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2 巫师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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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图里里简和亚历克斯都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明显心情极度不太好的主子波及到。
阿罗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忽视,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在一旁的凯厄斯也从来没有见过阿罗这样过,所以他干脆也不说话,只是撑着自己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手上厚厚的一本书。
马库斯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在一旁的桌子上抄写着不知道哪一个年代的古文字。整个沃尔图里的气氛异常的诡异。
“或许……她的工作真的很忙也说不定。”凯厄斯终究还是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出了声。
“我的好弟弟,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阿罗的语调让凯厄斯有些后悔昨天晚上的挑弄了。
让时间倒回昨天晚上的沃尔图里。
阿罗在享受完海蒂带回来的美餐之后,就想起了自己的歌者,似乎自己好久都没有和她联系了。
或者说每一次的联系都是自己主动,于是在熬不住这种如蚂噬骨的思念之后,阿罗给自己思念的人打过去了一通电话。
可惜没人接,再打过去还是没有人接。有一种莫名尴尬萧条的气氛在沃尔图里里面蔓延开来。
一旁的凯厄斯看不下去了笑说道:“我看她对你没多大的意思,阿罗你又何必总在这件事情上费心思!说不定她正在做重要的事呢!”
凯厄斯的话头明显指向不良,只顾着自己嘴炮爽,却没注意到一边不理世事的马库斯正在对他递着眼色。当然他也没有注意到阿罗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阿罗当然知道只是他的自尊不容许这样折损。
阿罗最终打了一个电话到了帕莎家里,是一个他知道但不熟悉的女生接的电话,从帕莎平时的举动来看她很关心这个女孩儿,所以阿罗的语气也缓和有礼起来,尽管在几乎所有的时候他都是那样的有礼。
帕莎不在家,对方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估计在上班还没有回来。对方似乎不是一个多话的女孩儿,礼貌的道别后,阿罗挂断了电话。
可是也就在阿罗挂断了电话之后,沃尔图里开始了长达18个小时54分28秒的低气压。直到一个电话结束了这种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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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阳光的周末清晨,帕莎在床上纠结着起还是不起这个恼人的问题。湿哒哒的气候总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就在帕莎即将在睡过去的时候,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帕莎按下接听键,低沉的带着点希腊人口音的大意大利语在帕莎耳边响起。帕莎明显还没有冲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声音带着些许久没说话的沙哑与慵懒。
阿罗感觉自己就快被这种声音引诱了,带着火气的语气不自觉的低下去,要说的主题也改变了。
“我想你了!”阿罗带着些诱惑说。
“恩!我也是。”帕莎有些敷衍的说,不过还好她刚刚醒过来,这让她的嗓音听起来沙哑而又迷蒙,完全弥补了她的敷衍感。
“假期在什么时候?回意大利来吧!我们可以做很多事!”阿罗带着笑意的诱惑说。
帕莎这时候的瞌睡已经不见了大半,她从被窝里坐起身来。用脸和肩膀夹着电话伸手去拿自己的睡袍往身上套。
“这个可能要看情况,我也不清楚。”帕莎敷衍的说。
“好吧!等你闲下来的时候再说吧。”阿罗明白现在人不在自己身边,如果自己步步紧逼反而会把对方吓跑的道理,在情势之下他愿意慢慢来。
“嗯!”帕莎很感激对方给自己空间,这也算是帕莎一直没有完全结束这段感情的原因之一。
“我邮寄了些东西给你,记得签收。好好休息,还有我爱你!”阿罗的声音变轻,就好像没有自信一样。
其实阿罗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有在最后说了一句我爱你,或许这一句就已经包含了太多的含义在后面了。
“我……”帕莎停了停。
其实帕莎想说‘我也一样’但是帕莎似乎感觉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她把话咽了回去。
“什么?”阿罗没有听到帕莎的下文,微微调高了自己的尾音问。
