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密函 第二十一章:面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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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张知白起床很早,他换了一身官服,一名丫头给他穿好了衣服,张大人正要准备出门,采莺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说:“大人,你要上朝吗?”
张知白说:“是的,今日我要进宫面圣,相信用不多久我就可以为呼延家报仇了。”
采莺听了张大人的话说:“大人,也知道呼延家血门一案。”
张知白说:“是的,采儿,今日叔叔进宫面圣说不定会有危险,如果我遭到什么不幸的话,请你好生照顾夫人。”
采莺说:“是,大人。
张知白说:“现在府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帮我,现在能帮助我的人只有你了。”
采莺说:“不是还有夫人吗?”
张知白说:“今日之事不能让夫人知道,趁她没有回来之前,我把东西给你,现在你仔细听清楚我的话。我手里这份文件很重要,你不能给任何人看,更不能
交给其他人。”说着将一封信函给了采莺。
采莺说:“这到底是什么?”
张知白说:“不必多问,一定要保管好,万一今天我回不来,你拿着此信去开封府亲手交给包大人或者展昭?”
采莺拿着信函点点头说:“大人放心吧,我知道了。”
张知白拍拍采莺的肩膀要出门:“我进宫了,等夫人回来什么都不要给她说。”
采莺说:“嗯,我知道了,大人你早点回来。”
张知白坐着轿子离开了张府,当轿子走到了半路的时候,突然几名黑衣蒙面人从半空飞了过来,拦住了张知白的轿子,轿夫和管家一看急忙保护张大人,几名黑衣人纷纷拔出宝刀对轿夫砍去,顿时,鲜血飞溅半空,张大人被几名黑衣人劫持带走了。
张大人被神秘人带走了,这个消息潘贵很快的知道了,他把呼延平叫道书房,把此事告诉了呼延平。
呼延平吃惊的说:“你说什么?张大人被人劫持了。”
潘贵说:“是的。”
呼延平说:“你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吗?究竟是何人劫持了他”
潘贵说:“我估计是因为瑞莲公主手里那封信函的事,庞文已经派人秘密跟踪张大人知道他手里有一份秘密信函,但具体内容不知道,我只是猜测而已。”
呼延平说:“义父要我怎么做?”
潘贵说:“我要你弄到秘密信函,知道里面的写了什么?”
呼延平点头说:“嗯。”
张知白被抓了起来,绑在一一间密室的牢房里,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和几名杀手进来了,妙瓷蒙住脸搜了张大人的身子,寻找秘密信函,但没有找到对戴面具的神秘人说:“身上没有东西。”
面具人走到张大人前面一手捏了他的脸蛋说:“告诉的秘密信函在那里?”
张知白瞪着面具人说:“什么秘密信函我不知道?”
庞文说狠狠的一把捏了张知白的脸说:“瑞莲公主的信函在你手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弄那里去了。”
张知白说:“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妙瓷拔出宝剑架在她脖子上说:“你再不说实话,我立即杀了你。”
面具人拦住了妙瓷说:“不要给张大人无礼,他不说也可以,我们慢慢招待他。”
妙瓷收起了宝剑说:“是。”
庞文捏着张知白的脸说:“你不是打算进宫面圣吗?身上居然没有带信函,是不是放在家里了。”
妙瓷说:“我马上派人去搜。”
面具人说:“好,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妙瓷说:“是。”
妙瓷说着带人去了,
张知白狠狠的瞪着面具人说:“我说过没有,你不会找到的。”
面具人冷冷的说:“先别急,我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你想给我作对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面具人狠狠的给了张知白一耳光,张知白嘴里吐了一丝鲜血。
妙瓷身穿黑衣蒙住脸带几个人来到了张知白府上找东西,将屋里东西翻的乱七八糟。
张夫人和丫头吓得躲避在一边,张夫人大声喊叫:“你们干嘛,你帮土匪强盗给我住手。”
一名黑衣人推了一把张夫人说:“走开。”
张夫人倒在地上说:“哎呦,摔死我了。”
采莺急忙跑了过来扶着了夫人说:“夫人,没事吧?”
张夫人指着妙瓷对采莺说:“快,快把这些强盗给我赶走。”
采莺站起来对黑衣人说:“你们住手,给我出去,出去,不测的话,我去开封府报案,把抓起来。”
妙瓷狠狠的一把推开了采莺说:“让开。”
采莺假装被摔倒地上说:“你们是什么人,闯进来要干什么?来人呀,来人。”
妙瓷举起一个花瓶摔碎了,一名男子跑到妙瓷面前说:“没找到。”
妙瓷一把抓住了张夫人说:“张大人有没有交给你一件东西,秘密信函在那里。”
张夫人说:“什么秘密信函,我不知道。”
妙瓷给张夫人一耳光说:“想让你丈夫活命的话,找到秘密信函交出来。”
张夫人被打倒地上说:“啊,你打我,我给你拼了。”
张夫人站起来要给妙瓷厮打,被妙瓷一耳光打倒。”
采莺急忙扶起张夫人说:“夫人。”
妙瓷没有找到东西对黑衣人说:“我们走?”
妙瓷带领几名男子走了,张夫人抓住了采莺说:“老爷是不是出事了,他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吗?”
采莺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此时的张知白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一名黑衣男子狠狠鞭打他起来,张知白浑身是伤,面具人夺过黑衣人手里的鞭子,对张知白抽打说:“快告诉我,秘密信函和文件在那里?”
张知白忍受伤痛说:“不知道?”
