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鹰猎 第三十五章:夺取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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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瑞莲公主带着柳迎烟来到了桃花庵,妙瓷正坐在佛像面前念经,瑞莲走了过来,妙瓷瞟她一眼说:“这个时候,你来作甚。”
瑞莲一屁股坐在佛像前说:“信函找到了,我来是把东西交给你的。”
妙瓷急忙站了起来说:“信函果真在潘府,快拿来?”
妙瓷伸手给瑞莲要信函,瑞莲摇摇头,妙瓷说:“你什么意思,信函再哪里。”
“在这里。”展昭换了一件衣服进了桃花庵,手里拿着一封信函,妙瓷伸手去拿,还没有从展昭手里拿到信函,瑞莲从她背后点中了她的穴道,妙瓷不能动弹了说:“臭丫头你干什么?”
展昭伸手从妙瓷怀里掏出了解药扔给了瑞莲,瑞莲打开小瓶子吃了两枚解药,这时,柳迎烟进来了,瑞莲将剩下的解药给了柳迎烟,得意一笑对妙瓷说:“不好意思,你要办的事没有成功,因为信函根本不在三儿手里。”
妙瓷很气愤的看着瑞莲说:“臭丫头没想到你请来了帮手,小心日后我杀了你?”
瑞莲过去给了妙瓷几耳光说:“臭尼姑,臭尼姑要你骂我,要你骂。你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这叫以牙还牙。”
展昭看着妙瓷说:“妙瓷师傅,你不在桃花庵拜佛念经,跟着庞太师干什么?”
妙瓷看清楚了展昭说:“原来是展护卫,哼,我的事与你无关,快给我解开穴道。”
瑞莲指着妙瓷的鼻子说:“给你解开穴道,想得美,在这里乖乖站上一夜吧,天亮之后,你的穴道会自然解开,看在佛祖面上我不杀你。”
柳迎烟拉着瑞莲说:“我们走吧?”
瑞莲拍了拍妙瓷脸蛋说:“尼姑,我走了,后会无期,哼。”
瑞莲、展昭、柳迎烟一起离开了桃花庵,他们走在月色的绿茵小道上,瑞莲说:“展大侠,谢谢你呀,帮我们拿到了解药。”
展昭对瑞莲说:“原来所有的事都和庞太师被乱朝廷有关。”
瑞莲说:“是啊,我本是庞太师请的杀手,来大宋刺杀皇帝的,结果他的计划失败,我也成了追捕的人犯?”
展昭说:“你这样岂不是很危险?”
瑞莲说:“没有关系,反正没有人见过我的真面目,就连庞太师和黄文炳也没有见过,接下来我和迎烟去找我相公了。”
展昭说:“谢谢姑娘提供线索,我会从太师府查起的。”
瑞莲说:“可庞太师谋反朝廷一事,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不会承认的。”
柳迎烟说:“是呀,人人都说庞太师很坏,这么多年来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展昭说:“有了你的证词,我们只有慢慢再寻找其他证据了。”
瑞莲说:“三儿是冤枉的,他虽是潘贵义子,但他是好人,请展大侠救他一命?”
展昭说:“我会的。”
柳迎烟说:“我们打算离开潘府了,想在走之前看望一下三儿少爷。”
展昭说:“这个我可以帮忙?随便请姑娘到开封府将此事告知包大人。”
瑞莲说:“嗯,我会写一份证词给包大人,指证庞太师谋反之事。”
深夜很晚了,瑞莲带着柳迎烟看望呼延平了,瑞莲给他送来了吃的,她看着呼延平流下了眼泪说:“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有人陷害入狱,不过你放心包大人和展大侠会救你出去的。”
呼延平说:“好好的哭什么?”
瑞莲说:“我和柳迎烟要离开潘府了,所以来见你最后一面。”
呼延平说:“什么?你要走?”
瑞莲说:“嗯,请你多多保重自己。”
柳迎烟给了呼延平吃的东西说:“这些小吃,是我和姐姐亲手做给你的,记得要吃完。”
呼延平接过吃的东西点点头说:“你们多保重。”
瑞莲很难过的和柳迎烟一起走了,她们离开了开封府计划去寻找呼延庆。
此时的呼延庆一个人在妓院的包间里喝酒,他很苦恼的样子,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芦凤英推开门进来了,坐在呼延庆身边,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端在手里。
芦凤英微笑对呼延庆说:“你几日没有来了,我真的想念你。”
呼延庆喝了一口酒看了看芦凤英不言语。
芦凤英一把抓住了呼延庆的手说:“你知道?我想你想好好苦啊,今天总算等来你了,我好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一会也好,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今晚陪我好吗?”
芦凤英将头靠近呼延庆的肩膀,呼延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芦凤英伸手摸着大强的脸说:“你看起来很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吗?
