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未来到来,过去过去  七一章 有些事情,当理的还是得理一下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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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和她应该还好吧?”又是一个不冷不淡的问句。
    看似一个最正常不过的问候,却让柳子毅的身影狠狠的一颤,他笑了笑:“很好呀。”
    “是么?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些人,让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存在在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让那两个原本该像你说的‘很好的’那两个人,变得不怎么好了。”沈骜侧着脑袋,也是笑着的看着他,只是笑意未达眼角。
    “我不知道,姐,你在说什么。”柳子毅还是笑了笑,只是额头已经开始布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是么?同样,我也不知道你回答我的那个‘很好呀’指的是你跟你的哪个她。”沈骜低着脑袋,细细的看着手里茶盏中漂浮在水里的茶叶,像是在很仔细的研究着什么很值得研究的东西似得,那那神情却又不像是很认真的模样,总之看起怪怪的,甚至有一丝诡异。
    柳子毅的脸上依旧还是笑着的,只是在也说不出话来。
    沈骜低头,左手食指轻轻的点在右手端着的茶盏上,指尖轻轻的手指杯子杯口一圈一圈的画圈子。人前的柳子毅,原地愣愣的杵着,不知该做什么动作,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情绪。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沈骜手中的茶已经凉透了,这才将它放回到桌上,接着端起一个空的杯子,续上壶里的热茶,接着捂在手中,一条动作行云流水般的做完了以后,她这才悠悠的抬起头,不紧不慢道:“怎么?你还不打算对我讲些什么吗?”
    一直低着头的柳子毅,半晌,才装作开朗的笑着抬起脸,对视着沈骜,“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讲什么。”干干的笑到觉得自己都快笑不下去了,这才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姐,你要是来这吃饭,我欢迎的,如果你是要想叙旧的话,我觉得还是等姐姐你先吃完饭我们在继续比较好,你看你桌上点的菜都凉了,要不今天弟弟做东,给你从新上一桌?”说着转过身,就往门的方向走去。
    恰巧被门口刚刚称自己抽完烟回来的陈道给堵住了,陈道抿了抿嘴角,顺手将身后的门带上,关的严严实实之后才浅笑道,“柳家二公子倒是出手大方的爷,但我和小沈已经吃过了,只是两个人看起来有些浪费罢了。”说着,扭过脑袋笑吟吟的看着沈骜接着道:“你也真是的,在这有个亲戚怎么也不早说,害的人家想请客也没请成,让人家多么为难羞涩啊。”
    暂且忽略掉此时沈骜的白眼不说,光是这时柳子毅看着陈道的脸上神色,就够用一大堆形容词的,导致有些运用拥挤,一时也说不清他这脸上的神色究竟是说惊讶好呢?还是惊喜好。
    看他又是呆呆的站了一小会儿,才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那这,应该位就是姐夫吧?”说着连忙伸出手,做出一派温和想要与他握手的模样。
    陈道却毫不客气的装作自己没有看到他这个动作,抬头睨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似笑非笑道:“可别急着乱认亲戚,我不是你什么姐夫,也不像你一样,家里哄的和外面泡的是两个女人。”
    话说到这里,总算是够清明了,沈骜心里长舒一口气,也都亏了陈道这家伙,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档子事。更别提示处理了,不过看现在这番形式,陈道倒是颇有一股范儿,难道说,这方面他,还是个人才?于是乎,沈骜坐等陈道的下文。
    “姐,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冤枉我啊。”柳子毅还是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样,沈骜实在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可笑,“秦勤,跟你应该很熟吧?不、可能不应该只是说很熟,应该是说你们很亲才对!”
    这个名字缓缓的从沈骜的嘴里吐出来时,他脸上那惹人恶心的笑,终于彻底的冷下来了。
    这一瞬间时间恍若静止了一般,柳子毅狠狠的盯着沈骜,眼角绯红。而沈骜则轻轻摇了摇头,侧着脑袋看着一旁一脸玩世不恭笑着的陈道。
    等陈道接下来的这句话讲出来的时候,上面的那个想法,一瞬间在沈骜的心里根深蒂固,哦~他在这方面,果然是个人才。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也就没什么好墨迹的,装傻呢,留给演给你家里的那位姑娘看,在我这,这是最不奏效的方法。”话毕,他又是低头看了看表,“我们小沈也是还当你是个多少有点分量的朋友才会插这么一脚,若你觉得她在你这里,连最后一丁点儿的情分都讲不上的话,那就请你现在出门,左转,回你的厨房,拿起你的勺子,继续做你的厨子去。”
    柳子毅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于是也就不再傻乎乎的干笑了,眼角微微眯起,淡淡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多少?打算接下去怎么做?你会告诉洛洛吗?”
