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十年踪迹十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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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7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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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我爱你就像是天刮风,云下雨,没有理由没有征兆的就来了。世界说大很大,说小很小,大到走了那么久,还没跟对的人相遇,小到围着喜欢的人绕一圈,就看到了全世界,我与世界差一个你,因为是你,晚一点没关系。
清晨,太阳懒懒地帮大地换上一件金色的披肩。刚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小草也慢慢伸直了腰。一切都是刚苏醒的样子,只有那昨夜的露珠,要在生命的最后睁大眼睛,把世界看个够。
凌袖能看到这样的清晨是拜昊炎所赐,大清早咋咋呼呼的在后院吵吵:“臭老头!你臭不要脸!我有答应给你用吗?啊!”
付启云那药篓挡着骂道:“臭小子啊!枉我白白养了你十多年!我用点怎么了?”
昊炎随手拿起一根玉米就朝付启云扔了过去:“就不给你用!就不给你用!臭酒鬼!”
“怎么了?”凌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后院,“昊炎,你们在吵什么?”
“打人不打脸啊!为师平日是怎么教你的!”付启云一把拉过凌袖这个救命稻草,嘴里不停的求救,“小人参,帮我挡着这臭小子啊!”
凌袖一包抱住公孙昊炎劝着:“昊炎,昊炎!别打了!”
昊炎放下手中的锅铲深吸一口气抱怨着:“袖袖!你说啊!我这些天辛辛苦苦、起早贪黑才采了那么半缸荷露!这臭老头全拿去酿酒了!”
付启云揉着脸上的伤,嘴里嘟囔着:“你又没说你有什么用,我酿酒可是大事……”
“你还敢说!那是我给凌袖准备的!他不习惯吃我们吃的东西!只能喝点荷露,你知道嘛!你倒好!一碗都不给我留!你!”昊炎气得把鞋都给踢飞了,要不是凌袖拦着他,他早就把付启云打得谁都不认识。
“好了好了!昊炎,谢谢你,我现在跟着你们过活,总要适应你们吃的东西,”凌袖扣住昊炎的肩膀,拼命让他冷静下来,“我都喝了快一百年的荷露了,都喝腻了,这事,你就别怪你师父了。”
“臭老头我告你!今天我可是看在凌袖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计较的!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酒窖封了!”昊炎踹飞了凳子,拉着凌袖往外走,“袖袖,我们走。”
“去哪?”
昊炎脸上还是带着些怒气,手上的力道却柔了很多,语气也平缓了些:“带你去市集。”
繁华的集市,到处都是吆喝声,周围的茶馆里,有说书的先生,有认真听书的看客,这些都是凌袖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哇!好热闹啊!”
“袖袖!快看那!”凌袖的目光沿着昊炎的手指方向看去,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
“是糖!”凌袖开心的跑过去,满面笑靥,“哇!好多糖啊!”
昊炎趁着店家不注意,偷拿了一块塞到凌袖嘴里,看他咋吧着嘴昊炎心里像荡开了一层蜜似的:“以后我开个糖坊,这样你就有吃不完的糖了!”
“那我现在可要拍你马屁了!”凌袖也偷拿了一块塞进昊炎的嘴里。
昊炎摸着自己的下巴,思量到:“恩!我也不能亏!你要每天给我端茶送水,每天煮饭给我吃,每天陪在我身边!”
凌袖学着付启云轻轻地拍了下昊炎的后脑勺,调皮的笑着:“想得美!青天白日的你就做起白日梦啦!”
昊炎挠挠头,嘟囔着:“我也就想想嘛……”
昊炎这次出来,偷带了一缸付启云酿了许久的药酒,拿到药材店里换了钱。然后,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就在要回去的时候,凌袖突然回头,在人群里搜索着什么,昊炎拍拍凌袖的肩膀,关系的问:“怎么了?”
凌袖锁紧眉头:“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没有啊,”昊炎打趣的掐了掐凌袖的脸,“噢~我知道了!肯定是本大爷太帅了!有几个漂亮小姐爱慕我,才跟着我们的!”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凌袖嘴巴一撅,踹了昊炎一脚,“哎我说,你这不要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昊炎吃痛却不忘朝着凌袖挑眉:“我师父可说了!这是福气!”
