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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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纲他没事吧。”迪诺扭头看向肩膀上的里包恩,对于这个新认识的师弟他还是有些担心。
“我的火箭炮时速800公里,阿纲没有死。”里包恩摸了摸下吧,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咕噜噜!”吐出一口水泡,阿纲挣扎着从河里冒出头来,承接几百年历史的大桥已然消失,唯一证实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只有孤零零矗立在那里的几个桥墩,不知道会陪多钱,摸摸还隐隐作痛的脑门,不过应该会算在是加百罗涅家族的身上,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一阵不怀好意。
“还没死?”一个微微发甜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虽说微微发甜但和少女那种甜的发腻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属于少年的清朗,清朗的甚至让人感觉这个声音的主人性格有些冷,热情和冰冷,矛盾却又意外的适合。
这个声音,阿纲转头望向河对岸,那个白衣少年正拿着包不知名的食物慢慢往口中送,注意到阿纲的视线,他扬了扬手中零食,算是打了个招呼。
直到这时阿纲才有精力看清他的长相,和一身银白色衣服相配的是一头银亮的卷发,脸上永远带着爽朗的笑容,就像温和的邻家大哥,只是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幽光,诉说着他不像表面那么无害。
在他的身后半步远的地方,两个同样身穿白衣的男人正一脸戒备的望着自己。
“老大。”就在这时,另一艘观光船从河的另一边缓缓驶来,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有着蕴藏不住的惊喜。
“诺马利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跳马的声音里有着隐藏不住的惊讶,“该死的,你们小心。”
迪诺一声大喝,马鞭在空中飞舞,电光火石间,恩佐已被马鞭紧紧勒住脖子,皱着眉头瞅了附近一眼,迪诺纵身跃上岸去,将马鞭的另一头牢牢固定在树干上。
“恩佐,你就乖乖的在这里晒一会。”迪诺拍拍恩佐的头,一脸心疼地说道,转过身来,警惕的望了眼还是一脸笑容的少年,又抽出一根马鞭向阿纲缠去。
“没有事吧?”
“嗯。”阿纲咳嗽两声,吐出一口水,向着急速奔来的山本和狱寺点了点头。
“真是相当精彩的演出呢!”像是不甘心自己被忽视,白衣少年轻轻拍了拍手道,清脆的掌声恰恰打破了阿纲他们重逢的喜悦。
“你是谁?”跳马紧了紧手中的鞭子,一向温和的笑容全然消失不见,现在的他才是加百罗涅家族的现任家主。
看来今天早上全是师兄让着我,看到他的样子阿纲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除却彭格列第十代首领这个头衔,自己还真的什么都不是呢,不知怎的,心情突然黯淡下来,连眼前白衣少年的真实身份都不想追究。
“没有如果,你已经是了。”里包恩稚嫩的声音从空气中响起,他一脸了然的望了阿纲一眼,静静坐在迪诺的肩膀上,没有人察觉他究竟是何时出现在那里。
“确实呢,我已经是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像被一板铁斧砸在心间,阿纲的眼前也变得清明开来。
对于里包恩的突然出现,白衣少年脸上无任何惊讶,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他伸手掏出一枚东西,慢慢放入口中,直到这时阿纲才注意到食品袋上,显眼的印着“棉花糖”三个大字。
“我只是普通的路人甲而已。”他重重点了点头,像是刻意强调这个事实。
“你好,小婴儿!”
“你好!”里包恩点了点头,黑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好了,杂技结束了,我也该退场了,虽然打扰了游兴,不过补偿还不错。”少年用手背挡住正午直射的阳光,眯着眼睛说道。
“你说什么杂耍!”狱寺的脸色一片铁青,他上前走了两步,刚好将阿纲挡在身后。
看到狱寺的动作,迪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歪着头望了眼坐在他肩膀不动声色的里包恩,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你是打算怎么样呢?”白衣少年轻声笑了出来,一点没把狱寺的威胁放在眼中,他身后的白衣人则橡木雕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阿纲拉了拉狱寺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对着白衣少年笑道,“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我们的名字,普通人很少能做到你这样呢。”要是现在还认不出来这位白衣少年是谁,也真该回去抱孩子生娃了,白兰:十年后战争的最大BOSS,密鲁菲奥雷家族的第一代首领,7三次方行动的策划者,掌握未知的神秘力量,秒杀十年后的六道骸。
虽然肯定现在的少年还未掌握那样改变天地的力量,阿纲还是不敢冒险。
“哦?”少年眼角一挑,继续道,“也许是因为我天生就与众不同呢,不过你的名字却可以请教一下。”
“我吗?我叫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少年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你是日本人?”
