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娜的质问，申政拓没有开口，我看了看申政拓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庞，我沉默，乔娜的依旧泪流满面，说实话，我想知道申政拓的答案，那个总会有人心碎的答案。
    “就算有，小娜，我不否认曾经你一度是我最想结婚的对象，“申政拓与乔娜互相对视着，这时他轻轻笑了一下，不过我知道其中有太多无奈，不知道过了几秒，他又补充说，“但那是在没有陈棣以前。“
    听见申政拓的话，我觉得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沸腾，那是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感情因子，就像血液在我的皮肤表面流动，那是一种滚烫混合着冰凉的欲望，看着乔娜在那一刻崩溃的眼泪，我竟觉得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小娜，你知道的，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突然开口，伸手擦了擦乔娜你眼泪，这一次她没有丝毫退缩，我看着她目光痛苦而温柔，“一直以来我都希望你可以幸福，我可以为你去做很多事，但……但这其中不包括放弃申政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却不是最爱的人是吗？“乔娜笑着流着眼泪，与其说她聪明，不如说她永远是那么了解我。
    “对不起，我最爱的人是申政拓。“当说出这句话时，我觉得自己用完了这辈子全部的勇气，那是一种被抽空的感觉，我没有去看申政拓的反应，只知道乔娜突然不笑也不哭了。
    眼泪弄脏了她的眼睫毛，我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你们都是男人！而且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全香港都会当做笑话？“
    “我知道，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说过，阿棣你总是那么让人意外，但是这一次我没有办法理解你的决定！“我知道乔娜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她转过身想要离开，又突然说，“你们好自为之，明天我就会离开香港，不要来打扰我，因为我现在还不会祝福你们。“
    乔娜的离开，让我心里一阵落寞，我知道她很痛苦，不然让我们去找她，也不过是想要等伤口愈合，她有多么爱申政拓我清楚，就像我清楚就算到了现在，她还是不会恨我。
    空荡的休息室又只剩下我和申政拓，我没有回头看他，他也没有靠近我，我们就这样默契的保持着原有的距离，直到他问，“陈棣，你到底有多爱我？“
    我摇摇头，嘴角带着苦涩而不甘的笑，“少在那里得意了，我只是……只是恰好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我们这莫名其妙的关系！“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嘴硬，“他突然抱住我，唇从后面贴紧我的耳朵，“现在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