”衣袖无意般擦过眼角,忒修尔绽开笑容。哈迪斯没能看见小孩到底是不是为这些凡人流下了泪。
不要再哭,我的小孩,我陪伴你来到这些世界,不是为了看你为那些凡人流泪,但是这是最后一次,等我们回去,我会让你永远绽放笑容,不识悲伤为何物。让你远离苦难,只要继续做你快乐的生命之神,做我的小孩就好。
下一个有着神力波动的地点,波动已经极其微弱了。
那是一个常年下雪的小国,每到清晨,都会有浓浓的白色雾气轻盈地掩藏着周围的一切,像是新娘的白无垢,纯洁又迷离。
靠近一座大桥桥头的地方,有两座孤坟,没有墓碑,唯有插/着一柄大刀,大刀刀柄上不染尘土,像一个武士守候着这片埋葬之地。
坟墓下,埋葬着忍刀七人众之一的再不斩,和他收养的孩子水无月白。
亲眼见证他们死去的人都曾为他们之间的默契之情感动,白纯粹无暇的濡慕,再不斩别扭但真挚的维护。最后白为再不斩挡下致命一击死去后,再不斩杀掉雇主卡多后,奄奄一息也想要靠近死去的白。
那天,天空中飘落下纯白的雪,像眼泪一样悲伤纯净,遮掩了一切污浊和血迹,只留下了纯洁。
白,那是你在哭吗?你又在,为什么而哭?
忒修尔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坟墓边。不是他不会走路,而是他心神不宁得连路都不愿意看。
为什么?明明他才没离开几年,白就死了。他留给白的薄雪草里的神力也快要耗尽,如果他没有第一个想到白,也许就连他的神职也救不了连灵魂都湮灭的白。
“白,白。”忒修尔手足无措地才想起要救人,急忙施展神力,取出坟墓里的两幅尸骨。
(小路:咳,虽然白和君麻吕有神力祝福,但是那时候忒尔力量不足以给予他们第二条命,所以都会让他们保持活死人的状态,能听能想不能说话那种,但是再不斩就没这么好运了,所以再不斩早就往生,只有白因为执念留下灵魂,等到忒尔的神力散尽时,就还是会死去,甚至是完全消失存在。现在尸是白,骨是再不斩。)
白还是一身白色的忍者服,就像曾经和忒修尔在一起时一样。只是衣服脏兮兮的,胸口早已变黑的血渍显得触目惊心。安静地闭着眼睛,仿佛只是毫无血色地睡着了,还是那么清秀美好,浑身带着浓郁悲伤的气息。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拿起白护在手中半枯的薄雪草,花蕊里的星星淡辉闪了闪,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喜悦,但是这也让它的光芒更加黯淡一分。
白的灵魂还在,只是脆弱得比雪花还轻盈。忒修尔小心翼翼地护住那一点点光团,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它,开始输入生机,同时召唤出本命之花缠绕着白的肉体开始修补。忒修尔这样的激动和小心翼翼,让哈迪斯心疼,但又多出了危机感。
虽然小孩说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未婚夫,但是也不能保证不会有其他人对小孩有心思。看到忒尔比对待之前那个女性凡人还要紧张这个少年人类,哈迪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害怕了。
害怕会有更多人来跟他抢小孩的心中位置,之前的他不能动,以后的,或许可以……
薄雪草不仅承载着白的灵魂,同时还保有那些被修改前的记忆。那是水无月白不愿忘记的,所以在那场范围整个世界的覆灭改变中被保留了下来。现在,真正的记忆打破了来自世界法则固定的记忆,就在白死去,挣脱了世界法则的一刻回归到了他的脑海里。
薄雪草完成它身上所有的使命,到了应该枯萎的时候了。
当最后一片花瓣掉落时,白睁开了眼睛。雪莲花蕊色的眼睛里,倒映着他最初也是未来唯一的神大人。和曾经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包容爱恋,。
忒修尔笑了,就像曾经每一次乖乖在旅店房间等待着出门回来的白和君麻吕一样,脸上还带着擦过眼泪留下的泥土痕迹,像个脏脏的小花猫,眼圈还红红的。“白,欢迎回来。”
“你是谁?”
忒修尔喜极转惊慌。难道白已经等太久,像派克一样失去了记忆。
下一秒,白轻勾起嘴角,稍一用力将忒尔抱进怀里,第一次主动在忒修尔唇瓣上印上自己的唇。“这是惩罚您的不告而别。欢迎回来,我的神大人。”
他果然太过卑劣了,居然不满足于守护在神大人身边,贪心地还想要更进一步。如果他不说,迟钝的大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也许下一次,神大人还会这样毫无留恋地离开,而他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那么,就让他主动上前,主动表白吧。反正他已经死了一次,就算大人生气地杀了他也没事,这条命,本就是大人您的。
神大人,不管您的回答是什么,但是请您只需要静静站在原地,让我来走我们之间的一百步距离。哪怕走完后所站的地方是深渊,但至少,我曾经尽力,拥有和您相距最近的一瞬间。
忒修尔的脸“腾”地,红了。大脑则是空白一片,满脑子只回荡着一个信息:白、白、白他,他、他、他亲了他。
这不是对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举动吗?难道白也喜欢他?但是只是喜欢怎么可以亲嘴巴?大哥好像说要对爱人才可以这样啊!!!!
哈迪斯已经不止紧张,而是彻底黑化了。
区区蝼蚁般的凡人,也敢染指他的小孩。忒尔,你究竟要无辜地招惹多少人,才能收住那颗迷惑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