“你猜呢?”阿纲笑的十分欠扁,他微微耸了耸肩,“那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白兰。”
“只有白兰,没有姓可是非常少见?”迪诺冷笑道,眼底戒备更浓,这个少年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不,应该说是危险,就像一头嗜血的豹子,只是暂时将利爪隐藏在笑容里。
白兰眼珠一转,大大的桃花眼像是能荡出水来,他轻笑出声道:“也许只是觉得这样更加亲昵。”
总是无情也动人,看着他的笑容,阿纲不由低下头,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阿纲,你说什么?”山本一直站在他的身边,听到他口中低吟,不觉叫出声来。
我说出来了吗,阿纲呆呆的望着山本,心底一片恍惚,半响,他挠了挠头,呵呵傻笑道,“对不起,刚才走神了,你们继续。”
“很少有人在我面前走神呢,”白兰眼睛猛然张开,一道寒光闪过,接着又恢复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泽田对中国的文化很精通吗,真是了不起呢!”白兰向前迈了一步,他和阿刚之间的距离已经近的能看到彼此的脸上的瑕疵,阿纲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威压从白兰身上传来,压迫的自己几乎不能呼吸。
哼,大爷了解中国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出生呢,阿纲心里瞥了瞥嘴,打了个哈哈道,“只要是有用的就该去学习,不是吗,白兰不是同样也很精通。”
说话间,只觉身边一阵凉风刮过,阿纲轻轻转动眼睛,只见坐在迪诺身上的里包恩一脸冷笑。心里打了个冷战,阿纲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一言不发。
“我当然很精通,不学习就要被淘汰,不是吗?”对于阿纲的小动作白兰视而不见,他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那就先淘汰你吧!”狱寺嘿嘿冷笑两声,猛地站了出来,嘴里叼了根烟,手紧紧的按住裤腰,在那里全是炸药。
看到他的动作,白兰没有动,阿纲他们同样没有动,假若能借这个机会将这个祸害消灭,何乐而不为。
河风吹过,不适的眨了眨眼睛,狱寺在这一瞬间动了,他仅仅超前迈了一步,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精光一闪,充斥在阿纲他们耳边的就全是引线点燃时发出的呲呲响声,那是迈向完结的乐章。
比上次还要快,不知为何心中闪过这样一丝感慨,阿纲抿了抿下唇,眼睛眨了眨,努力使鲜明的笑意不要渗出眼角,里包恩淡淡望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然后白光闪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阿纲只觉鼻尖一凉,几率浅黄色的头发还微微带着体温,炸弹洒落一地,就像一开始就改出现在哪里,只是引线全部消失不见。
狱寺眼底有着无法抑制的惊讶和凝重,他手心抖了抖,眼睛睁得极大,紧紧咬了咬下唇,然后被山本一把拉住,他轻轻摇了摇头,瞥了眼地上肆意洒落的炸药,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白衣人还是低着头站在那里,除了淡淡的杀意,未被河风带走。
注视到敌意的目光,白衣人抬起头来,脸上无一丝生气,就像个死人,“下一次对首领不敬,死!”
而后,继续垂首不语。
白兰微笑,眯眼,淡淡说了句,“罗伯特,没有下次了。”
“是!”
“啊!抱歉,我朋友有些冲动。”阿纲挠了挠头,望着天空傻笑道,眼睛里却无一丝歉意。
笑意从迪诺眼底渗出,他冲着阿纲微微点了点头,竖起三跟手指在身后微微摆动两下,一脸真诚的开口道,“他的身手看起来不错嘛,看来白兰也不是普通人啊。”
“先生似乎很喜欢追根究底呢,但我却最讨厌追根究底的人……白兰的眼睛冷的像刀,就在阿纲他们都猜测他要发火时,又笑眯眯地说,“该怎么办呢,真是伤脑经啊。”
里包恩猛地跳了下来,微微甩了甩脑袋,可爱的无以复加,他走到白兰面前,用最真诚的声音开口道,“因为我们是黑手党啊。”
“黑手党?那可真令人羡慕……”白兰没有笑,他只是歪了歪脑袋,瞥了眼一言不发的阿纲,笑的仿佛偷了密的老鼠,“泽田也是吗?”
