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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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的关系,付宇函自信心爆棚,面试出乎预料地顺利。他当场就被录用了,第二天就可以去公司报道。面试他的人事部经理热情得有些诡异,好像遇到了什么至宝一样,就差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了。付宇函有点儿受宠若惊。
可不是么,面试的这是一家大陆流量前十的互联网企业,皓宗,主要服务项目涉及:时尚、艺术、新闻、视频,社交,游戏,购物,APP软件开发等。除了庞大的数据后台和雄厚的运营资本做支撑,还极具巧思,经常网罗各界巨头跨界合作,最受瞩目的就是每年携手时尚圈知名人士一起开展的时尚盛典,此盛典也可说是每年最重要也是最受媒体关注的重要活动之一。今年谁混得好,要看他有没有被皓宗的时尚盛典邀请。
付宇函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年晓,想请他出来吃饭好好庆祝一下。只可惜年晓此刻正照顾生病的段灵一,没办法出来。早不生病万部生病,付宇函心里嘀咕着。被年晓拒绝后,付宇函有些失落,不过很快恢复。他去超市里,买了一大盘平时怎么也不舍得买的樱桃,又买了一大块生鲜三文鱼,在蔬菜区挑挑拣拣了一大堆。大包小包地提回酒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付宇函贪凉,喜欢吃冰。到了家,先把冰棍拿出来吃着,再慢慢把从超市买的东西一样样塞进冰箱里。
超市的特等香米,放进饭锅里,丢一小节备长炭进去,盖上盖子按下煮饭键,不一会儿香米的味道就顺着水气弥漫到整个房间。
刚买的三文鱼,趁着新鲜,小心地切成一厘米厚的切片。小锅架在灶台上,把泡好的昆布放进去,再放鲣鱼末调好汤汁,最后放入几块嫩豆腐。味增汤齐活。等饭煮熟后,三文鱼片整齐地码放在上面,磨些姜片,再放上海苔和白芝麻,做成生鱼片盖饭,和味增汤一起吃。真丝一顿丰盛过头的晚饭。
准备好一切,付宇函刚准备开吃,好好犒劳自己,就听到急切的敲门声。无奈只好放下筷子去门口开门。
从门口的猫眼往外看,付宇函心脏险些停跳,手哆哆嗦嗦地打开门,门外站着个满脸凶相的伤疤脸大叔。这种人的外貌视觉冲击力太强,付宇函险些忽略了被他扛在肩上面无血色,气息虚弱的元子恒。元子恒身上穿的白衬衫已经被染出一片刺眼的殷红,散发出淡淡铁锈般腥甜的气味。
“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儿进去拿医药箱!”伤疤脸大叔粗着嗓子喊,火急火燎地大步走进屋里。
付宇函被吓得一震,忙不迭跑进屋去拿医药箱。好在平日里经常收拾屋子,对什么东西放在哪一清二楚。
伤疤脸把元子恒轻轻放在沙发上,元子恒悠悠地吐出口气,脸色难看,眉宇间却异常平静,“组织里不要声张,封锁一切消息,我受伤的事谁都不许知道。西街那边最近的确嚣张,不过这次他们也没人活着回去,只要明天的会议我照常出席就行了。”
“元少,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伤疤脸郑重地说,眼神中透着杀气,“这次他们贸然袭击,兄弟们必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付宇函捧着药箱,担惊受怕地靠过来。
“还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伤疤脸凶巴巴地说。
付宇函缩着脖子走过来,把药箱放在茶几上。他看到元子恒满头的虚汗,视线有些虚浮无力,嘴唇更是淡无血色。
“他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伤的很严重啊,不去医院真的没关系吗?”付宇函心惊道。
伤疤脸不理他,直接用剪刀把元子恒的衣服剪开,露出腹部的伤口。
付宇函只看一眼,便不由得双手捂住嘴巴,那道狰狞的伤口差不多一个手掌长,像是被刀子滑开的,涓涓地往外渗血。
“好在伤口不深,无需用针缝,这是这半个月,一定得静养,切勿再伤筋动骨了。”伤疤脸松口气,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酒精,直接往伤口上倒。
付宇函吓得直接闭上眼睛,没见过这么残暴地处理方法的,还不得疼得去掉半条命。
元子恒的确疼得一阵闷哼,伤口碰触到酒精像被撕裂的痛让他浑身紧绷,双手紧紧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不过他死死地压抑出喉咙中的呜咽,居然依旧面不改色,只不过眉头微皱。看起来隐忍得相当辛苦。
伤疤脸手里动作不停,很利索地清洗好伤口,敷上药,包扎好伤口,一气呵成。包扎好之后,他恭敬地朝元子恒行礼,“明早我再来接您。”
元子恒平静地点点头,似乎再没力气说话,视线却炯炯有神,神情淡然自若,气势不减。
“照顾好老大。”伤疤脸临走前对付宇函说,“晚上可能会发烧,不要让体温升的太高,如果实在控制不住,就给我打电话。”他留下自己的名片就离开了。
付宇函送走伤疤脸回到客厅,发现元子恒已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用手摸在他额头上,的确有些发烫。元子恒的呼吸也变得一重一轻,看起来身体正承受极大的痛苦。
付宇函端来一盆水放在旁边,把毛巾在水里投过一遍拧干后,替元子恒擦拭着额头和双手,有助于降温。好在伤口的血止住了。看着元子恒在睡梦中仍皱起的眉,估计是很疼吧。那么长的一道口子,不知道是为什么受的伤。
半夜元子恒果然发起烧来,整个人都烧糊涂了,还说胡话。不过胡话说的不是中文,付宇函很是无语。他用手轻轻按摩着元子恒的太阳穴,帮他舒缓疼痛。
“不行,再这么烧下去人就烧傻了。”付宇函急得团团转,“得让他吃些退烧药才行。”
药箱里有退烧药,只不过让不省人事的元子恒吞药片成了大问题。
付宇函把药片塞进元子恒嘴里,本来想放在舌根下让它自己慢慢融化,不过这样的效率太低。郁闷的是元子恒现在吞水实在困难,不论是用杯子还是勺子都喂不进去。
付宇函想了想,催眠自己道,“这只是为了让他退烧。”他端着水杯放在嘴边,含了一小口,然后俯下身,两片饱满莹润的嘴唇贴在元子恒惨白毫无血色的唇瓣上。两片唇轻轻推开他的,舌头顶开他的两排健齿,把水顺着嘴巴喂进去。
没想到这样居然奏效,元子恒下意识跟着付宇函的呼吸和动作,借着水的助力将药片吞咽了下去。付宇函来不及脸红,用同样的办法喂下去半杯水。
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一个小时过去,元子恒的状态好了很多。起码热度不再升高了。付宇函松口气,又重新帮他擦了遍身。已经是凌晨,付宇函不敢回房间,怕元子恒的体温又升回去,只好坐在沙发边守着他,昏昏欲睡地靠在那里打起瞌睡。
作者闲话:
下章预告:付宇函照顾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