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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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女愉快的走在街上,哼着小曲,打着拍子。埋头吃着刚出炉的包子。脚步似在起舞。发丝用一根丝带绑了起来。现在他换上了一件米色衬衫,先前那件血衣已被烧毁,稚女邪恶的把灰撒进河里,毁衣灭迹。身上没带人民币,只能先跑去银行用为数不多的日元兑换了一点。然后依次去各大药店换回了他所需的酒精、医用绷带、消毒棉球···
再顺路经过(其实是被香味吸引过去的)一家小吃店,和人家老婆婆套近乎,顺利的多在一份生煎小笼包里加了几个包子。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盯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小姑娘还是要少吃点东西,瞧你块头长的都不太像个小姑娘,倒像个小伙子了。
我明明是个男的好吗???稚女郁闷了。
不过沿路看着家家户户的电视里都在播报那一头可爱的鲨鱼弄出来的动静。稚女顿时喜笑颜开。什么港口惊现巨型鲨鱼啊,异型入侵啊,生物基因突变地球进入末日状态等等。最离谱的还有个末日神教据说要把那只鲨鱼请回去当教主(据说把它当圣使了)。真是众相纷呈,各种搞怪。笑的稚女喝水时一口喷出来了。“我受到了惊吓···地球人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妈妈我抛弃火星来这里果然是正确的啊。O(∩_∩)O哈哈~)某人在天桥下狂笑道。
趁着四周无人,稚女蹲在桥洞下开始换药。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留下几道浅浅的血痕,相信不久以后也会淡去。熟练地抹上酒精消毒,再绑上绷带。右手因为橘政宗的最后一刀,还处于重创状态,所以只能用牙齿固定,左手缠绕包扎。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干完活,稚女坐在草地上,正午的阳光正好。晒得他暖洋洋的。感到又饿了的某只吃货撕开一袋肉松面包,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风吹过桥洞,桥顶上火车长长鸣笛通过,轨道与车轮摩擦,发出况且况且的声音。然后又重归寂静。
远处的人家有风铃叮叮作响。带着人家的喃喃细语。似是离人归来。带着淡淡的喜悦。
很安静的小城呢。与喧闹的港口完全不同却又极其契合。形成了一种安详的气氛。稚女慢慢赖倒在阳光下的草地上,风吹来木芙蓉的香。突然很想念某个人。挂念他的安好。
木芙蓉的花早晨开放时为白色或浅红色,中午至下午开放时为深红色。因光照强度不同,故引起花瓣内花青素浓度的变化。《长物志》有云:“芙蓉宜植池岸,临水为佳”。因此木芙蓉又有“照水芙蓉”之称,开花时波光花影,相映益妍,分外妖娆。曲水流花瓣,一池艳红。
吃面包时想事,所以有些呛到了,面包屑卡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瞅瞅那黑漆漆的河水。稚女表示太脏了不敢喝。(天晓得里面泡了什么东西!)因此咳的两眼泪蒙蒙。
一瓶矿泉水从天而降,稚女直接反手接住。抬眼向大桥方向看去。桥洞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一幅清秀书生的气质。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丢瓶子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但指腹间有一层薄薄的老茧。稚女一看就知道此人曾长期握枪。或许现在身上也配枪?
淡淡的杀气萦绕,此人有威胁。稚女敛下了眼中的杀意,不动声色的低头继续拨弄着面包上的肉松。
眼镜男尴尬的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我不是什么坏人。”
稚女:“······”你知道这是标准坏蛋的口头语吗?
“你知道今早的那条新闻吗?就是发生在码头上的那一件?”
“鲨鱼那件?”那是我干的,你们这是要找我报仇么?
“有关当局怀疑有人趁此事件入境。所以我们小队大清早的就被吕sir吼起来在街上巡逻,查找可疑人员,维护社会治安。请出示你的有关证件。”
“我才十六岁,还未成年。”所以我当然不可能有身份证了。乔恒远默默地抽搐了下嘴角。继续记录并提问。
“家住?”
“中国北京。”
“目前就读学校?”
“北京仕兰中学高中部。”(哥哥、妹妹、楚子航、路明非、夏弥、陈雯雯、赵孟华、苏晓蔷都在这里。不在这里上学我去哪里?)
“作为学生,为什么在上学期间不在校读书?”
“我出来散心。”
“噗嗤”眼睛男忍不住笑了起来,散心从北京散到浙江来,编理由也得找对象不是?散心要横跨小半个中国,浙江是你家后花园吗?你骗鬼哪!
换上认真脸,然后乔恒远一脸沉痛的说:“少年,做人要实诚,不能撒谎。我们党和人们都爱护着祖国的花朵,孩子你要珍惜啊,巴拉巴拉巴拉···”
稚女一个水瓶砸过去。“简单点说。”
“我盯了你几个小时了。”
稚女瞬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使用日钞,身受重伤却既不去医院也不回家,行踪成谜。无证件无户籍。本人乔恒远,怀疑此人为日方偷渡者,申请逮捕!”乔恒远冲着不知哪里摸出来的对讲机吼道。
稚女耸肩,现在他用的容貌又不是他自己的,恢复真容后抓也抓不到他身上来。只是好像还没安顿下来多久就又要跑路了。真麻烦啊···我幽怨的瞅了他一眼。叫你多管闲事!默默地收拾好东西,扎成一个小包袱,背在肩上。
乔恒远还以为他束手就擒,面色不禁温和了些。出于此人身上的伤痕而言,便知定是个会打架的家伙。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防止此人跑掉,所以还是用手铐拷上比较安全可靠。
乔恒远拿出手铐,还没打开呢。就被一把突然出现的樱红色长刀撩翻。冰凉的刀身紧贴他的喉咙,少年微笑着用樱红色的刀鞘拍打着他的脸颊,眼中露出狮子般的威严。他可以和蝼蚁一起玩耍,但这并不代表他允许那些蝼蚁想要踩在他的头上!
“乔恒远同志,以后逮捕别人还是小心为上吧。”刀锋处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如秋水般的刃口折射出冷冷的光,刺激的他的皮肤起了一地鸡皮疙瘩。
乔恒远以他的家族起誓,这把刀一定杀过人!我擦擦擦擦擦擦擦!这么个杀胚,谁家弄出来祸害人间的!这么号人物,要真是北京的怎么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定会像孙悟空那样大闹天宫,搅乱人间也!(眼镜男你《西游记》看多了)
男孩收刀,回鞘。轻轻作了个揖。默默踏着夕阳离开。木芙蓉花色似血。
乔恒远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掏出对讲机,打开频道。淡淡的说了句:“不用过来了,不是他。”像那样熟练使用唐刀的人,绝对深得中国刀法精髓,不可能是日方间谍。中国武林是有规矩的,刀剑之法不可传与外族之人,违者将深受同道唾弃。(违者天下共诛之)
那个像皇帝一样骄傲的人,是不可能在一些原则的问题上撒谎的。这是他们的底线,也是他们秉持的尊严。
那么,少年,今年我回北京乔家过年时,是不是会听到很热闹的消息?
乔恒远突然对回家过年充满了期待。还有四个月,足够你酝酿一场好戏(风暴?)了。
新年特大爆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