阿纲指尖抖动如秋天的落叶,而后又平静下来,他只是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孩子的游戏罢了……难道,白兰当真了?”
白兰的目光还停留在阿纲的指尖上,听到问话,抬起头来,同样眨了眨眼睛,“呵呵,确实。也许是因为小婴儿看起来太像大人的缘故吧,不过我很好奇,泽田你说咱们两人玩黑手党游戏,谁会成为首领?”
狱寺的呼吸变得悠长,他的眼睛平静如一汪碧水,只是手中的炸药比上次还多,“当然是十代目。”
山本差异的瞥了眼狱寺,握着棒球棍的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阿纲笑了,如早上初升的朝阳,那是新生和希望,他向前迈了一步,刚好挡在狱寺前面,“天时,地利还有运气,与很多东西有关,也与很多东西无关。”
白兰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谁也看不清那笑容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我讨厌你这种说法呢,真的很不负责呐。”
“那么白兰怎么看呢?”
“我啊……”白兰轻轻点了点下巴,“当然是掌控力量的人为王喽!”
“掌控力量?但是历史上单纯因为掌控力量而成为王的非常少呢,就算成为王也都很短暂呢。”阿纲低下头轻笑两声,柔软的发丝挡住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有成功的不是吗,就算没有,也可以成为第一个啊!”只有这次阿纲清楚地看见了那双银色的眼睛。
仿佛置身北极,除了冷阿纲什么都感受不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剥离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想要喊救命,却发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蠢纲,走了!”
向前冲了两步,直到打了个跄才停下身来,阿纲猛地回头,就看见里包恩一脸坏笑的望着他。
白兰的魔咒全部解除。
“啊,我们走吧!”嘴里甜的发腻,阿纲站直身子,向白兰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迪诺则深深望了白兰一眼,动了动嘴唇,道,“那么走吧!”
大约走了两步,似乎想到什么,阿纲停下脚步,看到阿纲的动作,狱寺也紧跟着停了下来,山本停了下来,接着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瞥了瞥嘴,却阻挡不住涌上心头的那一丝甜蜜,阿纲眨了眨眼睛猛地转过头来对还一直注视他们的白兰微微鞠躬,抬起头来,眼睛却模糊不清,“那么,期待您君临天下的那一天!”这一次,不再回头。
“那个白兰,我再也没见过比他更危险的同龄人,他看上去像温顺的家猫,实则是饥饿的老虎。”回去的路上,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迪诺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这话我赞成。”狱寺难得的符合意见,“仅仅是站在他的身边,我就能闻到几乎呛鼻的血腥味,那个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的。”
“血腥味,我为什么没有闻到?”山本吸了吸鼻子,“不过那个人确实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还有他身后的那个人,我几乎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他赞同的点了点头,接着一脸沮丧得道。
“你能在那一瞬间判断出出手的人是他就已经很了不起,毕竟你没学过剑术。”里包恩瞟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几分鼓励,“不过站在那里不动的白兰更让人忌讳,他是信任还是自信,真让人搞不懂。”
“信任,自信?”山本挠了挠头,一脸疑惑不解。
“笨蛋,信任是指对自己属下能力和忠诚度的信赖,自信是说他对我扔炸弹的速度还有属下出手的速度都计算的清清楚楚,这种人,真是讨厌,不过你放心,十代目,”狱寺的眼睛闪闪发亮,如同夜间星辰,“我也会做到的。”
“我相信!”阿纲笑了,笑的幸福。
“对了,小婴儿,你刚才说黑手党了吧。”山本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阿纲转过头去狐疑的望了狱寺一眼,正好看见他眼底未消散的一抹惊讶,“山本转性了吗?”阿纲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睛。
狱寺眼底泛起一丝冷笑,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迪诺则是饶有兴趣的望着望打哑谜的阿纲和狱寺,眼睛不停地在山本身上转。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拍手声打破了异样的空气,山本放下手来,勾起嘴角挤出一抹微笑,“不过幸好阿纲说我们玩的是黑手党游戏,要不然被别人耻笑可不好。”他眼睛却如一个幽深的黑洞,温和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全被吸住了,一点也没流出来。
你想要怎么做,山本。阿纲垂下头去,指尖紧紧抓住衣角,像是要把那快布撕碎,心情如一片黄沙,满天满地一片土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嘴里还有点滋味,却也像吞了无尽的黄连,那是说不出的苦涩。
迪诺对里包恩轻轻点了点头,笑着开口道,“耻笑什么?”
