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事情结束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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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结束很顺利,这是在所有人看来的,当然包括我自己,虽然我知道并不是这样的,但是让人满意的结果才是重要的,我所能做的就是看着这一切,因为这是我的责任,但是,其实,我还能了解这一切,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即使我并不会选择真正做什么。
——言忘
“是的,也可以这样说。”楚忒接着说,“那时候我离开所有人之后就去了监控室,亚顿不可能把所有监控都拿出来,要筛选总是要先看的,而杰尼的死亡就是那时候注定的,当然,斯基普的结局也是那时候注定的,他支持叛乱者的行为足以成为他杀人的动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出现在因威迪亚,但是,很显然的他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我的飞刀非常不错,杰尼即使看见我也多不开。我是以斯基普的名义让他出去的,他就直接死在花圃里的,很不错的地方。本来我们还只是想利用只有斯基普外出过的理由让他成为嫌疑犯,谁知道有人帮我们提供了一个有力的证据,我猜做这一切的人应该就是真正的凶手吧。”
“啊,原来是这样呀,下手真快。”言忘最后一句是对楚忒说的。
“毕竟找买卖记录只是一个借口。”楚忒笑了笑,似乎很天真无邪一般。
“不知道言老师还有什么需呀知道的吗?”楚歌问。
“大概就这些。”言忘也笑了笑,“我能告诉你们的是,凶手的确是暗世界的,目的应该是你们的那颗药,那颗不能售予暗世界的药。毕竟那颗药并没有被用到不是。”
走出了楚歌的房间,言忘就顺着步子走向因威迪亚最高的露台。
因威迪亚的露台能够看到因威迪亚的全景。
已经停了暴风雨的天空变得清明了起来,月亮像水洗了一般光洁。
莉娜·利维雅顿站在露台的护栏边上,看着远处,脸上没有了在人前的柔弱和伤心,一脸的平静,这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平静。
站在莉娜·利维雅顿旁边的人穿着因威迪亚的制服,脸上的笑容亲切中带着点疏离,他就是勒福因·亚顿。他站在莉娜·利维雅顿的两步之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看着莉娜·利维雅顿,他站着似乎就为了站在。
“咔吱——”门开的声音,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带着带着规整的节奏。
莉娜·利维雅顿和勒福因·亚顿都同时地转过身,莉娜·利维雅顿向前走了几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
来人穿着黑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手中拿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很普通的装束却让人有一种这个人已经融入了黑暗的感觉。
来到人是言忘。
站在莉娜·利维雅顿旁边的勒福因·亚顿的瞳孔在看到言忘的时候明显收缩了一下,并且站到了莉娜·利维雅顿的前面,似乎把她入自己的范围中。
言忘站定,自我介绍说:“我姓言,大家都称呼我为老师,这时候来打搅二位只是想请二位解答一下我心中的疑惑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语气平和但是又带着坚决。
听到言忘的话,莉娜·利维雅顿觉得很惊讶,这个人可以称呼为老师,那么……
还没有等莉娜·利维雅顿有所反应,勒福因·亚顿就首先开口了:“你确定?”语气中没有了任何作为一个服务者的谦恭。勒福因·亚顿知道言忘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这是在他把手帕交给楚歌用的时候就发现了的,本来以为他来是为了要取回那颗药,现在看来,不是。
“当然。”言忘的笑容加深了些,然后紧了紧手中的书。
勒福因·亚顿看清楚了,一瞬间明白了过来,也笑了笑。那本书,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是‘潘地曼尼南’中不知所踪的萨利歌亚之书,想不到原来到了这个人手中,也难怪一直没有人知道,只是,即使这本书还没有完全解封,自己也不可能从这个人的手中把它夺回来。不过,不着急,只要那件事成功了,那么一本禁书并没有什么。
“莉娜小姐可以把真实的事情告诉言先生,对于他不用顾忌。”勒福因·亚顿转过身对莉娜·利维雅顿说,他不必称呼言忘为老师,那对他不适用。
“为什么?”莉娜·利维雅顿眯了一下眼睛,难道这个人也是暗世界的人,但是,称作老师,不是应该……
“因为如果不说会把事情变得非常的麻烦,而且,我可以保证,即使告诉言先生,这些事情永远也只会是一个秘密。”勒福因·亚顿没有详细解释原因,但是,已经足够了。
“既然你这么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莉娜·利维雅顿的语气很平静,“看言老师的样子,大概是知道勒福因·亚顿的真正身份的,那么,也应该猜到维·利维雅顿和我那个无能的叔叔都是勒福因·亚顿下的手。”
维·利维雅顿和无能的叔叔?真有意思的称呼。
言忘点了点头,他一看那具尸体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作为监督者,楚家的那两个人也是知道的,其实,即使不知道,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就知道会发生这些‘有趣’的事情了。
“我说过,身为利维雅顿家族的人不会做出弑杀家主这种事情,这是真话,但是,我从来都不是利维雅顿家族的人,所以,杀维·利维雅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莉娜·利维雅顿的话依旧平静,就是语调的起伏也没有,“母亲是维·利维雅顿的女人,而我是母亲唯一的孩子。没有人知道,维·利维雅顿的残忍与他的严肃是在家族内部是同样出名的,其实,他的死,会让大家都很开心。当母亲在我面前被那个人残忍弄死之后,我就想我会让那个人也死得很难看。没有人会关心一个五岁的孩子看到那一幕的心态会怎么样的无助和害怕,也因此没有人会关心这个孩子在后来会下怎样的决定。他希望我害怕他,做一个听话的孩子,我做到了,因为我会一直看着他,直到他死得如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