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一 救天竞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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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折:朱电板舍命救天竞吴花龄客死在异乡
    赵雅娜的事情习江早有耳闻,此刻亲眼看见了她,激动地半天口齿不清。赵雅娜咳了咳,道:“小伙子,你去吧,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我赵雅娜的,不会怀疑你去骗他们,就相信了。”习江点点头,拿了拐杖,慢慢去了。
    那郝氏三兄弟吃了罗天竞的亏,当然是不肯罢休的,但是他们也知道,即使自己三人把他弄死了,相信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郝着呢就出去找帮手了。他们三兄弟的上面还有老大,也同样是兄弟三个,就是上次在火山附近跟庄祘动手的昌可吾,昌可世,昌可汝。这弟兄三个也是亡命之人,有了一个仇家就会不惜代价往死里弄,所以,要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没有人去招惹这三个呆傻之人。
    罗天竞身手再好,与符艳福是相差无几的,万万不是昌氏三兄弟的对手。朱电板是县冠军,比他强了不少。那一次在监狱中出来分手后,朱电板老是忘不掉他们。其一,他们是因为同一件事走到一起的,那就是拆迁,其二,情投意合。他最忘不掉的是罗天竞,四下里打听才知道他在精华大学里读书,便不辞劳苦,找到大学里来了。
    仍是瑞雪迎风摇,有七个人站在操场上面,身上落满了雪。昌可汝含着挑衅的意思,轻佻的问:“小子,是你不长眼睛的,惹到郝氏三兄弟头上来了。”罗天竞笑道:“怎么,我就是惹到他们了,想动手就动手呗,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话刚说完,昌可汝就破口骂道:“好小子,有志气啊。”一拳带风摔下,罗天竞险些中招,慌忙之下向左侧斜里窜开,肩头隐隐作痛,使出浑身本领来与他缠斗。昌可吾昌可世二人双手环胸退了几步,靠在球架上看热闹。
    二人拳打脚踢,白雪飞溅,不过片刻间罗天竞已被踢中胸口几次。他的胸口有伤,此刻伤上加伤,头晕目眩,立即向后翻出去,郝氏三人却已经拦在后面,有刀有棍,闪闪发光。罗天竞拼命抵挡,仍是被棍敲断几根肋骨,又被一刀削下腿上的一块肉来。只听一人笑道:“好刺激哦。”又有一人吼道:“以多欺少,俺去你妈的。”两个说话的人也到了操场之上,一个是慢慢走来的,还有一个是急冲过来的。
    急冲过来的是朱电板,他刚进学校就看见操场上有人,顺便过来看看热闹,谁知他看见罗天竞被人围攻,所以就忍不住跑出来了,至于身边着一个说好刺激的人,他也不知道是谁。朱电板挥拳砸开一条钢棍,另一只拳头自肋下穿过,持棍的郝吗忙侧身闪开,气喘吁吁。不过仗着有凶刃在手,倒也不是很害怕,招招拼了命,朱电板不怕他们拼命,闪躲腾挪,跟三个人耗上了。昌可汝抢攻踏步,那个走着的人忽然说道:“且慢。”
    昌可汝一愣之间人影已到,右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胸口,随即他浑身使不出劲来,被这个人用一招过肩摔摔出去。昌可汝身悬半空,伸脚勾住投篮筐,稳稳落下。人影又抢上来,手里拿着一把已经掉了许多的笤帚挥洒自如,另一只手里却是一本书,昌可汝隐隐约约看见书的封面上写着“语文”两个字,眨眼间语文书拍到自己脸庞。
    昌可汝很是狼狈,险里求胜,一矮肩,钻过笤帚语文书的攻击,右拳自下而上冲击出去。人影故意“咦”了一声,笤帚“洒”出,书也向着他的右肩胛拍下。昌可汝冲击出来的这一拳乃是虚招,击出后忙翻身后退,想要回到两个兄弟跟前,人影挥雪腾起,右脚尖在他太阳穴上轻轻一点,歪身下来,右肘在他胸口也是轻轻一撞,左手在他颈中一推,昌可汝忍不住仰天斜斜摔出,跌在雪堆之中,动也不动,看来是昏过去了。
    朱电板一声闷哼,狂风骤雨一般追住郝吧一人打,另两个人时不时来捣乱,朱电板不理睬他们两个,身上被划了数道血痕,眉头也不皱一下,掐住郝吧,奋力甩出,也跌在雪中昏过去了。另两人急了,更加拼命抢攻,朱电板哈哈笑道:“怎么,你们也知道着急了么?”右膝飞上,郝吗下巴一麻,头脑一晕,飞了出去。郝着呢刀划得更急,朱电板旋身一拍雪面,疾身揉进,一拳击在郝着呢胸口,郝着呢胸口一麻,也步了两个兄弟的后尘,摔晕在雪地之中。朱电板松了口气,一道寒光飞划过来,朱电板深呼一口气,顺着刀光向后倒跃出去。
