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
    詹姆斯站起来打量着他，“你连衣服都换好了，这是你们中国医院病人服吧！”
    “说来话长，导师我去洗个澡，回来我们就开始。”
    “我听说你们柳氏集团出了些问题，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如果成功了的话，后续的费用可能更多。还有对你的身体影响更大。”詹姆斯很诚恳的说，他还是不希望他最得意的门生，走到这一步。
    “我明白导师，这是我的事，我有我不能说的苦衷。谢谢您好意！”柳之修说着转身进了洗手间。其实两天没有吃饭的他，并不需要洗澡，但是他知道程景喜欢干净的，而且五年之期将至，这很可能就是他们俩这辈子最后一次的交缠。
    詹姆斯摇摇头，有些人已上独木桥，是不会回头了。
    柳之修回到家时，程景已经被王升药晕，正在他家的卧室床上昏睡着。
    柳之修本还担心程景不配合，带了几个保镖来。看他晕着，事情就好办了。“什么时候醒来？”
    “随时，我这里有解药。只要注射进去一会儿就醒。”王升从怀里拿出一个5毫升针管，里面一些透明的液体。
    “很好，你们都走吧！王升，把我的车停在楼下门口，明早我有用。”
    “是。”
    待所有人走后，柳之修坐下来静静的看着程景，又是多日不见了，他越发的迷人了，时间给了他成熟，成功给了他自信，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身后自带着高光，惹人注目额那个人。我爱了你六年了，走到这一步是好是坏自己都不知道了。
    柳之修轻轻摸着程景的脸颊，那时候我就想，能摸上一次你的脸上帝砍掉我的手我都愿意。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羡慕路晴，羡慕到恨不得灵魂换到她身上，自己去承受那白血病的痛苦。
    后来我得到了，得到了你的人，也得到了你的报复，第一年里你一不如意就打我，我受的伤比前半生加起来都多。第二年我们的关系稍稍缓和，路晴却出事了，你不相信我，打我，打得我得了间歇性失明，第三年第四年我成了你发泄性暴力的对象，我想着，无论你怎么对我，都是因为那孩子，所以我忍着。第五年，你的女人当众羞辱我，你明知道真相还是打我。
    有时我就想，如果回到过去，回到刚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还会这样做吗？我不知道答案。你会吗？
    柳之修摸着他的脸，回想着这五年的情形，越摸他的呼吸越重，他的情绪越激动，终于他犹豫一只收紧苦难的兔子，爆发了出来。以后怎么办？我们俩该怎么办？你到底爱没爱过我？我到底在你心里算什么？你说啊！柳之修抱着他的肩疯狂的摇晃他，你说啊！你快说啊！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天长地久？有没有想过为我抛弃一切？有没有，你说话啊？柳之修疯狂地哭喊着，没有人回应他，似乎埋藏了多年的怨气，要在今天一股脑儿发泄出来，他一巴掌扇在了程景的脸上，扇完趴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好久好久，柳之修的心才平静下来，擦擦脸上的眼泪，擦擦程景脸上的泪痕，拖着他洗澡去了，洗完澡又拖回到床上，再那套病号服口袋里拿出两枚针管。
    “这两枚针管能帮你受孕，一枚是催情药，是英国牛郎店里用来助兴的药，注射给对方，一枚是大脑兴奋剂，能让你撑过一晚上而不晕过去，次数越多，受孕的几率越大。”詹姆斯说。
    柳之修接过针管，点头谢谢。
    “就基因技术贡献而言，我希望你能受孕成功，这是基因工程的一个大跨步，但是就我个人而言还是劝解你，身体要紧，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撑过一晚上实在是太勉强了。”
    “我明白导师，谢谢。”
    柳之修看着两枚针管，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的泪，毫不犹豫的给自己给程景注射上。随后又给他注射上王升迷药的解药。
    收拾掉针管针头，调整好状态。静静地等待程景醒来。很快，程景的眼皮开始跳动。
    柳之修打开电视里的GV，调到最大的声音，，不一会儿，程景摸着头皱着眉缓缓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