    面对柳子毅这一连串枪弹一样的问号,沈骜也只是回以他淡淡的微笑,一旁的陈道接过话,“用不着立马拿出这么一番警戒的模样看着我们,现在对于你来说,我们两并没有什么威胁存在,因为事情已经出了很久了,而小沈也知道你这桩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时间,她完全有充分的准备工作可以做,期间,包括可以让你身败名裂,让你被你曾经最爱的人唾弃。”
    说着又是淡淡的笑道:“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做,在自己的同样好的两个朋友面前,她选择先来你这来,这证明什么呢?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
    此刻的柳子毅的脸上是一派颓然之色,他颔首,视线不知停在什么地方,“或许我真的错了,只是,只是我也很纠结,两个我都很喜欢,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爱她吗?就回答我,你爱她吗?”沈骜舔了舔嘴唇,问出了这么一个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有些难的问题。
    “爱,我爱她。我很爱她。”说着,柳子毅眼神中露出来的全是一种不可侵犯的神色。
    “呵呵,笑话,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个她?”听到他这样的回答,沈骜一下子觉得心头的那把火直接烧到了眉毛。
    柳子毅一时梗咽,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沈骜,脸色雪白,两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滑下。
    “在爱情里面,没有第三者,都说人是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你刚才能这么快,这么认真的回答你狠爱她,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她究竟是哪个她,我还是替你感到一丝欣慰,毕竟这二者中,还有你爱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爱徐洛洛,那么你的眼里,应该只有她,根本看不见其他人,也容不下其他人,更别说是爱上这个后来者。她之所以能入了你的眼,并让你跟她确立了这种关系,除了她本身就很有本事之外,也是你给了她这么一个机会。”说着沈骜微微举目睨了他一眼。
    又接着低下头捧着茶杯讲道,“徐洛洛虽说有时性子差了点,有些难伺候,但她对你的感情,我一个旁人也能体会的出来,她爱你很深并且很真。但我不能单方面因为徐洛洛是我的朋友就只帮着她说话,毕竟这也是你们三个人的事,那秦勤虽然与我有些小过节,但这也并不代表着我身边的朋友就不能喜欢上她。”
    说着她低头抿了一小口茶水,“我今天之所以会来找你说这么一番话,打心里还是当你是自己的朋友,若是你觉得我说的有理,那么就好好的将我这番话放在心里忖一忖,毕竟纸是保不住火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如果你还想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就算我不说,哪天徐洛洛自己也会有办法知道的。到那时必定会闹得三败俱伤,同样身为女孩子,我只希望你能对她们两个好一点。”
    沈骜风云不惊的讲完这句话时,面前的柳子毅早已神色失常了,泪渍布满了他苍白的那张脸,他的腿微微的在打颤,唇瓣没有一丝血色,鼻息有些小喘,松开牙关喘气的时候,那排印在下唇的压印暴露在了灯光下。
    一旁的陈道看着沈骜这么一番说辞自后,看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好一番钦佩的神色,甚至、额、甚至还有一点寻到知音的激动神情。
    给沈骜将手中的茶杯续满之后,小心翼翼的贴心道:“来来来,小沈,我们再喝一杯,讲了这么多肯定渴了。”
    沈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讨好给活生生的惊了一惊,双眼充满以后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茶盏,确定没有下毒才敢抿了那么一小口。
    而这时,他们对面站着的柳子毅,也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只是脸上还是方才那样白的吓人,他双眼通红的走向沈骜,迈了两步却定定的停住了没再往前,沈骜察觉到了这一点,抬一头望着他,语重心长道:“我现在不逼你马上做决定,但我给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的时间,你一定要给我理清楚。”
    柳子毅看着她,没有说话,半晌,木讷的点了点头,像个丢了魂的木偶似的转过身离开了这间包间。
    这时,身后却传来长长的一声叹,如释重负,沈骜好奇的转过身,看着这声长叹的主人__陈先生。
    他脸上的笑似乎别有一番意味,在黄黄的灯光下有些模糊,沈骜笑着问道:“没让你抓了我的奸情,倒让你在我朋友的奸情中插了一脚,怎么?今天我也算够意思吧,虽然没让你过足瘾,但至少也让你这爱好得到一小会的释放缓解了。”
    陈道浅笑一声,挑起一只秀眉,有些答非所问道:“这也不是我的爱好,只是不希望爱情里因为第三者的出现,而伤害到了原本应该很好的两个人,你也一样,Son也一样,他也一样,陌生人也一样。”
    说着学着沈骜的模样,指尖轻轻的在茶盏上画着圈圈。“听别人说,我以前也有一个原本很爱的人,我们很好,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们分开了,并且我好像也想不起她了,不管我多努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只希望,会有人跟我帮别人一样,能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她在哪,过的还好吗?”
    沈骜望着这样的他,一瞬间觉得有些恍神,这样的陈道,淡淡的语气,却让人听了心里狠狠的一阵绞痛,不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或许,也是一个被命运开过玩笑的人吧。
    见沈骜许久没有说话,陈道接着淡淡道,“要是知道了,我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你怎么就舍得。舍得离开我?欠我的那些钱,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还?”
    说着他抬一头,对着灯光看着自己手中的玉坠,像是想要将它小小的身体看透一般,看了许久却始终还是不能,他脸上的笑有些掩饰的意味,慢悠悠道:“干什么不说话,你该不会是信了吧,喂,要不要这样,这么俗套的故事你也信,呵、看来你们女人啊,在爱情面前的智商果然低的很不容乐观啊。”
    “哎~麻烦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吗?”说着拍了拍沈骜的肩膀,将车钥匙递到她的手上,“我去埋单,你直接去车上等我吧。”
    沈骜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他手中的玉坠在此时变得着实刺眼,不知怎么这一刻,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却觉得有些萧条了。
    She  said,  forgotten,  is  the  best  memorial  to  each  other.  She  said,  you  won‘t  forget  me,  you  don‘t  need  to  forget  me.  I  for  you  is  so  light.  You  a  person  you  will  miss  me...?  I  miss  your  obsession,  think:  I  met  a  warm  woman.
    【她说,遗忘,是送给彼此的最好纪念。她说,你不会忘记我,你不需要忘记我。我对于你来说是那么轻。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想念我...吧?想念我对你的执念,想:我曾遇到过一个热烈的女子。____沈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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