“去你的!你师父脸皮也很厚!”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带大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木屋,开始张罗吃一顿好的,而付启云正为少了的一坛酒发愁,把地窖里的酒数了不下十遍,又把最近自己喝的想了一遍,差点把梦里的都算上。最后只能再开一坛酒安慰自己,谁知却睡到了傍晚。
踉跄的走出地窖,入座饭桌,刚想吃饭,耳边便传来那两人腻得发慌的对话:“袖袖,别吃那么多糖!对身体不好!”
“我停不下来嘛~~太好吃了!”凌袖说完又从怀里拿了一块糖塞到嘴里,还不忘舔着手指。
昊炎把凌袖捧着的那袋糖没收了,刮着他的鼻子说:“当心吃出蛀牙来,让你这满口白牙掉光光!”
“才不会呢!你总吓唬我!”凌袖猛地感觉到身后的杀气,警觉道,“谁!”
几个蒙面黑衣人拿着银晃晃的刀出现在后院里,拿着刀朝着公孙昊炎砍去,却被凌袖接下,转眼便厮打在一起,昊炎担心的喊着:“袖袖!”不想旁边又杀出一拨黑衣人,端着刀直直地刺向昊炎。
公孙昊炎拿起板凳朝那人扔过去,眯着眼问:“你们是谁?”
带头的人语气凛冽,眼放寒光:“杀你之人!”
“昊炎小心身后!”凌袖提醒着昊炎,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就在刀快要接近昊炎时,不知哪里飞出一个酒坛,狠狠的击中了黑衣人的脑袋,“休要伤我徒儿!”
“师父你别管我!快走啊!”
凌袖被几个人困住了手脚,一到银光下来,凌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嘶吼着,身体蹦出气晕,将周围几个人都震出一丈。
带头的人见势头不对,便下令道:“撤!”
付启云掸了掸身上的土皱着眉问:“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出去可有闯祸?”
“没有啊,”昊炎挠了挠头,揉着膝盖,一瘸一拐的往里屋走:“刚才那人指着我口口声声说要杀我,而不是我们。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可我没权没势,杀了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付启云这开昊炎的衣襟,有些慌张的问:“昊炎!你的玉坠呢?”
凌袖拿出脖子上挂着的玉坠说:“在我这里呢!”
“这事跟我的玉坠有什么关系吗?”昊炎看付启云神色复杂,试探着问。
付启云坐在回廊里,一脸无奈:“原本,我应该等你在大些再告诉你,可现在……既然已经被他们找到,我就直接告诉你吧。”
昊炎习惯了他耍流氓的态度,突然正经起来到真有些不习惯:“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问你的身世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付启云随手拿了一小坛酒,揭开盖子就开喝,“你是当朝八皇子!你母妃是我的好友,那年宫中突变,皇后发狂杀了好几名皇子,你母妃也被她所伤,临死之际将不满周岁的你交到我手上,我这才带着你归隐。每诞生一个皇子,你父王便赐一块相同的玉坠,若是公主,便赐金镯,你带着的这块玉坠,便是你身份的象征!”
“师父,你唬我的吧!”昊炎眼里全是怒火,若付启云是开玩笑的,这玩笑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当朝皇后可是一直没有换过的!要真如你所说难道皇上死了这么多儿子,难道不治皇后的罪吗?”
付启云将手上才喝了几口的酒往地上用力的砸去,支离破碎的声音回荡在后院的上空,剩下的就是付启云的怒吼:“皇后的父亲是当朝右相,且不说他富可敌国,单单谈兵力,就有大半兵权握在他手里!皇上哪敢动他!”
昊炎被吓得发愣,付启云摇了摇头,手搭在昊炎的肩上,淡淡地说:“昊炎啊,我知道这件事你很难消化,但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接受!”
多想撞进你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你嚎啕大哭再说着心里的难过,然后你会摸摸我的头说哭吧,我在呢!说一万句我爱你,不如好好在一起。愿你可以遇到一个对你很好的人,对你说着余生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