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口，龙九看到奶奶枯瘦如柴的笑脸！久违的笑容，又飞回了面颊。
    “贺哥、有消息传出上头有发货的准备！负责接头的是个生面孔，据说还是个初中生。”
    “能接祥老爷子的货！除了我，就是梁函！”贺老大仔细推敲！无名火窜上心头！“吗的！果然女人终究都只适合被人养，擦！龙九就他妈是个废物！”
    “老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龙九一个星期内不给我搞定！我一定让他终生难忘！”
    “可是我们已经给过警告了，她奶奶已经进了医院！在警告！老太太！怕受不住啊！”
    “那位我让她进来是干嘛的？让她进来是为了跟龙九深情款款的吗？擦！连他妈脑子都不长。”
    “贺哥，你干嘛呢？还不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撒娇卖乖，搞怪，怨念的小模样，娇嗲嗲的从卧室里穿着超短睡意，超低胸装的娃娃模样拉着贺老大的衣领子，慎怪道。
    女孩儿的魅惑笑容把贺老大的魂儿都勾跑了！邪笑着跟人家就走了！
    手下有点反应不来。
    被贺老大呵斥了，才走掉！
    龙九这边刚出医院门口，有些小高兴！因为奶奶的病情有好转吧。
    奶奶说想吃玉米粥，龙九才下楼去找。不知道这个点儿还有卖的没有？！
    树丛中、绿树葱葱！龙九看到一个卖粥小贩，龙九喊了话的嘴巴刚张开，手臂就被拉住。
    龙九转头看究竟，一眼看过去。
    我擦！差点没吓死！比要饭的好要吓人！
    一脸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灰区区的，黑色发丝上挂着一层灰，一身衣服粘的到处是土，刮坏的口子不计其数！就差胡子好几尺长了！鞋子上面全破了口子，就差鞋底子没掉了！
    仔细一看更吃惊。
    “王竹？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
    王竹嘴巴扁的跟鸭子一样，那叫一个委屈，心里的小九九赤裸的邀功请赏在扭曲的向外蔓延。
    王竹佝偻个爪子，脚丫子提着，脚尖儿点地，嘴边粘着饼干渣子，那大叔的模样让他诠释的淋漓精致！就差脸上多几条褶子了！以前那个帅模样，全都摒弃了！
    “九！我终于等到你了！”说着眼泪都挤出来了！一头扎在龙九肩膀上。
    龙九一闻，馊了！
    “你不上学，跑这儿干嘛？”
    王竹眼睛一挤，眼泪下来了！
    开口一句。
    “我饿啊！”
    之后！一家餐厅包间！王竹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实际上他也没什么形象了！
    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他又的躲躲藏藏，生怕给龙九惹出什么麻烦，万一有事儿，就是关乎人命！王竹还是忍了！
    每天做街边儿，盼龙九出来，都盼出红眼儿病了！
    双眼熬的通红！渐渐的头发乱了，身上脏了，最后路过的老太太给扔了两块钱钢镚！
    王竹左看右看，就他坐这了！没别人！
    “我擦！都混到这地步了？”
    王竹拿出手机照照自己，由于手机跟镜子不同只能看到影儿，看不到细节，王竹看着自己帅气的外貌轮廓，还挺自信的甩甩头发！
    一副大义凌人的龌蹉德行！
    抓起钢蹦塞兜儿里！
    “擦！你他妈有种扔，我还没种捡啊？”
    瞬间！两道平行线上的思维行为，被这货以如此行事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