    昌可吾虎着一张脸,朱电板扎深马步,原地不动以硬碰硬,无论多么厉害的招数一律硬拼。罗天竞和人影夹缠上来,三个人围住一个人,立时扳了上风,昌可世仍是倚在球架上,也不过来帮忙。斗到急处,昌可吾弯腰出腿,飞踢朱电板右肋,朱电板小臂横下,“啪”地砸开他足踝,但这一脚却不是实招,只是前奏而已,脚一踢出后右肋飞抵罗天竞下巴,却被人影一手压下,道:“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三个人的。”昌可吾恼怒之下胸脯一挺,罗天竞飞跌出雪中,那昌可吾也被人影和朱电板二人联手推开几步。
    昌可世抱起昌可汝,对昌可吾说道:“哥,走吧。”弟兄三个静静走了。朱电板回身查看罗天竞的伤,还好没有什么大碍。罗天竞喜道:“是你?”抱头大笑,罗天竞又望着人影,充满崇敬地道:“齐咽,你好厉害啊。”原来这个人正是他的室友齐咽。
    齐咽不但不高兴,还有些害怕的样子,缓缓道:“我怕是要离开了。”罗天竞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齐咽道:“我告诉你,我是谁吧。”望望天空,道:“有一个人来到工地上,认识另四个人,他们萍水相逢,互相之间不认识,但他们的绝招都是用右腿来伤人的,于是他们便结成了‘右腿公馆’,有一天,钱册心和乜习江出去了,又有一个人也出去了,而且又来了一个陌生人想要找他们麻烦,右腿公馆里的五人早已得罪了市里的老大,邹无耻。”
    他又说:“邹无耻派人来杀这五个人,想要一举歼灭‘右腿公馆’,见只有三人,也就没有计较,把他们一起杀了,那一个陌生人做了替罪羊。除了钱册心和乜习江外,还有一个人没有死,他叫齐烟,我,便是那齐烟。”话一说完,人已经走入雪中,道:“我今天显露的功夫,这些人回去向邹无耻一汇报,邹无耻就知道我没有死了,到那时候,你们会受到牵连的,所以,我就先走了。”罗天竞道:“我听说过右腿公馆,名气确实很大。”
    拆迁工程队终于来掘废立楼了。机动车开进废墟内,带走不少的残瓦,却发现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躺在一块干净的地上呼呼睡着大觉。工程队中走出一个女人,细声细气的说:“喂,你起来一下,不要妨碍我们工作哦。”那人不理不睬,仍是在睡着大觉,女人又加大一些声量:“快起来。”那人回过头来,女人吓得险些大小便失禁,抖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乃是江茹彤,睡觉的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尤时。尤时眯着眼伸一个懒腰,淡淡说道:“这里不许你们动。”江茹彤急了,道:“为什么?”尤时道:“你们乘着我不在家的时候把我的家给拆了,拆了以后,这些拆下来的东西不许你们带走。”江茹彤道:“这些不许我们带走,那将来在这里盖的楼房就不连贯了。”尤时脸色一沉,道:“是我让你在这里盖楼的么?”一甩衣袖,道:“快点给我滚上一边去,不要逼我。”
    江茹彤脸皮很厚,苦苦哀求:“小兄弟,你不要阻碍我们的工作,只要你配合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的……”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忽见人影一闪,接着胸口一麻,不由自主飞了出去,跌在几块砖头上面,疼得她想叫又不敢叫。尤时以手作枕躺在地上,道:“我劝你们不要跟我多说废话,否则后悔可就晚了。”
    这个村子已被清除干净,只有尤时家还没有人敢去动。不有几个月,他家附近全是楼房,最高的有二十来层,内有电梯,呜呜作响,整栋楼看起来都是摇摇欲倒。汽车来来回回不分昼夜奔跑,要是在几年前,谁也想不到这里会发展到这样。尤时整天呆在这里也觉得没有意思,有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不如去以前的学校看看。到了上次和邹无耻打架的地方停下来歇歇,几根被毁坏的路灯已经修复完好了,不经意间忽然发现有一间茅草房子,心想:“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房子。”顿生亲切之感,举步走了过去。
    还没有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之声,一个老妇人骂道:“叫你嫁给他,屈了你么?”一个少女哭道:“我又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窗户碎裂,一个少女飞出来,尤时双手接住这少女,哼道:“好狠的心,下此毒手!”
