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只道情深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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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格虽然派出了黑旗军,但因为要到各处查看雪灾的情况,对查找瑾儿的事便耽搁下来。内庭里的瑾儿也利用手里的财宝,一路打通关节,到处寻找子墨和右耳,因为不敢过于详细,加之地位过低,一直没有消息。
    其实此时的子墨和右耳也在王庭之内,当日子墨虽然知道西国可能设下陷阱,但因为骨肉亲情,在部署好一切后,带着右耳,赴了西国之约。子墨想就算西国抓了自己,也对大宴无法照成任何威胁,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西国国主要的不仅是子墨的身份,他更希望的是将子墨收归己用。任何国君都喜爱有能力的人才,拖邑也不例外。他对这个与自己有些血缘的大宴王爷早已经关注,认为即使大宴皇帝不理睬利用子墨所提的要求,光凭子墨的能力,西国也是稳赚不赔的。只是子墨一心为了大宴,在威逼利诱不成之下,拖邑让大巫师使用了忘情之泉,子墨连同一起被抓的右耳在西国迷失了自己。子墨成了没有记忆的西国左贤王,右耳成了人偶般的侍卫。
    西国王族本来对于子墨怀有疑问,因为拖邑未公开子墨的身份,仅说子墨是天神所赐。王族们在拖邑立左贤王时集体反对,因为贤王必须拥有极高的威望。朗格的右贤王之位不仅因为是他是国主拖邑的同胞兄弟,更因为他曾经的战功是用赫尔斯草原的羊皮也书写不尽的,一个从未出现在王族视野的人轻轻易成了贤王,众人自然不服。可拖邑力排众议,扶持子墨。而子墨不负拖邑的种种手段,在剿灭夏族叛乱和帮助西国度过百年不遇雪灾上立下汗马功劳,成了除朗格外,拖邑最为倚重的人。王族们都被子墨的能力和手段折服,当时在拖邑不在王庭的情况下,子墨单凭手上区区少数人马,斩杀了准备已久的夏族头领,并将躲藏在民间的东璇妃擒获。要知道东璇妃虽然生子,但其容貌仍是西国第一美人。对于子墨,她早在他出现时就施展魅惑,在被子墨擒获时,又楚楚可怜地表示,只要子墨不将其交出,愿一辈子为奴。这个曾经让老西国国主神魂颠倒的美人万万没想到,子墨不但没有顺势将其收用,还毫不留情地将自己交给了拖邑。
    子墨的记忆已经被抹去,留下的是拖邑让大巫师植入的思想。现在的子墨一心衷心于西国,衷心于拖邑。他在王庭内的地位也因为自己的能力而超然,让不少王族既佩服,又恐惧。拖邑很得意自己的所为,得到一个左膀右臂不容易,在考验了子墨诸多次后,他认为已经达到了让子墨彻底忘记原本的目的。于是,拖邑对子墨也像对朗格一般,各种信任赏赐,其中也包括了美女。就如此时,子墨床上的的美女是王族中地位颇为尊贵的齐纳氏所献。齐纳月是齐纳王族公主,是齐纳王族最为美丽的女子。本来齐纳王族要将她献给拖邑,但齐纳月在见到子墨的第一眼便决定,要成为他的女人。于是便万般恳求族长将自己献给子墨,族长权衡利弊,认为子墨虽然不是国主,也不及朗格的地位,但看其行事作风,便知此人今后必定有能力巩固贤王地位,这样的话,将自己的女子献给他,将有助于齐纳氏整族在王族中地位的增强。
    在床上的美女已经露出了丰满的胸脯,轻薄的衣袍下,若影若现的私处正展开吸引,因激动的情欲而涨红的小脸上,一双能说话的眼睛正盯着已经喝醉的子墨。自齐纳月被拖邑赐给子墨后,子墨从未碰她,这让在齐纳王族被众星拱月的她暗恨子墨的不解风情,但也被这种冷漠迷得越发不可自拔。为了成为他的女人,齐纳月将王族巫师提供的动情水加在了子墨的酒内,只为此刻这无尽美好的时刻!
    就在齐纳月脱下全部衣袍,解开子墨腰带,整个人就要覆上子墨时,本双眼紧闭的子墨突然大睁双眼,让齐纳月吓了一跳。但想起巫师所言,动情水先是让人昏迷,继而动情,所以齐纳月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她将子墨下身衣袍褪下,将自己水嫩的肌肤紧紧靠了上去,双手不停地在子墨下腹处画圈,引导子墨的燃起欲望。
    子墨脑海中一片混沌,本来就服了忘情之泉,现在在动情水的作用下,越发糊涂,可是那个日日在脑中呼喊的人又出现了。他看不见那人长什么样子,可是他能听到,一声声“念”或是“子墨”都如同心底最深的呼喊,在声声呼唤中,都能让子墨拥有一种安心与甜蜜的情绪。仿佛是同一个人,又好像不是。每每出现,都让子墨的头疼痛不已,好像有一种力量不让他想起,呼喊自己的人是谁。
    齐纳月眼见子墨在自己手中已经将欲望抬起,只等自己享用时,那个身下已经无法控制的人却一把将自己挥倒在床下,还将床上的物品砸在自己身上,那暴怒的眼神就要将齐纳月生吞活剥。
    “滚,来人,将这个女人丢到马厩。”
    “不,贤王。我做错了什么?要这般对我?”齐纳月不顾已经进寝室的宫人,抱住子墨的腿,只希望自己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回心转意。
    子墨抓起齐纳月的美丽的长发,嘴边露出残酷的笑容:“敢对本王下药,就是你们齐纳族长来了,也不敢保你一二。将你扔到马厩,已经是开恩了,要是将你送回齐纳族,你说你们族长会如何对你?”
    齐纳月只想到用动情水得到子墨,没想过如果失败,整个齐纳王族都岌岌可危。那么,对于一心为了王族利益的族长来说,自己的失败只会让族长将其残酷屠杀,甚至祸及家人来抵消贤王的愤怒!不,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也顾不得廉耻,赤裸的齐纳月匍匐在子墨脚下,声声哀求。
    子墨的心都被这个愚蠢的女人惹得糟透了,本来刚刚在梦中,那个呼唤自己人告诉自己“我是良君,念”“我是瑾儿,子墨”,而且她的面貌就要清晰时,自己身体上的敏感之处便被惊醒,那个就要揭开的谜团又失去了拨云见日的希望,怎能不气恼!
    心情郁闷的子墨在第二日还是亲自赶往内庭,向拖邑请罪。毕竟将齐纳月丢到马厩的事如果不先向国主说清楚,也是一种不敬,况且如果听到消息,若齐纳王族不甘心反咬一口,也是颇为麻烦。
    若有所思地走在雪地上,身旁是那个衷心耿耿的侍卫,连自己都不记得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好像也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转眼就要转过王庭宫门,进入内廷时,一声“子墨”让他定在那里,无法迈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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