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们接着审夏昭扬，但问什么他都不肯说，明摆着知道他们不会对他怎样。
    关斯认为他是女鬼上身，林希却不怎么信。倒是孟驰半信半疑。
    “是不是已经确定昭扬有精神分裂症？”
    孟驰回道：“应该吧。”
    “既然如此，夏昭扬精神病发作的可能性比较大，这个可能是另一个人格。”
    林希说完，孟驰摇头否定道：“我对昭扬那么熟悉，就算这是他另一个人格，但总会有我熟悉的地方，但是这个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总觉得有种违和感。”
    “所以你才怀疑这个人不是昭扬？”
    如果不是夏昭扬，那这个人是谁？
    “我看他就是女鬼上身了。”关斯还是很坚持这个观点，见他们不信，他解释道：“那天我们去废弃教学楼，那里不是很古怪吗？阴风阵阵，还有那只黑猫，神出鬼没，到处都有它，不是很奇怪吗？”
    这并不是大问题，教学楼又不一定只有一只猫，关键是林希他们俩都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他们怀疑是有人故意搞鬼。
    讨论不出结果，他们决定重回鬼域调查。
    他们分开行动，孟驰去旧校舍查探，林希去调查当年的事，而关斯则看着夏昭扬，顺便从他嘴里套话。
    他本来不肯跟“女鬼”待一块，但想到要去鬼域也好不到哪去，才答应了。
    ……………………………
    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了，但印在陈年灰尘上的脚印还是特别明显，有他们慌乱找人的痕迹，也有猫爪印子，还有昭扬走过的痕迹。
    重新走过他孤单一个人走过的路，孟驰突然有点百味杂陈的感觉。在黑暗中一个人走着他是什么心情，找他们的时候很慌乱吧？为什么不喊他们？对啊，为什么不喊他们？这会儿他又在哪呢？
    他有那么多话想问，却不知道该找谁要答案。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夏昭扬会消失，就像他以为他们两个人会一直在一起一样。
    他现在在哪里？如果回不来了该怎么办？
    “你们别折腾了，这不是你们查得到的事，夏昭扬也回不来了。”“夏昭扬”说，不知是在同情他们还是在嘲笑他们。
    查了两天一点头绪都没有的孟驰刷的掐住她的脖子，口中嚷着：“你究竟把他弄哪里去了？”
    “我说过了，他……不可能……回来的……他不是……魂飞魄散……就是……就是……”她涨红着脸边挣开他的桎梏边说。
    林希怕他一气之下将她掐死，赶紧上前拉他，但孟驰一把推开他反过来吼他：“滚开！要不是你，昭扬会出事？”
    “你干嘛怪阿希？”关斯看不过去了。
    “装什么傻啊，这人就是冲着林希来的，如果你们不来A大，昭扬一点事都没有。”
    “那也不是阿希的错啊，”关斯声音弱下来了，因为他知道孟驰不止怪林希还在怪他。
    “行了，火也发过了，还是说正事吧。”林希像没事人一样说，看到孟驰还没缓过来，不由提醒他：“你不想尽快将昭扬找回来吗？”
    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后，林希叫关斯把夏昭扬关浴室里。
    “我觉得我们得换个思路看一下，我不知道当年的事跟昭扬的事有没有关系，但经过这两天的调查，我发现当年的命案真相或许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怎么说？”孟驰问。
    “我们都以为是鬼魂作祟，但我觉得有可能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