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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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进度挺快,不愧是速成,不到一周的时间,一整套已经教完,接下来主要靠我们勤加练习,周六晚上结束训练回到宿舍,听值班老师说刚才有我的电话,对方特别急。肯定是绅一,不知有什么事儿,我立马赶往绅一那里。
走进家门,玲在门口蹲着,哭着自语:“怎么办,该怎么办?”时不时传来什么的唧唧咕咕嗬哧嗬哧的喘息声,“玲,你在干什么?”我奇怪的问,玲哭着说:“姐姐…”突然一声悲鸣,摄人心魄,玲流着泪赶紧回去蹲着,我看过去,是一只中小型杂种狗,躺在门口,狗狗四条腿不住的挣扎,浑身颤抖,嘴巴没有合拢,舌头遢拉在外面,瞳孔已经扩散模糊,我冲过去揪着它的耳朵,浑身软绵绵的,“怎么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绅一呢?。”我问。
“去找医生了。”玲。
又是一阵垂危挣扎,随机一声悲鸣,声音哀怨凄凉,我忍不住悲伤哭了:“对不起,狗狗,我不知道咋办?别那样叫,我害怕,狗狗…,你很难受,但是我不知道咋办?对不起。”
“我该怎么办?我…我…该给谁打电话?我…。”狗狗稍有冷静,我惊慌失措,头脑空白自说自话。不知按了电话上的什么键,电话拨出。
“喂…你好。”电话那边。
“喂…你好,我家小狗生病了!不知怎么办?”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一股脑儿诉说,希望有点帮助。
“姐姐,是你吗?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边问。
我隐隐听出对方是佐长:“佐长吗?我在绅一家里,小狗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特别危急,我们都不知道咋办?”
“稍等,我现在过去。”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等了半小时还多,不见任何人过来,眼睁睁的看着狗狗难受,却什么也做不了,痛恨自己的无能,大概四十分钟后狗狗开始口吐白沫,四体严重颤抖,似乎快不行了,我急得抱怨:“佐长干什么呢!还不过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越急越不来,我忍不住出门:“我去附近找医院。”我不顾玲匆匆跑出去,一路打听寻找,不知不觉走了很远,终于找到一家宠物医院,医生却不在,无法随我回家看病,医生好心介绍了另一家,距离更远无奈只好去那里,终于到了,医生问了问症状,说脑膜炎,得注射针剂,但是需要我自己打针,我和医生争执希望他去家里,三五分钟依然无果,只得买些针剂往回赶。
打开门,只留狗狗在原地躺着,头上盖了一件破旧衣服,身体看着僵硬安静,我的心一下子冰冷刺骨,轻轻叫了声“狗狗”准备掀开衣服再看最后一眼。狗狗听到声音“噗藤一下站起来,又立马倒下。”我欣喜不已“还活着。”佐长,玲,绅一,一起过来,我把药给他们,绅一愣了一下不知所错,佐长利索的接过药准备给狗狗扎针,我担心狗狗急忙阻止:“佐长,你会吗?会不会扎错地方伤到它。”
“没打过,但是没关系,狗狗特别结实。”佐长边说边摸狗狗的脖子找寻哪里可以下针。
“医生说提起狗狗脖子上的一层皮,扎下去就可以。”我解释。
“这样啊!”佐长恍然大悟,捏起狗狗脖子的皮,喊绅一帮他固定住狗狗的头防止被咬。我疑虑的等待着,狗狗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安顿好狗狗我们坐在一起聊病情,每隔一会去看看。天色已晚,佐长离去。玲和绅一先休息,我担心狗直到很晚才回房休息,大开着房门以便楼下有动静可以及时赶到。也不敢熟睡,不知何时,我突然醒来侧耳倾听却没有狗狗微弱的呻吟声,披上一件大衣下楼看个究竟,走到二楼楼梯口,见狗狗蹲在一楼楼梯处仰望着我摇着尾巴。心中大喜——狗狗好了。回房安心睡了。
周日醒来先去看狗,狗狗又无精打采的,站也站不起来,昨晚的精神头没了。绅一学着佐长给狗打了一针。这次直到下午也不见好转,而且拉血水,我跑到那个宠物医院咨询,医生责怪我没把狗狗带来,我回家和绅一一起把狗抱了过去,医生摸了摸狗,说狗的体温过低,打了一针升温针和一针不知什么的针,给了一瓶葡萄糖水,嘱咐我们针一天一次,打两天,并且不能给狗吃东西,只能喂葡萄糖水。玲为此特地请假两天照顾狗狗。
周二针打完后,玲打电话说狗狗病情没有好转问怎么办,我打电话给医生先解释了一下近况,医生唉声叹气的:“你家狗…不乐观,这种病死亡率很高,而且已经几天了…建议放弃治疗。。。”
“医生,我们和狗狗相遇也算是种缘分,所以只要狗狗有口气在,我们就不会放弃治疗,麻烦你了。”我诚恳的说。
“既然如此,你过来拿药吧!”医生说完挂断电话。
我下班到医院,医生正在吃饭见到我问:“什么事儿?”我回答:“我是之前通电话的那个人,你说让我过来给狗狗拿药。”
“哦!”医生起身到药房取药,出来交给我两盒针剂,嘱咐:“二天的针,一天一次,一次这两种药各一剂,还有一种内服药,我这儿没有了,但是也用不着,因为你家狗现在肯定不吃不喝,精神萎靡,内服药也灌不进去。”
我听医生描述的症状连忙点头赞同,又小心翼翼的问:“这是什么病?”
医生回答:“这种病死亡率十有八九,你们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就这两针打完不再想这事儿,治好治不好,最起码尽心了。”
从医生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开始看药盒上的说明,希望找到些线索。
“别看了,药盒是随手找的,回去吧!”医生说完,没管我,自己回去继续吃饭。
我回到家,让绅一立马给狗狗扎了两下针,一夜安静,第二天起床在狗狗呆的角落里没找的小家伙,但是我快迟到了,也没寻找,直接走人。
今天和明天排的课满满的,也没回去。第三天好不容易有空,却被告知要举行教员娱乐活动。
周六半晌才回到家,我做好狗狗已去的思想准备,打开门,玲欢喜的抱了抱我,开心的解释:“姐,奇迹,真是奇迹,狗狗好了,你走那天,我在角落里找不到,就四处寻找,发现在厨房,就想它会不会饿了,就把之前没吃完的蛋糕给它切了一块,它只吃了一点儿便掉头重新回去角落里睡觉。终于肯吃东西说明好了一点,晚上我告诉哥哥,哥哥拿出针,对狗狗说“狗狗,这是最后一针,打完你就好了“狗狗听懂了哥哥的话,自己歪歪斜斜的走到哥哥脚边卧好,哥哥扎完针把它抱到角落里,半夜听到楼下有动静,我下来看见狗狗在厨房吃之前未吃完的蛋糕,吃好回去休息,白天一天总共吃了两块蛋糕。还有,我发现狗狗喜欢吃虎皮卷蛋糕,昨天给它买了虎皮卷和促销的戚风蛋糕,狗狗只吃虎皮卷,不吃戚风蛋糕,还挑食呢!喏!今天又买了虎皮卷。”玲指了指餐桌上放的蛋糕盒。
我高兴的一直笑,狗狗稳稳的走到我们面前四腿朝天躺下,尾巴不停摇摆,我蹲下摸摸狗狗的肚皮,的确精神多了。
一周时间狗狗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只是依然闷不吭声,快速走动时身体无法自控——东倒西歪,大约十天偶尔会汪两下,二十天后可以看家,吠叫,奔跑。自此多了一个忠诚,温柔的家庭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