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倪语慈忍受着灯光的灼热，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积雪成冰，因为临近新年，他心血来潮想出去走走。
    广场上宁静致远，万籁无声。
    走上塔楼时，他看到了罗先源。
    他知道罗先源会死，所以提醒他，但是枪声响起，年轻的生命还是折损在血泊之中。
    “为了。。。。。。。看风景。”橙黄的大灯照的他神情恍惚，眼睛一合一合的搭拢着，眼泪开始连串的落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和罗先逸给他披上的风衣。
    罗先逸没太关注问话内容，看着桌下倪语慈赤着的双脚，精致凹凸的脚踝，左脚腕上系着一根鲜红的细绳。
    据说从小体弱多病的孩子，从小就要被系上一根红绳，保佑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只是民间传说，也不知道倪老爷是怎么听来的。
    罗先逸拿起铁制茶缸喝了口水，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倪语慈愈发难捱颤抖着的身体。
    随意的挥挥手“行了，今天就问到这了。”
    记录的文员默不作声的收拾着文件，没因为自己上司偏袒犯人而有任何异色。
    自家局长稀罕倪家小老蛋，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多少看到一些端倪。
    凡是在上流社会稍有些身份的谁没玩过几个小倌戏子，但罗老二竟然把念头打到了倪家身上，这让一票人跌碎了眼镜。
    悄悄瞥了一眼罗先逸横抱起倪小少温柔似水的模样，匆匆离去，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罗先逸将倪语慈抱到一个单独的牢房里，铁栏的窗户是阳光通进这个潮湿阴冷屋内的唯一入口。
    倪语慈已经昏睡过去，因为衣服单薄，指尖泛凉。
    罗先逸用手暖着倪语慈赤着的脚。
    轻轻抚过玲珑的脚腕，摸索着光滑的小腿，缓缓向上游走，细细摩挲着倪语慈大腿内侧柔嫩娇弱的肌肤。
    将倪语慈揽在怀里，嗅着他脖颈上轻微的药香。
    这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