    怀中抱着的少女正是吴少女。羌夫人一见姐妹二人来了就让吴少女和上次那个男孩去结婚,吴少女知道姐姐对罗天竞有意,所以迟迟不肯答应,吴花龄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一天羌夫人实在急了,所以将她抛了出来。
    羌夫人也听见外面的声音,哼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在这里猖狂?”说着从屋里奔出来,伸手抓来。尤时向后一蹲身,放下吴少女,左手硬碰开她一爪,右肩抵住羌夫人肩胛,吐气开声,把羌夫人掼了出去,羌夫人摔在屋顶上,“扑啦啦”洒了一屋都是草。原来,羌夫人虽也练过几年武术,却不是精通,再加上尤时是用上所有的本领和心神,所以……
    尤时倒纵开几丈,站立不动,羌夫人快要气炸了肺,皱纹拉下,显得很是丑陋。躺在屋内床上的羌老头忽然说:“你最好不要把她弄伤,否则你就死定了。”尤时道:“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有点不信。”老头仍是躲在被窝里,头也没有伸出来:“老朽现在不想动手,你快走吧!”尤时道:“瞧你现在病入膏肓,我也不想跟你动手,有时间定当再来讨教。”回头望一眼吴少女:“你姐姐没有和你在一起吗?”吴少女道:“边走边跟你说吧。”
    吴少女言辞悲切,快要哭了出口来:“我与姐姐到另一座大城市后,姐姐忘不掉罗天竞,所以我们又回来了。”尤时道:“原来你姐姐喜欢罗大哥。”吴少女说:“我们在这里又找不到别的地方,只好在羌夫人家住了。到了她家以后,她非要逼着我嫁给罗天竞,我不愿意,她便要来杀了我。姐姐说:‘我愿意。’老家伙理也不理,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望着我。我挺起胸脯对她说:‘姐妹之间何分彼此?’”尤时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吴少女流泪道:“姐姐也护着我,帮我说好话,谁知老家伙突然翻脸,一巴掌把姐姐打倒在地。”
    尤时捏紧拳头,道:“后来呢?”吴少女干脆坐到地上,道:“那个把头闷在被子里的老头说:‘你把人打死了,还是在后面掘一个坑埋了吧。’我这才知道,姐姐已经被她一巴掌打死了。羌夫人把姐姐当着我的面用刀砍作六段,埋了!老头又说:‘这个女娃儿也是留不得的。’羌夫人问我可不可以嫁给罗天竞,我说不可以,所以被摔出来了,要不是你,我怕是已经死了。”说着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尤时道:“那老夫妻确实不是凡手。”
    二人正在走着,迎面一人疾奔而过,尤时叫道:“等一等。”返身追上那人,问道:“请问你知不知道罗天竞在什么地方?”那人冷冷看了他一眼,说:“知道又怎么样,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尤时喜道:“快带我去。”那人探爪勾来,吼道:“你一定又是邹无耻派来的吧?”尤时忙分辨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还跟邹无耻打过一架呢。”那人道:“就你?你要是打得过我我就相信。”膝盖飞顶过来,尤时巧妙地后翻,右手却反而向前,轻轻拿住那人膝盖,那人膝盖被捏,挣脱不得,搂头便向尤时太阳穴敲来。
    尤时轻喝一声,挥手隔开一拍,右手蓦地一抵,那人胸口一麻,忙退开一步,尤时罢手不上,说:“快带我去。”那人问:“你是叫尤时吗?”尤时道:“不错,怎么?”那人伸出手来,道:“我叫齐烟,走,我带你去找他。”尤时大喜,跟在他后面,往精华大学走去。
