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9、被剥削人民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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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算是故意做给人看,你们俩现在亲得也太投入了吧。见好就收,分开吧。”楚亦飞双手环胸无奈道。
周围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起哄的口哨声络绎不绝。派对的气氛前速颇为有的火热,严冬时节,的确没有比恋爱更能却暖了。
付宇函一吻末尾,勾着唇在元子恒下唇一扫,意犹未尽的样子。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些喜欢当众宣示主权的感觉了,满足了他男人的占有欲。兔子也是有占有欲的,而且占有欲和性欲成正比。
楚亦飞面色微动,却还能保持笑意,看眼前的两人颇有默契地眼神互换,他轻咳一声,“宇函和我学习了这么长时间的料理,圣诞节应该有好好露一手吧。”
付宇函脑袋甩得像拨浪鼓,“圣诞节不劳作,平时已经够压榨我了,今天不好好享受,显得我多被奴役。”
元子恒听他这埋怨资产阶级的强烈不满口吻,嘴角牵起一线弧度,到嘴边的‘媳妇’差点说出口,看清了场合还是老老实实咽回去。怕他炸毛。
“今天我可从头到尾都顺着你的,总该满意了吧。”元子恒视线里投过去的,都是柔光。
楚亦飞没打算再听他俩缠绵,话锋一转对元子恒说道,“前两天我和你叔父聊过,如果你像趁他来的这次重新调查那件事,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他似乎也早有准备,并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
元子恒周身气息在下一秒变得冷冽锐利,他哼笑,“那就多谢楚少提醒了。但我元家的事还是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今天来参加派对,你该不会只想说这些吧。”警告的意思明显,很显然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聊下去,也不想让付宇函知道这件事。
楚亦飞本就没想元子恒会领情,他垂哞淡笑,脸色几分凄然,“这件事我并不想多话。圣诞家的确该高高兴兴的。”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元子恒低头喝酒,元子恒也默默看着喧闹的人群。付宇函不知如何开口打破僵局,有点局促地站在那里。
好在一个身影靠近,夜欢端着一盘肥美的醉虾过来,笑容依旧像那日舞台上精彩,完全没有刚才的低落,“别光喝酒了,我刚去厨房让大厨做了一道小吃,你们垫垫肚子。我就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大男人对那边桌子上的甜品没兴趣。我和付宇函倒是还能接受。”
夜欢的出现恰到好处,楚亦飞结果盘子,另一只手轻轻抵住他的后肩,让他站得离自己更近些,两人间流窜的气氛很暧昧。
元子恒见这副场景,方才的针锋相对也缓和了不少。
付宇函瞧着两人,心里有点儿不舒服。这楚亦飞此刻明显是拿夜欢当挡箭牌,需要地时候就温柔体贴搂搂抱抱,用过后就放到一边随君去留。
不过夜欢也是个痴情的傻人,明知如此仍不愿看楚亦飞为难尴尬,资源过来救场。
这天下的有情人果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付宇函一时间有些多愁善感,他不由得调侃,“有这么个大美人陪在身边,楚亦飞你肯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大事。”
楚亦飞有些摸不准付宇函的动机,却也只是随口应和,“能结实夜欢,的确是我此生的荣幸。谁都想身边有美人相陪,可惜往往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后面这个美人另有所指,傻子都听得出来。
元子恒脸色立刻沉下来,视线里显然增加了些敌意。
付宇函今天不知是不是吃错药,反唇相讥,“那醉翁明显是个瞎子,没瞧见身边美酒佳人相伴。不懂得珍惜眼前,由着自己的性子任性妄为。”
这样针对的敌意又是从何而来?楚亦飞愣了一瞬。连元子恒都侧目看他,虽然他也不喜欢楚亦飞,只是小兔崽子今儿这出演的是哪场戏,他有点儿转不过来。
楚亦飞似乎明白什么,随即一笑,“话虽这样说,但你是否想过,醉翁其实也希望美酒能有真正懂得欣赏的人来品味才更有价值。”
夜欢听懂了两人的对话,轻叹一声,“老板说得没错,美酒要有懂的人来品味,才知道它的甘甜。今天这么好的时机,又被美酒佳肴包围,各位不如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说完他先一步将自己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付宇函不知为何有些动容,豪气地应了一声‘好’,跟着干了一杯。
“服务员,开两瓶香槟王到包间来。”夜欢说。
既然心中忧愁无解,那不如一醉解千愁。他立刻加入夜欢的阵营,搭着人家的肩膀一起朝包房走去。把身后两个男人抛在一边全然不管了。
元子恒剑眉微挑,头一次不解地看向楚亦飞,“怎么回事?”
