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师傅，他（盖聂）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端木蓉师傅：说不清楚，恐怕，没有人说得清楚。
    端木蓉：有人说，真正了解他的人，只有他的对手--当你面对他剑的那一刻。
    端木蓉师傅：可惜，当你面对他剑的那一刻来临时，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端木蓉：他真的有那么可怕？
    端木蓉师傅：他的剑或许真的很可怕，但是到底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愿意去了解。
    端木蓉：他的剑……
    端木蓉师傅：绝大多数人所了解的都是关于他手中剑的传说。至于他本人，知道的就更少了。
    端木蓉：他没有朋友吗？
    端木蓉师傅：好像没有。
    端木蓉：一个都没有？
    端木蓉师傅：好像是的。
    端木蓉：那他一定很孤独……
    端木蓉师傅：剑，本来就是孤独的。
    端木蓉：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端木蓉师傅：什么感觉？
    端木蓉：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似乎他一直活在另一个人间。
    端木蓉师傅：可能吧。
    端木蓉：我还有一种感觉，他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好像很可怜很可怜……
    端木蓉师傅：有这样的感觉是非常危险的。
    端木蓉：为什么？
    端木蓉师傅：剑，原本就是这个世上最危险的东西之一，任何与剑的距离太近的人都会受伤，甚至失去自己的生命。
    端木蓉：受伤……
    端木蓉师傅：包括他自己在内。
    端木蓉：哦，这样……
    端木蓉师傅：有一句话，你一定要记住。
    端木蓉：什么话？
    端木蓉师傅：永远不要爱上一个，以剑为生的男人。
    ……
    “师傅，弟子违背了你的临终嘱托，终于没有逃脱医者的宿命。……你总说我是学医的奇才，但是人心似乎比医学药理难的多……此时此刻，我竟不知道究竟是悲伤还是快乐，在你眼中，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傻女孩儿……救这个男人（盖聂）的决定，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端木蓉看着师父的墓碑，眼泪顺着脸颊掉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