    刚一入校,便发现操场上围满了人群,在那里指手画脚的。三人推开人群,大吃一惊,只见人群围成直径约十丈的圆圈,邹无耻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是用来打架而不是用来拄的。身后满是手下,个个带着墨镜,一人手里一把砍刀,有的上面已经有了少许血渍,旁边地上有两个人,身上衣衫尽碎,血还在不停的流着。尤时看见这两个人是朱电板和罗天竞,此刻正在那里不停地咒骂。齐烟挤开人群,奔到二人身侧,问:“你们没有事吧?快去医院。”转身向人群借手机,但这些人一见到邹无耻的眼神,吓得瑟瑟缩缩,不敢把手机给他用。吴少女道:“我给你用。”抛来一个模样精巧的3G手机,齐烟正准备去接,忽觉耳边一凉,一柄小刀飞了出去,将那3G手机击成无数的碎片。
    邹无耻很无耻的说道:“不必找医生,我派四个人出来,你们也出来一些人,当然,你们的人数是不限的,局数也不限,只要能打退我这边的四个人,你们爱去哪一家医院便去哪一家医院。万一我侥幸胜利了,不好意思,这两个人我要了。”右手一招,四个人大步流星跃了出来,昌可世昌可吾昌可汝和那巨汉景之徒。虽然四个人并不多,可是齐烟这里却只有他和尤时,况且尤时也不一定会为了自己去惹邹无耻的。
    昌可汝阴笑两声,甩甩胳膊,又扭扭脖子,道:“小子,你来。”伤伤已经好了大半,齐烟从容而上,双手缩在袖子里,冷笑道:“你们还是一起上吧,免得我一一打发了。”其实他与朱电板不相上下的,他和朱电板两个人联手方才推开昌可吾几步,自己一个人,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四个人的对手。齐烟走上前几步,道:“你这个手下败将,何足为惧?”闪身而上,挥袖往昌可汝下巴裹去,昌可汝闪躲灵活乘隙还击,齐烟用尽全力,方与之平手。
    昌可汝奋发精神,齐烟蓦地大喝一声,左臂兜头搂下,昌可汝双手向上格挡,齐烟这一招是诱敌之计,待他挡格之时右膝飞叩胸口,昌可汝再想躲时已然来不及了,缩回一只手来捏他右膝,这么一来,虽然是挡住他那一叩,但齐烟的左臂已经挥中他的脑袋,霎时间他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由自主飞出去了。昌可吾脾气也很暴躁,等弟弟飞出去的一刹那,他已经抢了上来,双拳呼呼带风,被他抡中一下,定会肋骨尽断的。
    齐烟吸一口气,左肋下击,撞开一叩,随即展开平生所学,掌拍肘撞,可昌可吾却应付自如,齐烟眼珠一转,卖个破绽,昌可吾果然上当,用尽全力向他破绽处涌来。齐烟待他近身,右腿膝盖忽然一曲,击中昌可吾小腹,一曲再曲,如雨点般黏住他的小腹不放,昌可吾无论怎么抵挡也挣脱不开,斗到急处,齐烟大喝一声,右膝飞顶而上,昌可吾被击中下巴,口内牙齿尽碎,人也不由自主抛了出去,幸得昌可世奔过来接住。
    景之徒也抢了过来,齐烟一纵再纵,不得已才硬碰一拳,只听“咔嚓”一声,齐烟右手的骨头已是碎了,疼痛之下,越觉英勇,又使出右腿公馆的绝招,右膝一曲再曲,正准备“黏”住景之徒,哪知景之徒反应极快,左手小臂不知什么时候弯下来砸中他的足踝,齐烟脑袋一晕,飞上半空,跌在雪堆中。景之徒奔上,想要致齐烟于死地。
    蓦然一声断喝传来,一条人影挤进二人中间,先轻轻放下齐烟,随即身形腾起,勒住景之徒脖子,景之徒憋了一口气,缠在手上的鞭子倒卷过来,勾向后面的这个人。后面的这个人乃是尤时,见状松手退开几步。
    尤时不敢贸然上前动手,景之徒也是这般,二人互相摸索对方的招数,不一会儿已经大概知道了,于是二人拼尽全力,霎时间白雪纷飞,遮住二人身形,尤时身法灵活,脚跟在雪地上轻轻一抹,旋了几圈,贴着地上闪开几步,齐烟叹道:“果然是好功夫,我万万不及。”所有人屏住呼吸,静观战局。尤景二人大汗淋漓,气喘如牛,景之徒一根鞭子呜呜作响,尤时就势闪开,顺着鞭子的方向翻一个筋斗,倏地抢夺住鞭子,欺近身来,大喝一声:“给我滚开!”又用一招最简单的过肩摔,人随之跟上,在他还没有落地时一拳又一拳,景之徒身在半空无处借力,只得硬挨了几拳。
