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小夏篇之小人坦荡荡 021 此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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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被挖过来打工的。
民国先生便是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模样,我看着他做出来的那些食物,色香味俱全,便问了他和许姑姑是什么情况,民国先生手一滞,得,最后的汤是毁了,一大勺子盐进去,民国先生倒是淡定,勺子搅一搅,那表情活生生就是反正你们吃,与我无关。
是的,他就是在这样想的。
“许露去了日本,许先生的姐姐生了病。”
我其实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民国先生也是不准备解释,戳人伤口这事儿具体我也是干不出来的,然而皱着眉头嫌弃一下那咸得齁人的汤也是够了,再看许良生却是冷静,一口一下,神色安然,还会与我笑笑,优雅非凡。
我只觉得心里一沉,静静地看着他这如画的动作。
他停下来,漂亮的手盛了份汤给我,“怎么了,不合胃口?”
“没,没有。”我低头,将汤喝完,嗓子几分酸苦的感觉下去一些,民国先生做完饭菜之后便已经离开,我问许良生在国内的时间是不是总是这样一个人吃饭。
他摇摇头,是一个人,不过不是这样,很多时候章理事一般不下厨。
我表示受宠若惊,又喝下一口汤,许良生已经喝完,吃着些清淡的炒菜,恍惚间又是那年在海角的冬天,他专门吃着锅里的排骨,鱼只是一口,原来,都不是喜欢或者不喜欢,只是看着能看与不能看。
我在外面看风景,许良生便是在里面洗澡,立秋之后,北市有了些雨水,难得几分凉爽,我看着这个依旧是曾经排列的屋子,想着许良生大半夜梦游出来煎蛋,要七分还是五分熟。
他洗了澡出来,一身浅色格子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晕染着一份墨气,倒是会督促我,“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你呢?”
“我不喜欢吹头发。”他拿着毛巾套在我的头上,擦头发方式类似他给金毛擦干,那叫一个简单粗暴,我低着头,他大概也是察觉我的安分。掀开半边毛巾,蹲下些身子看着我,“怎么了,小夏?”
“没。”
“没是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看着他只觉得一阵心里发酸,他笑了笑,将我拉进怀里,“怎么了这是?跟个小孩似的。”
“你是我叔来着。”
许良生失笑,“还知道顶嘴,看来没什么事情,头发擦干,早点睡觉。”
我嗯了一声,伸手揽着他的肩膀,没什么动静,两人就那样静静地靠着彼此,许是屋里空调有些低,许久都没有将彼此捂热。
一夜迷迷糊糊,被外面的雷声惊醒,许良生还在睡,他的睡颜一向很美,雷电又是一闪,合着昏暗的壁灯,勾勒出他美如画的侧脸,我一阵失神,人已经吻了上去。
他的眉眼动了动,没有醒来。
等我躺下,松了口气,看着天花板有些发呆时候,身上一沉,他已经反身压了上来,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一脸都是狐狸似的笑意,一看就知道刚刚是装睡,一阵晃神,他吻着我眉心,鼻子,唇,喉结,呼吸交接急促,我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他并不坚持,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是无法抗拒的,许良生的眼睛可以排上首位,我一个用力,反身将他压在身下,顺着他几分吃惊的眼睛,得意一笑,吻向他的唇。
“我来。”
衣衫尽褪,许良生双手地扶着我的腰,他的眉头是微微皱着,可见这个过程不论是他还是我,都是疼痛。他那鬼玩意儿向来和他本人不太一样,粗鲁又粗大,好不容易放进去一半,已经浑身都是汗,许良生几分恶意地向上顶顶,“动动。”他微微撑起身子,我直接瞪他一眼,“疼。”
话音未落,他已经将我反扣在身下,大脑一阵抽搐,脚趾,手指,紧紧地缩起来,许良生一下一下顺毛似的扶着我的背,吻着我的脖颈,“很快就不疼了。”
我不言语,实在是疼得连骂娘的精神都被没有。
男人床上说得话不可信,身为男人要是不知道那就是傻了,我回头,想看他,他已经顺着吻上来,那鬼玩意儿也开始有的没的一点进,一点出,慢慢试探。
我类个去,多大的人大半夜被雷声惊醒是多么傻逼的事情!我TM是三岁小孩儿么,这个是时候惊醒干啥,等等,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提自己来时候想得是啥?
许良生已经抓住我的兄弟,手指温热,又是弹琴一般的动作。搞得我浑身一僵,他那双手纤长韧劲,做这事儿自是舒爽,只是我不理解他怎么这种时候想起来做这服务的事儿,便回头看着他,这个姿势可是不方便,我要转过来,许良生忽然便是抽一半出来,扶着我的腰,又是用力一顶进去,“这样不疼。”
丫的,分明是你更方便!
我愤愤不平,又是按住他一直摩挲我小兄弟的手,“许良生,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快点。”
“你不喜欢?”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说不喜欢是假的,毕竟都是享受的人,不过不喜欢这样前奏高潮的环节,男人眼里的性爱到底是带着些原始的味道,太多的调和情话并不合适。
许良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的喘息急促起来,动作也是原始本能,这个时候两个人反而是欢喜自然的,他不用考虑太多关于我的灵魂,我也不用探测太多关于他的思想,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单纯而又舒适。
一次结束,我几乎是废了半条命的模样,脚趾,手指不想动弹一下,许良生轻轻地扶着我的后背,低低笑着,“你还说要自己来。”
我懒懒地嗯了一声,“你下次轻点,疼。”说话时候便又想到那句经典话,女人最美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一句“轻点,疼。”想到这儿自己也是低低笑着,“许良生,你怎么一到这时候就不困了。”
“在想事情。”他这样说明显是等我问,我便是很配合地转过脸,往他脖子靠靠,眨巴着眼睛看他,其实我是眼睛有些酸,想缓解一下而已。许良生捏了下我的脸,不知道是手感太好还是咋着了,还就上瘾了,我戳戳他,“说事情的呢?”
“想去北海道么?”
“不想。”我挺果断,许良生眼底都是晕染着几分意外了,“你的项目10月份可以结束。”
“我从小就想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跟徐霞客一样。”
“你不是党员。”许良生一下子揭穿本质问题,没关系,我的中华上下五千年也不是白学的,“你知道徐霞客是谁么?”
“你的朋友。”
我,“你得多看看书了,密斯特许。”
“。。。。。。”
作者闲话:
今天学生问我腐女是什么。。。14岁的太原小正太,我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