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五章疑云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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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1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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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抱满怀,势在必得。
这个土巴鲁超恐怖,超不要脸!
垃圾凤一阵寒毛直竖,害怕的向后退去,身后便是帐篷,貌似无路可退,更是无路可逃。
蚕香绝望的流着泪,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垃圾凤危机四伏。
她失去了千年道行,依靠火凤神火勉强存身,这迫在眉睫,却是无能为力。
土巴鲁扑上前来,紧紧的抱住垃圾凤。
“放开,放开!”垃圾凤大声怒吼。
土巴鲁怎么会轻易放开?
“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亲王莫汉的公子,他日莫汉称帝,我就是王子,你就是王妃,呵呵!”土巴鲁得意的炫耀着。
莫汉!不就是辽国的大臣,花娘娘谋反的外邦势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垃圾凤一阵惊喜,她惊喜什么?
她这样的惊喜,不就成了花娘娘的心腹,她可不想助纣为虐。
刹那间,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双眼睛,一双充满痴恋的眼睛!她一定要帮他,粉身碎骨也要帮他!
纵然帅哥皇帝不是白坤!她魂牵梦萦的人!却是这样的令她牵挂!悄悄的,她的心里藏着一个他!
土巴鲁盯着垃圾凤的俏脸,心头窜起熊熊烈火,慢慢的,他慢慢的凑近。
这个丑八怪!这个下流胚!恶心死了,垃圾凤拼命的晃动头颅,试图摆脱土巴鲁。
可是,土巴鲁的双手仿佛铁钳,牢牢地控制着她,貌似垃圾凤无法动弹,危机迫在眉睫。
垃圾凤是谁?她可不是什么坐以待毙?她要使出绝招。
纵然双臂被土巴鲁控制,双腿却是自由的,这个不要脸!姑奶奶废了他。
垃圾凤迅速的抬起腿,踢向土巴鲁,啊!土巴鲁惨叫着蹲下。
美人如玉,却是如此的狠毒,不!是阴毒,她几乎废了他。
剧烈的疼痛,酒却醒了一半,土巴鲁强忍着痛,直起身子,猛然拔出佩剑,一道寒光闪烁,令人全身颤抖。
她想谋杀亲夫,他要一剑香消玉殒,利剑生生地刺向垃圾凤,他们是夫妻吗?纵然拜了花堂,却没有洞房,这个土巴鲁还真一厢情愿的。
顷刻间,土巴鲁又猛然打住。
这倾国倾城,这国色天香,这绝世佳人!刚当一声,利剑**地上,他实在便、舍不得这绝世的美!
美人!他喃喃着,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眼中充满着绝望,想要拥有美人,却又不能拥有,瞬间,土巴鲁仿佛霜打的茄子,焉了。
垃圾凤却笑了,她嫣然一笑,百媚生!
这嫣然一笑,宛若牡丹悄然怒放,国色天香的,又仿佛芍药轻轻的绽开,浓香如此的醉人!这芍药牡丹争奇斗艳,倾国倾城的,令人醉了,痴了。
土巴鲁一阵痴傻。
他傻呵呵的张大了嘴巴,好象一只癞蛤蟆。
她端起酒杯,袅袅婷婷的走来。
清风穿过窗棂,悄悄的吹来,拂动美人的长发,飘荡美人的衣裙,美人飘飘欲仙,如诗如画!
土巴鲁的嘴张得更大了。
“将军!”美人一声娇滴滴,瞬间,土巴鲁觉得他完了,他的灵魂出窍,眼下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轻轻的,她轻轻的走近,将酒杯凑近土巴鲁唇边。
咕咚一声,一口吞下了美酒,貌似美酒有毒!他却浑然不知。
他傻呵呵的瞪着她,一眨不眨的!殊不知美人更毒。
悄悄的,悄悄的,丝丝倦意袭来,“阿欠,”土巴鲁重重的打了个哈欠,他突然好困,天蚕子的药性发作了,他沉沉的睡去。
原来天蚕子是一种迷魂药!垃圾凤恍然大悟。
阵阵白烟腾起,蚕香从花盆里旋出,她向着垃圾凤点了点头。
垃圾凤会意的伸出手来,探进土巴鲁怀中,一阵搜索,摸到一块令牌。
终于可以离开了,蚕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盼望了这么久,今夜,梦想成真。
蚕香拽起垃圾凤的手,奔向帐篷门口,刹那间蚕香又猛然止步。
怎么了?垃圾凤一脸的困惑,这个下流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蚕香将手凑近唇边,轻嘘了一声,迅速的奔回,取出两身军服。
原来如此!清一色的男人帮,两个俏佳人怎么离开?
姐姐真聪明,垃圾凤赞许的盯了一眼蚕香。
彼此彼此,蚕香轻轻的笑了笑,这轻轻的微笑里,含着五体投地。
垃圾凤嫣然一笑,搞的土巴鲁神魂颠倒,没费吹灰之力便被撂倒,那才绝呢。
两人快速的换上衣服,又戴上头盔,眼下就是两个小士兵。
蚕香拽起垃圾凤大摇大摆的走向营口。
“干什么去?”一声凶恶传来,门口跳出几个辽兵。
夜这么深了,辽兵不累吗?怎么会不累?瞧他们满脸的疲倦。
这疲倦里含着些许无奈,一种军人的无奈!垃圾凤怎么了解这种无奈?她就是一捡垃圾的。
“这----”蚕香一阵语塞,她紧张的。
“放哨去!”垃圾凤急中生智,话说垃圾凤并不了解军营,她神反应吧!
她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当然也不外乎古代战争片啦。
“奥耶!”垃圾凤握紧小拳头,挥向空中,再次化险为夷,瞧!她激动的!
什么奥耶?什么意思?蚕香一阵惊呆,‘奥耶’可是现代的流行语,古代怎么可能了解这种轻松激动?更何况一只小春蚕?
姐姐!发什么愣?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垃圾凤一阵愤愤然,迅速的向前跑去。
她一溜小跑,居然将蚕香甩在后面。
一阵阵惨雾萦绕,一阵阵阴风穿过,又有一阵阵呜鸣扑来!这是什么地方?如此的惨兮兮!如此的阴森可怖!简直不是人呆的!
话说垃圾凤不是人吗?垃圾凤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瞬间又猛然松开,好话不应,坏话应!她可不想成为什么恐怖!
这呜鸣声声悲呛,仿佛数不清的男儿泪流。
伤悲里含着绝望,又萦绕着思乡,是谁悲呛?是谁思乡?又是谁如此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