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悍卫神圣的载体 第七章 王者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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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王者风范
他们一个个贼眉鼠眼、歪瓜裂枣似的,倒不是他们真得长相难看,而是他们故意自毁形像,把自己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也许他们正是通过这种“非主流形象”来震慑别人,以达到他们龌龊的目的。他们有的嘴里咬着半截香烟,挤眉弄眼,有的一步三晃,歪头扯耳,有的故意大声咳嗽,把一口浓痰吐在旁边帖满了小广告的电线杆上,有的更是面相猥琐,淫笑着把舌头伸出了口腔,添着那令人恶心的深紫色嘴唇,死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珊姐那粉色的俏颜。其他的几个人,插着口袋,摇着千奇百怪的头型,吹着口哨,警告着路人少管“闲事”。
欣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珊姐也不由下意识地退到了我的身后,一边哄着欣欣,一边惊慌地看着那几个新时代的“异类”。
周围不少行人都不由自主地躲到了一边,远远地看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中国几千年的明哲保身之道,他们谁也不愿意为了所谓的“伸张正义”而惹上这帮混混呢。
我皱了皱眉,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就是自己用鲜血、甚至生命誓死捍卫的国家的子民吗?我们军人流血牺牲无怨无悔,即便是在和平时期也承担着大量急难险重的危险任务,随时准备着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一切,可是今天,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自己不劳而获、混吃等死倒也罢了,现在居然还来找自己“庇护神”的麻烦!
我没有说话,依然抱着欣欣,欣欣在母亲的安抚下已经不哭了,只是惊恐怖地看着他们。我静静地站着,等着那几个“异类”对我们发难。
一个染着深蓝色头发、扎着羊角小辫的家伙跺着方步走到我面前,看样子他应该就是他们的“头目”了,不过他没敢离我太近,也许他是怕我突然出手,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这样的话,就算是他们最终能够收拾掉我,但对他个人来讲,也是一件非常丢面子的事情,那就会让他在他的“小弟”面前大损“领导形象”。他不会那么傻乎乎的与我单打独斗的,他们的拿手战术是一拥而上——群殴,再说我的身高和体格也给了他不小的压力,他那不足170公分的麻秆身材(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平时缺少锻炼的缘故),也让他的自信心大打折扣,所以他在我面前大约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样一来,如果我要对他突然袭击,他的其他“兄弟”还可以来得及“救援”,这也许是他经历了无数次类似的“谈判”总结下来的“宝贵经验”,也许他曾经多次吃过“个人英雄主义”的亏,所以现在变得“聪明”起来了。
“聪明”的“头目”一动,其他的小混混也立刻停止了嘻闹,慢慢地向他们的“头目”靠近,以防“不测”。
我依然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他们。我对他们的这种过分“谨慎”暗觉可笑,他们哪里知道,别说他们离我两米,就算是离我二十米,再多上几个人,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在五秒钟之内要了他们的命,这可都是我在无数次生死撕杀中积淀下来的杀人战术啊!岂能是他们这帮街头小混混的三脚猫功夫可以比拟的?!
这时珊姐面色煞白,颤抖着想接过孩子,拉我离开,我对她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的。她当然也见识过我的强悍,但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啊!善良的珊姐心里依然惴惴不安。周围的行人也都屏住了呼吸,在他们意识里,一场街头“流血事件”就要上演了。尽管周围有不少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解。现在社会,这人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有谁肯为了一个陌生的人而让自己身处险境呢?。。。。。。
这帮小混混也对他们的“气场”震慑住了众人相当满意,对他们来说,这种以多欺少的勾当是相当有面子的事情。一个小混混还嫌“气氛”不够,继续喧染着“血腥”氛围,对众人进行着威吓着:无关人员离远点啊,呆会溅身上血,概不负责!