    尤时收拳飞脚,那景之徒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邹无耻冷哼道:“你来了?可世,咱们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抬起几人,大踏步离开学校。围观的大学生们都冲着尤时做着崇拜性的动作。人群中一人嘿嘿笑道:“好你个尤时,真是不简单。”两个人飞奔过来,却是百人服和钱册心二人。钱册心指着尤时,道:“他便是我与你说的那个朋友,尤时。”百人服抱拳说道:“老夫百人服,小兄弟身手果然可喜。”随即叫了救护车将罗天竞朱电板还有齐烟送走,又与吴少女见了面,行出校园。刚才钱册心没有仔细看送进救护车里的三个人,若他发现齐烟没有死的话,定会激动难平的,可惜他看见尤时过于激动了,所以没有看到齐烟。三人去外面选了一家快餐店,吃饱喝足后,又去游戏厅杀上几局。尤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只有玩游戏,技术堪称一流。由于他的技术实在厉害,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自己也不玩了。有的在他后面小声赞叹,他心里真的高兴。
    这个时候一个人挤了过来,这个人光着一个脑袋,浑身上下肥肉乱抖,肥胖程度堪称一流,他说:“小伙子,我来跟你比比吧?”尤时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这个胖子道:“我叫庄祘。”尤时小声嘀咕:“装蒜……”原来这个人就是上次在火山附近与昌氏三兄弟动手的庄祘。尤时小时候听爸爸说过,这个庄祘是很厉害的,不敢轻视,笑道:“好,我听说过你……”话未说完,脸上已被打了一巴掌吗,庄祘哼道:“不要套近乎,快点……”也是话未说完,被尤时还了一巴掌。庄祘跳起来,胖手猛抓,尤时缩肩卸力,肘拳飞出,庄祘退开几步,道:“好小子,有点本事啊,跟我出来玩玩。”
    大家知道不会善了,人人都知道这庄祘是附近保安的首领,身手有目共睹,最爱惩恶扬善的。一到外面,呼喝之声乍起,二人砰砰过了几招,庄祘小眼一眯,当胸拍来,尤时伸手在他手上一按,飘身入了游戏厅。庄祘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对手了,可不能轻易地树敌。庄祘随后走进来,搓搓手,道:“小兄弟好厉害,庄某人佩服。”尤时道:“我也是,呵呵。”两人惺惺相惜,竟成了一对忘年交,庄祘的手下保安听说之后不由得对尤时也十分佩服,因为他们知道庄祘的本领。
    庄祘道:“我一点也不想干保安了,只想找一个世外桃源,只是这地方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找到呢?”钱册心和百人服在一个地方呆不了太长的时间,闻言道:“我们正准备出去周游世界呢,你要不要一起去呢?”庄祘拍手笑道:“如此甚好。”三人向尤时告辞之后往外去了。尤时落落寞寞,也就去医院告别朱电板齐烟罗天竞三人,他说:“我哪里也不去,就是在我以前的村子里,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就去找我吧,我天天都在。”
    始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
    第七折上半折(十一:救天竞)完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十四点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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