直到这时山本才回过神来,他轻呼一口气,刚才那丝阴影全部消失不见,又是平时那个乐观开朗的棒球笨蛋,“毕竟这么大的年龄陪孩子玩游戏很丢人嘛!”接着板起脸来,一脸严肃道,“虽说骗人更不好。”
“这个家伙!”迪诺‘惊讶’的望着阿纲,眼睛里带有一丝了然,“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阿纲傻笑两声,摊了摊手,眼睛却不知看向何方,“有些人的大脑构造是陨石,习惯就好。”
狱寺轻轻吐了吐了个烟圈,白色的烟圈在空中慢慢扩散,然后消失不见。
“那个白兰真是精明,他看似说了很多却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可以查询他身份的线索。”里包恩没有在意神思迥异的三人,一脸严肃的开口道,眼睛却黑亮的吓人,写满了我很感兴趣这样的字眼。
“是啊,我有种预感,他会是未来的大麻烦。”阿纲精神一振,同样点了点头。
“我会为首领铲除任何麻烦。”狱寺摸了摸腰间,目光利的像刀子。
“不过有时候,麻烦也很有趣呢。”
“其实只有你一个人会觉得有趣吧。”师兄弟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道,然后对视一眼,皆笑了出来,原来你也一样。
里包恩,不管山本做出什么决定,这一次我不会出声。不经意的回过头去,看了眼里包恩,阿纲用眼睛诉说着他的坚定。
里包恩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黑黝黝的大眼睛直转,谁也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宛若足球场般大小的会议室里,白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棉花糖,而棉花糖的主人还没有停止往外放的动作。
刚才那两位白衣人中的一位在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看着他的动作,眉头紧了又紧。
“罗伯特,不要那么紧张,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白兰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如同盛开的鲜花。
“首领,刚才那个男孩……”罗伯特小心翼翼的望了白兰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伸出手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呵呵,泽田纲吉,你知道他是谁吗?”白兰往嘴里放了个棉花糖,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
“属下不知。”罗伯特向后退了两步,垂下头,像是从来都没有动过。
“泽田纲吉,跳马迪诺还有彩虹之子,呵呵,这次威尼斯之旅果真不虚此行。”白兰眼中精光一闪,呵呵一笑道。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混血美女,浅浅伸了个懒腰,深深的乳沟在衣服里若隐若现,“能跟那些人出现在一起,也就是说那个泽田纲吉的身份也不简单喽!”
“真不愧是露丝。”白兰赞许的点了点头,“根据小霞的情报,彭格列的第十代继承人,是个日本人似乎也叫这个名字,而彩虹之子里包恩则是他的家庭教师。”
“嘻嘻,苏芬去帮BOSS将他杀掉好不好,小苏芬保证不会有人知道。”一个七岁大小的小女孩趴在地上,眼睛微微发红,凭添了几分天真和妖孽,在她的脚下肆散落着一堆积木,有些直接被主人掰成两半。
“小苏芬要学会忍耐,只有忍耐才会得到无上的享受。酸涩的果子永远不及刚刚成熟的那一刻来的甜美,要懂得这个道理。”白兰笑的更加灿烂,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说道。
“再说,泽田纲吉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到日本还是未知数,我们的敌人不一定是他。”
“首领的意思?”
“彭格列的家宴就要开始了,真想去现场看看。”白兰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家宴啊!”露丝感慨的点了点头,“真搞不清那些黑手党家族在想些什么。”
“也许只是在培养蛊。”白兰用指尖夹起一颗棉花糖,稳稳的落在已经垒成高高一叠的棉花糖上面。
“蛊是什么?”苏芬微微抬起头,像蛇一样蜿蜒着身子爬向白兰。
“将一堆虫子放进瓷罐,最后活下来的一只就是蛊。”白兰还是没有停止垒放棉花糖的动作。
“那苏芬也是蛊喽!”听到白兰的话,素芬停止了前行的动作,就地打起滚来,雪白的裙子在猩红色地毯的衬托下就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你这个家伙,丢人死了,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露丝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确实是蛊,不过我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泽田还真会活下来呢,他会不会是我未来的最大敌人呢,还真是期待啊。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全部棉花糖,白兰将他们全部倒入口中。
“危空走钢丝才叫真正的好玩,诺亚你说对吗?”没理会还在嬉闹的几人,白兰眼底幽光一闪,微笑着开口道。
“首领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在首领的带领下。”黑色的烟雾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像是一切都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