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版,不要看算了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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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就是魔界的第一位主君,名字叫什么已不可考,那时候还没有主系统。这群人只能在宇宙里先选择了一个居住点,再开始慢慢发展,这一代的大人是没有生育的,只有小孩子们开始继续探索。这说明了他们与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们的生育系统已不再是人界人。而当他们太多人超过了一百岁的时候,他们有人开始窃喜,又有人开始暗然神伤。他们又发现,原来自己的模样这么多年没有怎么该变,他们不再是可以说回去就回去的人物了,他们的亲人,朋友相继离世,也让他们发现了别一个世界--冥界。他们发现,在冥界中,他们的亲人,朋友又如果人界一样的生活着,虽然可能还记得你,可以不再是你所熟悉的人。
几十年,几百年,因为探索,因为环境,那些魔力弱的人反而开始死亡,而那些魔力强的人却也生不如死,一切都没有改变,他们只能一再的迁移到爆炸的中心,再在中心体验着窒息感与重压。主系统也许一直都在,直到能接通它的存在,在那个魔力最强的人到达之时开始,他们的生活,终于有了希望。
摸索与探究,科学的推翻与重来。因为那个人的存在,他们的身体已经好了,可同样的,他们又有了新的议题与规则。当这个人开始感觉自己的与众不同与重要性之后,他也开始制定规则,他想干什么?他们起初是支持的,直到他们发现……不能的,他们已经失去了回到人界长久居住的能力,他们再弱,也与以往不同。
新的秩序与法则悄然诞生,这已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可在这个世界里却还没有出现下一代,那怎么办,他们着急,那个人也急,因为他与众不同,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魔界的人,是不是需要呼吸空气,是不是需要压强,他们普遍不太喜欢水。他们之间,死亡了就没有了,在冥界是找不到他们的。也许他没有孩子吧,所以他的所思所想无可考证,只有结果在那里。他决定让这群人通婚,他让他们放弃了人界人的标准与道德,他的最初想法应该只是奉劝大家及时行乐吧。因为没有后代,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就死了,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漫长的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就快要结束了,主系统那时候只是能让魔界在一定范围内适合给他们生活。在第一个真正意思上的魔界人出生时,主系统才有了第一条线--主城线。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君,他在50岁时接替了之前的主君,而那个人在那之后才与另一个男人结礼。是的,与男人结礼,他一直爱的那个人是个男人,他与那个人是曾经人界的重要人物,他们本来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个新世界给了他们可能,他们不希望再出名了,所以他们没有名字。
新的主君,他是魔界之子,他完善了魔界的定义,也成功解开了他们身为魔界人的思想。最终,魔界的科技远超人界,魔界人代替了曾经的人界人,他们称自己为魔界人,以魔界为家。
魔界在第二代才有了定线,才在之后发现光性伤害对他们的影响,在魔界的这一代人中,出现了远超一千岁的人,他从始至终从没出过魔界,他住在主君城。是的,也许要这样,他们的生命才有可能更长一点,在这个不易生育的魔界。
为什么要让主君保护所有的魔界人?也许只是因为界线控制线的存在吧。因为他,人界人不能随意进出魔界,不能进攻魔界。在知道人界人是可以依靠主君与控制线驱逐的外来人时,在魔界中的自家人,更应该守护吧!
在魔界中,也不是没有坏人,那为什么不能去驱逐他?主君在思考,他是魔界的主宰,所以他会有那个权利,所以,他让伤害自家人的魔界人进不了魔界,也就是驱逐了,这就是魔界中最重的罪。
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趴在桌子上,周围的环境是暗暗的,想来是天色渐晚了。没想到这么一愰一下午就这么没了,想来自己的身体情况确实不能说太好了。
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7点多,怎么蔚情他们没叫我起来?要是正常的话,不是早该送饭过来了吗?我喊了声主系统,让他报告一下这下午的事。
主系统没有回应,我皱了皱眉,起身想站正。可突然之间的前额刺痛又让我一时只能撑着桌子。好不舒服,整个脑袋眼睛以上,耳际以外真得好痛!伸手想去按按,可不管怎么去揉,都没有正中其上的感觉。我一时只能又坐下去,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又尝试一下对付眼睛疼的方法,没用。
我不得不放弃的又整个趴下去,没想这倒有些效果,刺痛变成了更没办法分辩的隐痛。我调整了下趴着的方向,看得到门口,这让我没有了那么多心思去感觉这种疼痛,转移注意力。
蔚情的迟到让我有些不明所以,他是有什么事会影响到给我送餐啊?我再次去问主系统,可主系统这回的反应倒是奇怪得很。它像是很为难似的给我回了句:“该怎么说呢?”我当及挑眉,你都不知道怎么说那我还能知道啊,我究竟叫你干什么啊?
