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穿越在皇宫 第一十四章 情形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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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秦雨池没想到自己身边还坐着个双手染血的刽子手,他用鄙夷和惊奇的眼直直射向靖宣帝,你果然不是好东西!这里是好色无耻的昏庸皇帝,那里是心机深的私生子。靖宣帝被他盯得浑身发颤,心肝还一阵阵酸痛,两只眼睛闪烁着对他,我没有,我没杀他们全家!
“慢点,朕何时斩杀你们全家了?朕还记得你姐姐已经是贵妃了……”靖宣帝突然抱头,一阵痛苦,脑子里窜出的那股力又在撕扯他了。
“何时?就在你被我推下池塘喂鱼的三天后。这么重要的事你不会不记得吧?上百条人命就一夜之间全没了。你,你……”君江如记起赶到家时,那尸体倒满一院子的惨象就浑身抖得厉害。爹娘倒在血泊中,双眼圆睁,死不瞑目是他一辈子的痛。
“皇上,在下一家衷心耿耿,即便我救了被你调戏的江如,你也不用杀我全家吧!”楚天阔一门将才,自己还是皇上跟前的侍卫,只是皇上年轻无为,爱乱来,他一家充满正义,虽看不惯皇上的所作所为,但还是尽忠职守,谁知皇上竟以一句勾结朝臣,蓄意谋害天子将他全家杀害,那惨状和君家一般无二。
“朕,没有!朕即便好色无能又怎会杀害这么多人?朕自从被你推下池塘就一直昏睡不醒,三年来就如死人一样……,满门抄斩可有朕的圣旨?”靖宣帝一直对自己昏睡不醒之事深有怀疑,如今遇到找他报血海深仇的人,心里难免会想到那两个人。
“你这昏君!我君家和楚家一夜之间被你杀了个干净,若不是我们几人没在府里只怕也被杀了!”君江如恨愤这昏君就在眼前却完好,还一副被自己冤枉的样子。
靖宣帝思前想后,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黯然若失,“朕从没下过抄斩你们全家的旨意,况且你姐姐已有朕的孩子了,朕怎么忍心连她也一起杀害啊!”
这都是些什么狗血故事啊?秦雨池听来听去都与自己无关,那就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嗯,那个,萧绥苼,你身上有半块龙形的玉珏吗!”
“什么!”思绪一下来不及转换的靖宣帝睁大眼睛看他,心想,他是不是说错了!
“这个,这一样的玉珏你有没有?”还没掏出玉珏给萧绥苼看一眼的秦雨池立马觉得自己脑袋一痛,一个银色叮当响的东西从他脑袋上掉到了地上。原来是红菱手腕上的银环!秦雨池摸着自己脑袋看红菱正咬牙瞪眼对他。秦雨池讪讪一笑,放下手,囔囔说着:“你们继续,继续!”
“真是呆子,都说了那只是个传说,你怎么就信了!唉,它若有用我们就不用呆在这里了,大仇也得报了啊!”君江如放柔的眼一下又狠了起来,对着靖宣帝怒道:“混蛋,你现在是想推脱责任了吧?不是你杀那么多人也是你叫他们杀的!”靖宣帝倒是平静又无所谓一般,看他半晌,淡淡说道:“刚才你们也看到了,那些箭都是朝着朕来的,那两人是想朕死啊!你们就不觉得他们才是这幕后的操纵者吗?”
顿时,大家都安静了。君江如看了看楚天阔,他也是一副严肃思考的样子。“朕是无能,出去只怕就会被他们射死的,到时你们就成了谋害皇帝的替罪羊了,你们也会陪着朕一起下黄泉的。朕会风光大葬,你们尸骨难存。只可惜,你们大仇未报,还要背负弑君的骂名去做冤死鬼,你们九泉之下的父母亲人若有知也不会闭眼的!”
靖宣帝的一番话让几位有思考了起来。一旁的秦雨池看着几个顾虑重重的人,心里顿时呜呼哀哉起来,真是愚蠢,几句话就信了,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要先折磨他一顿吧!他不是调戏过你吗?你赶紧报这仇啊!
“你想保住自己的命,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行吗!”君江如也是狡猾,这皇帝能活,大家都能活了。但现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怎么保得了他们,为自己的家人申冤正名啊?
“朕的外公是骁武将军,只要你们能穿消息给他让他进宫来,就能保住大家性命无忧了!”
“骁武将军是不能带兵进入皇宫的,除非……”楚天阔眼中寒光一闪,似乎有所明白了。
“除非有人谋反!”靖宣帝接着说:“你想的没错,但朕不会说是你们,而是太后!是你们舍生保护朕的!你们去朕的寝宫,把床板下的第二块板子掀起,朕的印玺就在里面,还有一块玉佩也一同拿去,那是太后多年前送给朕的生日礼物。”靖宣帝缓缓起身,目光远看前方,那层黑黢黢的洞壁似乎是春光明艳的洞外桃源一,让他不忍轻移,“你找到朕的外公将这里的情形和东西都交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看着地洞里去了一半的人,秦雨池脑子窘窘发懵,不可置信的说:“你就这样放他们去了?你不怕他们一去不回……”
“不会的,楚大哥和君大哥是正人君子,他们说会回来带我们出去就一定会的!”小四一脸正经说着,小五和红菱都圆瞪着眼看秦雨池,在这里好像只有他最不正常,最易得罪他们。
“楚天阔一门忠勇,他自然也承袭了先人的忠,孝思想;君江如家世代为官清廉正直,他也一样,况且他们全家蒙受不白之冤,死于非命,他们自然要为亲人澄清冤情,恢复声誉才是。而且他们对于皇宫比你要熟悉,三人去总比一群人出去要目标小,风险也低些,你就耐心等等吧,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秦雨池听得一愣一愣的,其他几个都很肯定靖宣帝说的很正确,都不停点头。
果然是萧水生啊,在哪里都是一副要教育别人的样子,老子又不是他俩的亲戚,怎么知道他们祖宗是干什么的啊!真是讨厌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