“聪明”的头目也相当满意现在的“氛围”,他清了清嗓子,瞟了一眼周围的“观众”,又上前踏了一小步,慢声细语地说道:“我说朋友,听说你今天在公交车上把我一个兄弟给得罪了,有没有这回事啊?”真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头目”,他不说他的“兄弟”是被我打了,而是说我把他得罪了,这样就保全了他的“面子”,也隐藏了我的实力,变相也能给他的混混“兄弟们”壮壮胆。
“不错,是我。”我也没必要跟他兜圈子,想尽快解决了当前的麻烦,我下午还有应聘的事呢。那个“头目”一惊,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痛快地承认了,他想着我一定要为自己分辩一番呢,这多少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原来准备的“谈判台词”现在都用不上了。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马上神色一寒:“那。。。。。。你说该怎么解决?我那兄弟好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看着他装腔作势的模样,我顿觉好笑:一个街头混混的“兄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那你们想怎么解决?”我给了一句他期望已久的话。那个“头目”一喜,他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台词:“那好办,我那兄弟正在医院呢,你跟我们走吧。”他终于又找到了谈判桌上的那种霸气“感觉”。
“我没时间。”我抛给他一句冷冰冰的话。
那“头目”又是一惊,他很是纳闷,心想我一个人就敢和他们8个人叫板?是不是有什么过硬的“后台”?“你是干什么的?”那“头目”不甘心,想再探一探我的底细。
“我是一名保安。”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给了他一个我有可能应聘的职业。
“保安?”那家伙顿时放下心来,心想一个保安几乎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绝对不会有什么背景的,就是被他们“收拾”了,也不会有人为他们出头的,他的底气马上又足了起来。
“大伙评评理,今天上午这家伙把我的一个好兄弟给打了,现在还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疗费更没有着落,我们今天来就是要给我那兄弟讨回一个公道,我彪哥的兄弟绝不能白白挨打,今天不给个说法肯定是不行的,我手下的兄弟们也不会答应。是不是兄弟们!”这家伙好像是在法庭上做最后的“法庭陈辞”,不停地数落着我的“罪行”,好像是想先得到道义上的支持,然后再兴师问罪就顺理成章了,即便是把我打出个好呆,他也是为了他的“兄弟”伸张正义,而我,则是罪有应得。
这家伙拙劣的表演引起了其他小混混的一片吵杂的起哄,远远围观的市民也有不少轻轻地摇了摇头:唉,看来今天小伙子这关不好过了,要么赔钱,要么就是挨一顿痛打。
那家伙见他的“演讲”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更是洋洋得意,很幽雅地抽出一只香烟含在了嘴巴上,一个识趣的小混混讨好地为他点上了火,他轻松地吐了几个标准的烟圈,等着我的“答复”,他眼睛的余光看着其他小混混对他的“绝技”投来羡慕的目光,更是高傲的不可一世了。
我不想和这帮小混混一般见识,没有说话,抱着欣欣向旁边移了移,想从另一个方向离开,那个吐烟圈的家伙见我想走,阴阳怪气地说:“你走也可以,不过那个妞要留下,等你凑齐了医药费再来赎人,你放心,这段时间我和兄弟们会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那家伙的话引起了其他小混混的一阵哄笑。
我猛然向前踏了一步,右手突然伸出,五指如钩,就像上午在公交车上提那个猥琐男一样,我很轻易把那家伙提了起来,不等他两手伸过来掐我的脖子,我已经把他扔了出去,刚好砸在那个笑得特别淫荡的小混混身上,把他也砸倒在水泥地板上。这一切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甚至那些小混混的嘲笑表情都没来得及做完。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那两个倒地的家伙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向前走了两步,刚才那个法庭“陈辞激昂”的家伙以为我要还打他,吓得在水泥地上拖着连连后退,把那个被砸倒、想挣扎着爬起来的家伙又一次撞倒在地上。
“你们听着:第一,我上午在公交车上打你那位“好兄弟”,有他被打的理由,你可以问他;第二,你的那位‘好兄弟’也没有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已经躺在了医院里;第三,你们想替他出头,只怕是再多上十倍的人数也不是我的对手,只会自寻其辱。”我扫视了一下那帮面面相觑的小混混:“做人要堂堂正正。珊姐,我们走!”
说完这番话,便不再理会他们,我转向了珊姐,想提醒她一起走,可看见她俊秀的粉面上表情复杂:诧异,惊喜,欣慰,倾心。。。。。。
我哪里知道,自己刚刚刚不足百字的霸气言辞,足以让大多数女孩子倾倒。。。。。。
那个被我扔出去的家伙低下了头,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当他听见我要走的消息,如同被大赦一般,心里应该是一阵庆幸,他当然知道,如果刚才我不用他“兄弟”的身体把他“接住”,现在哪还有他的命在?只有我知道,凡是被我钢钩一般的手抓过一次的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记得那次在缅甸执行完任务,由于自己太过疲劳,在广袤的热带雨林深处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突然间被强烈的胸闷惊醒了,一只大蟒蛇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身体,自己呼吸顿时困难起来。要知道,蟒蛇大多无毒,主要是靠蛮力杀死猎物,然后整个儿吞下去。幸亏当时自己的一只右手还没有被完全缠住,否则自己真得是回天之力了。我使出浑身的力量,用自己钢钩般的右手插入了那畜生的体内,并拼命绞动,大量热流顺着我的手臂涌出,我也因为严重缺氧而昏迷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自己正躺在一堆枯叶里面,旁边十米多远是那只已经死了的蟒蛇,应该是由于那畜牲受不了疼痛才把我甩出去的,否则自己真的完了。那也是我执行那么多次任务中最惊险的一次,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其他的小混混当然也看出了我的不好惹,凭一只单手就可以把一个一百多斤的活人扔出那么远的家伙,又是何等的恐怖!更何况人家连肩上的小孩子都没有放下,如果使用双手,那还了得!
周围的很多人都成了鲁迅笔下的“鸭脖子”,他们没有想到这场街头“群殴”竟然这么快就要结束了,一个个意犹未尽的神态令人不齿。在他们看来,小混混把我打得头破血流,跪地求饶,或者我一个人把他们一个个像扔小鸡似的丢在水泥地上爬不起来,这才是他们所期待的结果。
那个混混头目见我走远了,才在几个小混混地搀扶下站了起来。刚才的一幕他依然心有余悸:妈的,真是晦气,上那个混蛋的当了,本来是说好的,帮他出了气,就给三千元钱的酬劳,自己本来可以拿着钱和兄弟们到夜店里面找几个象样的“姑娘”,好好“放松”一下,现在可好,钱没得到,气没出了,反而还挨了一顿打,更别提“放松”的事了。憋屈!他妈的,那狗日的怎么不早说这家伙这么厉害?不行,得找那混蛋算账去!哎哟!妈的,肩膀可能被那个恐怖的家伙抓出血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