刚想开口没事找事的骂主系统,好让自己不去注意头痛。门口的三声敲门声打断了我转头的动作。我眼看着门开了,蔚情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也有点那什么,怪怪的。他注意到主君室没有开灯,先去开了,回过头来才发现我趴在桌子上注视着他,他皱了皱眉,快步上前把餐盘放下后转向我。
“主君怎么趴在桌子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他用手挨了挨我额头,没发现什么情况。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着就看出来了嘛,我又不是发烧。看他一脸担悠,我叹口气,斜着眼睛向上看他:“你先说说你刚刚干嘛一脸怪怪的表情。”我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好让自己的眼睛可以不那么费劲的对视蔚情。
蔚情见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停了一下,看着我一副细心观察的模样。半晌,收回视线,侧身靠上了我趴着的桌沿,低头看着我,还是沉默。我看着他放松了身体,摆出了一副闲谈的姿态,正兴趣大增的等着他的话呢,他突然来这出,让我干瞪了半天。
我心里立刻又产生了骂人的欲**望,本来都快忘记了的头痛又出来跳了下。我忍不住皱了下眉,迎视上蔚情一直直视我的视线:“你都看出来了就别这副表情,你快说说于问的问题,于也好早早吃了晚餐上**床*上躺着休息啊!”
他的这种等着我开口的样子让我有些无奈,从他进来到现在我都没抬头离开桌面,可想而之我出问题了。我本来就是想回答的啊,只是更好奇他的事情,也不想过多注意到头正痛着的这个事实啊。
我的主动承认终于让蔚情恢复了严肃,他立刻立正行礼,眼睛还看着我又问了句:“是什么样的问题,又有多严重,请主君讲明。”他行礼后,又转回来,靠在桌沿上让我答话。我眼睛跟着他的一举一动,费力的看着他回身将他放在桌上的餐盘推到我脑袋边,直到抵到头,眼睛没法一下聚焦的地方。
我不由小小地嘟了嘟嘴,向后挪了挪脑袋,眼睛重新对焦上他的眼睛:“于没多大事,就是头有点疼,可能是趴在桌上太久了,睡一觉就没事了,你现在可以说说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了吧?于刚刚问了主系统它都一副什么样子啊!”我小小地报怨了下主系统,又忍不住拿手去拍了拍蔚情在这边的手背,一副求他安慰的表情。
蔚情终于破功笑了,拿手挡了下嘴角,小声嘀咕着一句话:“怪不得听主城使他们都说主君有时候会冷不叮的装嫩,现在可算见到了。”我当然听到了这话,我还知道这话还有另一个版本:怪不得都说主君有些时候会故作深沉,他装深沉的时候还更可怕点。
见他收拾好面部表情了,我示意他可以说话回答问题了。他这才变回正常的蔚情了,看了我一眼,平淡的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他说着,再次把餐盘推了下,“主君也该看到了,今天晚上的菜是人界的样式。”
我一愣,我什么时候看到了我今天的晚饭是人界菜了,我一正趴在这呢!忍不住盯了他一眼,在他的注视下抬起头去瞄了下那些菜。我一眼就只注意到了一道菜,那个……什么时间吃过的一个菜,一时想不起名字了。我想了想,只记的是淳告诉我的,这菜叫什么名字,好像还有菜谱什么的……可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