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又逃了?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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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还没回来么?”阿蓉一双美目含愁,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看着自家主子。倒是身旁的人却不急不躁地摩挲着手掌中的一块玉佩,那是自己的弟弟成羽然最喜欢的一块儿玉佩,如今,他收到信件和玉佩时,却不得不来李国要人来。
    眼中一丝担忧划过,却被随即而来的厌气代替,只差一点自己便可以攻城略池,拿下冀州。只要拿下这块地方,放眼望去整个李国,无论是哪都可以被自己轻松所破,没想到现在却要求和,简直可笑之极。明明就可以为他报仇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拿羽然威胁自己。
    成冽风握紧手中的玉佩,淡淡地说道:“不管她。”
    阿蓉一笑,着眼淡看了一下远方。拨弄着炉子中的炭火,好让屋子里暖和许多,让成冽风舒服一些。
    季采已经看着成羽然在那里谋划了许久如何出逃,她虽然不想打断他继续异想天开,要知道向大人亲自选拔的侍卫都是高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把手,要是能逃得出去前几次就逃了。
    “阿然,向大人来了。”
    这宫中,他也只有和向秋交集久些,可能是夏侯玉礼对着向秋说了什么,感觉不似那个他初次见到的那个,反而沉着了些。听季采说,向氏很早就开始在李国担任重任,向秋在如今的皇帝李良卿还未登基之前就已经以出色的武功破格被选拔进大内高手的行列,那时他的天赋很高,是宫中担任要职最年轻的了。他对向秋很是佩服,想想自己还在二哥的庇护之下,就有些暗暗发奋。其实自己的二哥也很厉害,十五岁便上了战场,尝了战场的苦头,回来便刻苦练习,之后十七岁又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上战场,可惜……
    向秋前脚刚踏进他们的房门,成羽然便看见他一副喜上眉头的样子,他问道:“向大哥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向秋提了提右手,成羽然这才看见他提了个红木食盒。见他打开,里面是几碟糕点,有些成羽然见都没见过,自然是弄得他有些馋了。
    “季尚侍也来吃些?”
    季采不敢看向秋,她声音柔极了:“不了,奴婢还有些事情,先退了。”
    向秋把糕点摆在桌上,招呼成羽然来吃。看着季采逐渐远去的身影,成羽然才不得不一步一步挪到座位上坐下来。说实话,他有些怕向秋,因为他曾经就是那个把他打成轻伤的那个侍卫,他知道他并没使多大力,可是却也是很真实的疼,虽说没什么口子破开流血,身上倒是淤青满片。自那之后他每天看见来送药的向秋那笑,便感觉到深深的可怕。
    “宰相大人特意让我送来的,说是昨天对你的慰藉。”笑意入眼,了解到昨天的事儿,确实该笑一番,看着成羽然防备的样子用手拍拍他的头,又说道:“我想你也知道你二哥已经到了,所以最近要好好待在这里等你二哥来吧,把你安全的交到他手里我们才放心。”
    成羽然愤怒地抬起头,下定决心想与向秋对视,奈何那人转身走了。他看着桌上的糕点,拿起来狠狠地扔在地方,惊得季采赶紧进来看他,见了这狼狈的场景,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糕点,想去收拾,被成羽然拦着,又踩了两脚。
    “不准捡,脏!”
    季采无奈地说道:“阿然乖,我只是收拾一下。再说你又何必和这糕点过不去,向大人都拿来了……”
    他厌恶地看着自己脚下的点心,碎成渣渣,摊在地上。他一甩脚,没理季采。叫外面的一个管事的宦官过来清理了。
    那宦官看见季采便说:“季尚侍,尚宫大人喊您去,您便把这教奴才管就行,听说是急事儿。”
    季采点点头,担忧地看着怄气的成羽然,微微叹了口气,才抬脚走。见她离去,那宦官便神神秘秘地凑到成羽然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见成羽然脸色一变,快速地走了出去,才乐呵呵的开始打扫,看着地上的糕点,是最好的那座味品楼的吧,真是浪费了。
    皑皑白雪地,一跪在在那里受罚着,季采认得她,是自己尚侍局的人。她走过去,看着旁边生气的人儿,连忙过去请安。
    那人眼皮子稍动,着眼看了一下季采,毫不上心地嗯了一下,又看着被罚的人,好像气不打一处来,就等着季采过来给个说法了。
    她见这情况,看向那倔的不肯承认错误的孩子,那是被他父亲强行送进宫的。年纪十四左右,季采与她没有什么交集,但毕竟是个孩子,还是自己尚侍局的人,要是不管,不免又落人嘴舌了。
    “尚宫大人,这孩子怎么了?”
    那人皱眉,厌恶道:“小小年纪净干些盗窃之事,那些衣服是刚刚制成不就放在那的,转眼就到了她手里。若不是尚礼司急着为那些舞姬、歌姬们挑选,我一定重罚她才是。这是你的人儿,你看如何吧。人儿我也交给你了,我是要走了。莫要轻饶了她,现在就是这样子,以后怎么得了!”
    待人走后,季采走到她跟前问道:“腿疼么?能站起来么?”
    那孩子点点头,起身拍拍膝盖上的雪和泥,生气地说道:“又不是我干的!真可恶!季姑姑,我只是看那衣服被那宫女随便放到那里,看到是给尚礼司的,便想送过去的。”
    季采知道,她本无其他坏心思。看她隐隐有些因为腿疼而皱眉,便唤她一同到自己的住处。自己原本是住在尚侍局与宫女们住在一起的,可是自从向秋让她照顾成羽然时,她就不得不搬到华仁宫去照料他。可到了宫中,竟然未发现成羽然的身影,那宦官也不见了。忙问旁人,也只是说看见过他,并未见他出去。谁会想到那孩子就那样在他们面前溜了呢!
    季采有些急躁:“看见他为什么不阻拦他呢!”
    一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他们没想到成羽然会逃走。根据他们多日的攀谈,觉得这个孩子还是蛮有趣的,所以都放松了警惕。现在就连不怎么生气的季尚侍都有些怒意,他们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内心都泛起了愧疚。
    一人上前道:“季尚侍,你莫急,先去找向大人,我们在宫中再找找。”
    季采慌慌张张拿了药往女孩儿手里一塞,跟她说:“兰溪,这药你自己擦一擦,就不会很疼了,我还有些事,去去就回。”
    看着匆匆小跑出去的季采,姜兰溪摸头,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手中的药,想起从前来。自己以前爬树与隔壁家的小孩儿打闹什么的,伤了哪都是自个好的,哪需要药啊,再说也买不起啊,她爹说买了也浪费钱,反正迟早会好。何况女儿还这么不让他省心,天天受伤,自己怎么供得起?季姑姑可对自己真好,给自己这么名贵的药抹,她还真是好奇这药是否真的那么神,抹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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