面具人说:“在我没打死你之前,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可不敢保证明天你能活着出去。”
张知白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知道?没有什么秘密信函。”
面具人说:“看来你骨头挺硬呀。”又狠狠抽打了几鞭子,张知白晕过去了。这时,妙瓷回来了。
面具人急忙问:“找到东西没有?”
妙瓷说:“没有找到,是不是我们得到的情报有假。”
面具人说:“不会的,密探在张府亲眼看见了有何神秘人将信函交给他了。”
妙瓷说:“为何不让密探把信函偷回来。”
面具人说:“为了保密起见,我叫那个人回老家了,张大人会把东西交给谁呢,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秘密信函。”
妙瓷说:“那日我跟踪张大人,看见潘贵了,他们之间会不会有暗中接触。”
面具人冷冷的说:“潘贵早有预谋不跟我走同一条路,看来这件事情一定与他有关。”
上午,潘贵、梅釹、登儿、潘玉红正在屋子里吃午饭,突然,妙瓷身穿男装带人闯了进来,登儿看见很多人进来,吓得躲在娘亲身后。梅釹说:“你们是什么人。”
妙瓷对潘贵说:“潘大人不好意思,来打扰您了,我家太师有请您到府上一趟。”
潘贵说:“他想干什么?”
妙瓷说:“您去了救知道了,请吧,我已经为大人备好了轿子。”
呼延平、潘玉红听见了声音,从楼上下来了。”
潘玉红说:“爹,出什么事了?”
潘贵说:“没事,我去一趟马上就回啦。”
呼延平说:“义父。”
潘贵对呼延平说:“三儿好好照顾玉红,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在一起。”
呼延平说:“是。”
潘玉红说:“爹爹。”
登儿说:“爹,你,你不要跟他们走呀?”
潘贵跟着妙瓷等人走了,坐上轿子去了太师府,但潘贵一夜未归,呼延平、潘玉红都很担心潘贵的安慰,清早,天刚刚微亮庞龙来到了潘府。潘玉红正在院子里练武,小青将庞龙请了进来,潘玉红看了庞龙收起宝剑说:“庞龙你来做什么?”
庞龙说:“你爹一夜未归,想必你很着急。”
潘玉红说:“你爹不会将我爹扣压府上了吧?”
庞龙说:“潘小姐很聪明,你猜的很对,潘大人被我爹关起来了,因为张知白和你爹暗中接触,为了秘密信函一事。”
潘玉红说:“什么秘密信函?
庞龙说:“是辽国公主的秘密信函。”
潘玉红说:“我爹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庞龙说:“这就要问张大人了,谁知道张大人秘密会见你爹都说了什么?”
潘玉红说:“怎么会这样?
庞龙说:“张知白已被抓起来了,据说手里确实有一封信函,那信函可是辽国公主的一封军事情报,上面曾提到你爹,此事万一被皇上查出来的话大家都有危险。”
潘玉红说:“你的意思,我爹有可能和辽国人勾结谋反大宋?”
庞龙说:“正是,总是不管信函具体内容是什么?潘大人都有性命之忧。”
潘玉红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看这分明是你的爹的阴谋来陷害我爹的,谋反的人是你爹,不是我爹。”潘玉红说着着急的哭了出来。
庞龙说:“你别哭吗?事情会慢慢解决的。据我听到的消息,和辽国是有暗中联系的人不是我爹,而是潘大人,我爹只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这个谋反的笼子一旦被捅开,后果不堪设想。”
潘玉红说:“有什么办法救我爹吗?”
庞龙说:“先不要着急,会有办法的。”
潘玉红说:“我相信爹是清白的。”
庞龙说:“在朝为官,伴君如伴虎,如何人身上都可能站上污点,就算没有污点的话,谁想整治你,也会给你戴上一个罪名。”
潘玉红说:“照你怎么说,我爹的事很复杂是不是?”
庞龙说:“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你放心,我会尽量帮忙你的。”
潘玉红说:“怎么帮。”
庞龙说:“我爹一直想要我们两家联姻,你拒绝了我弟弟的婚事,只要你答应了这门亲事,我就有办法救你爹。”
潘玉红说:“我不会嫁给庞虎的。”
庞龙一笑说:“这次要你嫁的人不是我弟弟,而是我,怎么样潘小姐,只要你同意嫁给我,我立即请求西宫娘娘,也就是我姐姐,让父亲放了潘大人。”
潘玉红满脸泪水站在哪里不说话,庞龙说:“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行告辞了。”
庞龙转身回去了,潘玉红站在哪里想着事情,一抬头看见呼延平走了过来,呼延平说:“庞龙给你说了什么?
潘玉红说:“没什么?”
呼延平很着急的说:“这分明是庞文的报复,随便给义父扣上了一个罪名。”
潘玉红说:“庞龙说,他会尽量帮忙爹爹的。”
呼延平说:“庞文父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话我不相信,这件事情的背后主谋人就是庞文,他做了坏事还在这里充当好人。”
潘玉红说:“不管这么着,我一定要救爹爹出来。”
呼延平说:“先进屋休息吧,我去打听一下情况。”
潘玉红说:“这么晚,你去那里打听。”
呼延平说:“不要管我,我没事的。”呼延平说着转身走了。
梅釹很生气走了过来,到了潘玉红给了她一耳光说:“小贱人,就是因为你拒绝了庞家的婚事,才害得你爹爹被抓起来,现在你得意开心了是不是。”
潘玉红捂住脸说:“爹爹被扣押,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梅釹说:“怎么会没关系,全都是因你而起,他们在报复我们,你懂吗?”
潘玉红很气愤的瞪了梅釹一眼,转身出门了。”
梅釹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翻了一个白眼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