楚亦飞摇摇头,心说自己这是承担了哪门子的怒火。
两人没辙,只好认命地跟上去。
包房里已经喝开了,元子恒和夜欢倒成了好闺蜜,挤作一团互吐苦水。元子恒和楚亦飞两位完全没什么共同话题的人被晾在一边,各自端着杯酒看着旁边忽然热血沸腾的两个人。
“资本主义都是万恶的!”某兔子举杯批斗。
夜欢和他碰杯,一仰头喝下一杯,“男人只要有了钱,就坏到骨子里。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把你卖了还一本正经地哄你。”
付宇函点头恨不得用全身表达自己对此看法的赞同,“一个个的大男子主义,把自己原则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艹,原则能当饭吃吗?凶什么凶,那么会变脸色,怎么不去演戏啊!”
元子恒现在很确认小兔崽子肯定没醉,就是这话里带颤音的控诉,怎么那么像是在对他说的,看起来像是积怨已久啊。
夜欢又倒满一杯酒,边嚼着桌上的虾子边说,“我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不就和一个人过一辈子吗。但要单方面让我付出,我就受不了了,不然显得我得多贱啊!”
楚亦飞内心闪过几条黑线,横着他这边儿也没落下什么好名声。
付宇函把酒杯狠狠戳在桌山,脆弱的水晶杯杯身都被震裂,“你就是太逆来顺受,不能让他骑在头上,不然他就蹬鼻子上脸。听小爷一句话,你就该一巴掌把丫扇下去,然后他妈的好聚好散!”
元子恒下意识用手扶住付宇函摇摇晃晃的身子,看他眼睛熊熊怒火都快烧出来了,这是要扇谁啊。
夜欢又要倒酒,被楚亦飞按住,沉声劝道,“别喝了,这酒后劲大,你会醉。”
“闪开!”夜欢胳膊肘甩开他,“我今天就要醉个痛快,你管得着吗!”
这是夜欢头一次这么不客气地和楚亦飞讲话,楚亦飞眉头蹙起来,捉住夜欢的手腕,把他手里的酒杯夺过来,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那边儿那么多酒,你偏喝我的干嘛。”夜欢伸手要拿回酒杯,楚亦飞干脆捉住他两只手。
“你那么想喝,我陪你。”楚亦飞又拿来一只杯子,倒满,再次一饮而尽。
“那你倒是也给我喝一杯啊。”夜欢挣扎着挣脱不开。
楚亦飞眨眼工夫已连喝三杯,“先让我赶上你。”
付宇函见他俩开始对饮,觉得自己喝不痛快,要挤过去搀和,“你们别把我忘了。”
元子恒揪着衣领把人捞回来,“他俩的事你就别过去搅合了,老老实实呆着。”
付宇函一听这话不愿意了,小嘴红嘟嘟的,“什么叫搅合,什么叫搅合!我这叫仗义,我们的心情你懂吗,别拦着我。”
看着正花样作死却浑然不觉的付宇函,元子恒不禁觉得又气又好笑。方才听到付宇函说‘原则’,一定是在埋怨自己曾经因为某些事凶过他。但扪心自问,从没人感在他面前如此撒泼耍混,可付宇函却做了一次又一次。之所以能够容忍,并一次又一次地向他妥协,可能自己对他的纵容,一直是没有原则的。
作者闲话:
下章预告:花样作死的正确打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