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酷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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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铃儿不屑的看了阿暮一眼并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了一边从一个架子上拿起了一根铁鞭,缓缓的走到了阿暮近前:“想死个痛快?本小姐偏偏就不如你得意。”
“啪”
程铃儿程铃儿手里的铁鞭,结结实实抽在了阿暮的身上,脸上,阿暮疼的浑身颤抖了起来,这铁鞭是大牢里专门用来对付重犯的刑具。
生铁铸成的鞭身上面,布满了一根一根的倒刺,这东西抽在人身上可是要了命了,但是阿暮尽管疼的浑身颤抖,大汗淋漓,依旧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程铃儿停下了手中的铁鞭:“哼,你还挺有骨气的嘛,好,好,本小姐倒要看看你撑得住几时?你求我啊,求我啊,你要是肯跪下来求本小姐,说不定本小姐心情一好真就给你一个痛快。”
阿暮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貌若天仙,却心如蛇蝎的女子,他不会求她的,就算是求了她也没用,如果现在求她只是给自己徒增羞辱而已,程铃儿是绝不会让他死的那么舒服。
事实证明阿暮猜对了,就算是阿暮现在跪下来求她,程铃儿也绝不会放过他的,她要慢慢的折磨他,把他活活折磨死。
程铃儿丢掉了手中的铁鞭,看着阿暮忽然用一中诡异到了极点的语气对阿暮说:“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
阿暮依旧咬着牙一言不发,只是他看程铃儿的眼神带上了深深的恨意。
程铃儿见阿暮不说话也恼怒了起来:“拿上来。”
几个随从抬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酒缸子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生怕里面的东西洒出来半点。
阿暮惊恐的看着这个大缸子:“你,你要杀就杀,何必这样折磨与我?”
程玲儿走到阿暮的面前托起阿暮的下巴:“哟,本小姐还以为你会一直咬牙不说话呢,怎么害怕了?这可是全长安最烈的酒,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呸
阿暮一口血沫子吐在了程铃儿娇艳的脸上,程玲儿被这一下给弄蒙了,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她捡起地上的铁鞭,发了疯的冲着阿暮的身上抽去:“你这个贱种,竟然敢吐本小姐?本小姐今天要你生不如死。”
阿暮咬着牙发出一声声的闷哼,身上被铁鞭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但他已经咬着牙一言不发,身后的几个随从看见程铃儿这比鬼还可怕的模样也不由得寒从心起。
阿暮终于忍受不住这巨大的疼痛昏了过去,程铃儿丢掉了手中的铁鞭喘着粗气对身后的随从说:“用酒把他给我泼醒。”
其中一个随从,用打木勺舀了一瓢酒来到了阿暮身前,冲着阿暮身上恐怖的伤口就泼了下去,血肉模糊的伤口被烈酒一刺激,一股钻心的剧痛,传入阿暮的脑中,将阿暮从昏迷之中给活活疼醒了过来。
啊
阿暮怨恨无比的看着不远处的程铃儿:“你,你,你这个毒妇,毒妇。”
程铃儿听见阿暮还敢对自己口出不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随从,那人立刻回到酒缸边上有舀了一大瓢烈酒,将酒泼在了阿暮的脸上身上,只要是有伤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啊,啊
阿暮现在全身上下疼的没了一丝的力气,要不是被牢牢地绑在了柱子上,恐怕现在就得瘫软下去。
就这样,一连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程铃儿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的来折磨阿暮,每次都不会超过一个时辰,走了以后又会请将军府中养着的大夫来给阿暮简单处理伤口,送的吃的也尽是些大补之物。
如果不是这样,在第二天上老虎凳和灌辣椒水,用竹签子将指甲生生戳进指缝的时候,阿暮早就已经死了。
而这三天里,纪煜城也没闲着他回来之后一听,阿暮给自己赎了身,已经离开了丞相府之后,就开始发了疯一样的全城寻找阿暮,直到第二天派出去寻找阿暮的人,在外面捡到了阿暮的包袱。
纪煜城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程铃儿抓走了阿暮,但是他找到程铃儿逼问的时候,程铃儿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她并没有抓走阿暮,纪煜城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程铃儿的身份地位并不比自己差,他也不可能带人去搜查将军府,程铃儿死不承认的情况下,纪煜城还真的不敢太过于为难她。
只是,他如此紧张阿暮的神色落在程铃儿的眼中,她心中的嫉妒之火已经达到了焚毁一切的程度。
纪煜城出来每天增派人手到处寻找阿暮,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日喝闷酒,就连听到自己夺得殿试魁首的消息,也丝毫高兴不起来,短短的三天时间,纪煜城仿佛苍老了十岁一般,原本俊美无双的容颜,也变得憔悴不堪。
这一天程铃儿又来到了关押阿暮的地下室,这几天里她为了防止阿暮自尽派人打断了阿暮身上除了脊椎骨和肋骨之外的所有骨头。
将他绑在老虎凳上,阿暮现在就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了,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割了下来。
下刀的,是将军府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所有才没有要了阿暮的小命,但是现在的阿暮比死还要不如啊!
阿暮看到程铃儿,眼中的怨毒之色丝毫不比程铃儿的差到哪里去,他现在恨不得生食其肉渴饮其血。
程铃儿走到了燃烧着的火炉面前,拿起了一根刻成了“淫”字形状的烙铁来到了阿暮面前,阿暮恐惧的看着这烧得发红的烙铁想要向后挪动身子。
可是他全身的骨头三分二已经被打断了,稍稍一挪就是钻心的剧痛,他想咒骂,想叫喊只是舌头被割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
程铃儿疯狂的看着阿暮:“呵呵,怎样,这几天过的还好吧,这根烙铁最适合你了,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种。”
说着她把烙铁印在了阿暮的左脸上。
“呜呜呜”
皮肉被烧焦的“兹兹”声,混合着一股难闻的黑烟升了起来。
程铃儿把烙铁拿开的时候,阿暮的左脸已经被烫的面目全非,皮肉都皱成了一团,唯一看得清的,就只是那个大大的“淫“字
火炉里面,烧着很多根同样的烙铁,程铃儿把原先那根放了回去,重新拿起来一根回到了阿暮面前,将这根烙铁印在了阿暮的右脸上。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难闻的气味和难听的声音,同样痛苦到极点的”呜呜”声。
阿暮被疼的昏死了过去,程铃儿就从新买的烈酒里舀出一大瓢泼在阿暮脸上的伤口上将阿暮活活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