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凡还是看到了徐晓飞，这个干净机灵的男孩，果然方煜还是喜欢这样的男孩，想当初，他也是一样。
    他甚至开始莫名的欣慰，这是否证明方煜对他还有一点感觉，残存的一点也好——
    曹光彪显然对乔凡的这种眼神很不满意，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的甩在脚下，笑容扭曲的看着脚下的人，
    “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一字一句钻进乔凡的心里，乔凡冷笑一声，咬紧嘴唇，瞧了一眼恶狠狠的曹光彪，
    “好——”然后吐出嘴中夹杂着鲜血的口水。
    曹光彪失声大笑，
    “无论你再怎么样折腾，方煜也是不会再要你的了——你呀，就死了这条心吧——”他放开乔凡的头发，被他揪过的地方狠狠地疼着。
    但是身体再怎么不适，也抵不过他最后的一句话，他说的没错，正因为说的不错，是实话和现实才叫人更加心疼。
    方煜不会要他了，从他到曹光彪的床上开始——
    “趁我对你还有点兴趣，知道怎么做？”曹光彪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淫靡之光，乔凡没有一丝表情，他现在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不包含任何的情感，因为自从离开方煜开始，他的心就死了。
    机械的动作，像是训练有素的宠物，乔凡爽快的脱掉衣服，在曹光彪的腿中间跪下来，慢慢褪去曹光彪的裤子，然后没有一点温度的含下去，没有情感的性爱除了生理上的满足外，几乎是一种折磨，精神上的炼狱。
    曹光彪一只大手伏在乔凡脑后，用力的往下按，另一只手拿起徐晓飞的照片，看着他的笑容，呻吟声越来越大，在乔凡听来特别刺耳，因为很难受，很恶心，想要拔出来。
    曹光彪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上的力度也变得更大，频率也变得更快，终于曹光彪在乔凡的口中登上顶峰。
    乔凡被呛得难受，怨恨的看了一眼曹光彪，发现他手中拿着的照片，心里更不是滋味。
    “来，坐上来，自己动——”曹光彪不像是商量，完全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乔凡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不再想想吗？”曹光彪瞄了一眼手机，乔凡的瞳孔震了一下，慢慢屈下身来。
    乔凡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疼痛，曹光彪的兽欲得到了满足，但是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乔凡眼角的一滴泪。
    “宝贝，今天不错，表现很好——”然后曹光彪把衣服穿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对了，钱会汇到你卡上。”
    乔凡只觉得恶心，想吐，赤裸着身体对着方煜和徐晓飞的照片发呆，默默地记下了晓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