我会替你解忧愁的。”
呼延庆说:“我很好。”
芦凤英抓住大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说:“你摸摸的心好冷呀,这些日子看不见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芦凤英解开了呼延庆的衬衫扣子说:“你有没有在想我呀。”
呼延庆拿开了芦凤英的手说:“不要这样,我没心情。”
芦凤英说:“为什么对我看都不看你一眼,我是真的喜欢你,今晚让我陪你好
吗?既然你不开心,我们就一醉解千愁喝到天亮好不好。”
芦凤英喝了一杯酒,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呼延庆满上端着酒杯说:“别不开心了,我们喝个交杯酒怎样。”
这时,苗凤英一身男装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了。
苗凤英看了看芦凤英说:“麻烦你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说。”
芦凤英白了她一眼苗凤英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哼,我先出去一小会,等我哦。”
芦凤英扭着屁股回去了,苗凤英关上了门。对呼延庆说:“该回去了,不要喝了。”
呼延庆苦闷的说:“每天守迟仇人却不能报仇,太让他痛苦了。”
苗凤英说:“你想杀了他很简单,我去刺杀他。”
呼延庆说:“此时杀了庞太师不是时机,等我拿到他谋反的罪证,将他绳之于法。”
苗凤英说:“你在苦恼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去救潘贵的义子?”
呼延庆说:“可我不知道怎么去救?”
苗凤英说:“如果潘贵义子是和我们一伙的话,我们可以出手相救,实在不行没有办法的话,我们就劫狱,这是最坏的打算了。”
呼延庆说:“先看看情况吧,真的没有办法了,就按你说的办法来。”
呼延庆说着又喝了一杯酒,苗凤英将他的酒杯夺了下来,这时采莺进来,走过来对呼延庆说:“救我哥之事,你还犹豫不定,看来不用你出手了,去亲自去救。”
呼延庆看到采莺来了说:“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的。”
采莺说:“你左右为难,始终还怕我哥是潘贵的义子,他会像潘贵一样存心谋反朝廷,但你错了,我哥虽是潘贵义子,但他绝不会做出叛国某乱之事,这次他被入狱,完全是巧合而已。既然你对我们兄妹有所顾忌,那么日后我们不必相见了,告辞?”
采莺说着转身走了,苗凤英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说:“是不是我们想的太多了,既然张大人的那么信任采儿姑娘,将信函交与她保管,由此可见她和我们是一伙的。”
呼延庆说:“可我始终不太信任潘贵义子,他替潘贵夺取信函,这件事就说不通了。”
深夜,呼延平被关押在开封府里,一间屋子特别的小,阳光照射不好,屋里很黑暗。
呼延平坐在哪里想着潘玉红,突然有一名蒙面人闯了进来,快速的点中了几名衙役的穴道。采莺一鞭子打开了牢门去营救哥哥。
呼延平说:“你怎么来了?”
采莺说:“我来救你出去,快跟我走。”
呼延平说:“不行,我潜逃的话,更说不清楚我是被冤枉的。”
采莺说:“你不走,还要等待包大人慢慢审问吗?”
呼延平说:“我相信包大人会公平办案,给我一个洗清罪名的说法。”
采莺说:“哥,难道你真的相信开封府办案很公平,不错斩好人?那么他们对你私自严刑拷打怎么说,自古以来衙门都是污合之地,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清廉,或许开封府的美名都是传说罢了。”
呼延平说:“我不会离开开封府的,采莺我很相信包大人?”
采莺说:“我不相信?现在我们的杀父仇人在外面逍遥法外,无法找到他们,我们对仇人却无动于衷,此刻我们最重要的事是出去寻找仇人,而不是在这里等待一个洗清罪名的结果。”
呼延平说:“报仇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不要插手,等我救你出去之后,一定找到仇人,妹妹你快走?”
采莺说:“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关押黑暗的牢房,我们一起去寻找仇人一定要亲手为爷爷报仇,父母死得太无辜了,我们兄妹受了这么年的苦,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的发生,或许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生活的很快乐。”
呼延平说:“这些我都知道。”
采莺眼里含着泪花,目光充满了仇恨说:“好好的一家人被他们拆散了,现在
你又被陷害入狱,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呼延平说:“哥不希望你在仇恨里活着,这一切责任应该我来承担。”
采莺说:“这么年我活的很安逸,心里没有想过报仇,但现在我是爆发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仇人付出残忍的代价。”
采莺眼里布满了血丝,两只拳头紧紧的握着。
呼延平抓住了采莺的手,让她放松下来。呼延平说:“你听好了,哥哥不会有事的,你想为哥哥做点什么事的话,应该去外面查找真凶。”
采莺说:“好,我听你的就是了,但你好好照顾自己,过些天我会来看望你的。”
呼延平点点头,采莺变悄悄的离开了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