“没什么!再见!”帕莎挂断了电话。
阿罗在帕莎挂断电话的那一霎时间,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松开了,一抹名为愉快的神色出现在阿罗的脸上。
相反的另一边帕莎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骗子,一直抱着结束这段感情的想法和对方维持感情,帕莎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自己的心口喘不过气来。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帕莎有些郁闷的过去开门,或许是管道工帕莎想,这几天太冷了,管道工会上门来例行检查。
可惜帕莎的思维还是停留在了普通人上,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在一大清早就会有一群俊男美女上门拜访,当然也不会有普通人也不会想到,这一群俊男美女是吸血鬼。
帕莎和一群人对视着,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这一群,浩浩荡荡清晨到自己家找麻烦,或者换种说法——拜访的吸血鬼。
站在门口的看着一群吸血鬼的确是有些尴尬,最重要的是在这群人中,还总有一个人在人堆里发射x光射线,恨不能下一秒就咬断你的脖子,让你永远闭嘴不再会说关于他们的任何秘密,想到这儿帕莎感觉到有一丝无力。
帕莎无奈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看了看对面已经开始拉开百叶窗帘子的瓦伦太太,还是不要太引人注意了吧!于是把七只吸血鬼请进了自己的家。
‘我这算是在引狼入室吗?’帕莎在关上自己家房门的那一刻想。
卡伦一家七个人,明显让帕莎家本就不大的客厅更加显得拥挤了,一种名为尴尬诡异的气氛在帕莎和这群吸血鬼中蔓延。
即使是知道卡伦一家是好人,不对是好吸血鬼,虽然知道他们不喝人血,但是……帕莎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帕莎作为主人,应该拿出喝的吃的招待别人,当然这是要建立在他们是人的基础上,帕莎自问家里没有血,也自问从来没和吸血鬼打过交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我们……异于常人。”一阵尴尬之后卡莱尔开口说道。
帕莎点点头,她站的有些久了小腿有些发胀了,但是就在此同时帕莎感到一阵很细微的对自己大脑的窥探,帕莎有些庆幸和斯内普教授学过大脑封闭术了。
“这位卡伦先生,您能离我那回路简单的大脑远一点吗?”帕莎毫不客气的看着那个酷似塞德里克,但是脸比塞德里克长了许多的家伙说。
卡伦一家明显有些震惊,但是涵养十足的卡莱尔·卡伦立刻反应,紧急弥补。
“抱歉,这是爱德华的天赋,这是他的一部分。”卡莱尔语调温润的解释说。
“没关系!”帕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手对卡莱尔说。
这时候帕莎的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要知道在医院卡莱尔是她的老大,现在却对自己好言好语不敢得罪,无论是谁,道德感多么重,都会在这时候有一种小人得志的快感。当然这只是一种无恶意的感觉而已。
帕莎走到自家的沙发上坐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心理感受,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你们是吸血鬼。”帕莎开门见山的说。
卡伦一家中的几位明显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在这么多年的岁月里,从来都没有暴露在一个普通人面前,而且对方还是以这种宣告的语气说出来,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帕莎看着有些暴躁的吸血鬼们,摸了摸自己睡袍的荷包,好吧!魔杖不再自己的手上,昨天洗衣服的时候贝拉把它拿了出来,就被自己放在了枕头底下没有拿出来。
帕莎有些没有底气的咽了咽口水说:“其实我也异于常人。”
“你也是吸血鬼?”艾美特有些呆呆的问。
罗莎莉很不相信的上下打量帕莎,那眼神好像在说,这么难看还是吸血鬼。爱丽丝似乎感觉这件事情很有意思,眼睛不停的可爱的滴溜溜的转啊转。一旁的贾斯帕仍旧是那种痛苦的表情。
卡莱尔探究的看着帕莎,埃斯梅一脸好奇,至于爱德华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世界不只是只有吸血鬼异于常人的,我是……”帕莎故意坏心眼的停了停。
卡伦一家人明显有些提起气儿来,专注于听帕莎的下一句。
效果达到了帕莎有些满意的眯了眯眼睛说:“巫师。”
卡莱尔皱眉重复了一遍:“巫师?”
罗莎莉也挑起自己漂亮的眉毛一脸我不相信,而一边的艾美特好像相信了。
“我还以为巫师都是穿着又丑又长的黑袍子,满脸皱纹拿了根棍子唧唧歪歪的疯女人呢!你看起来比那好太多了。”艾美特摸着自己的下巴说。
“谢谢夸奖啊!”帕莎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笑意满满的艾美特说。
“不用。”艾美特没心没肺的说。
“所以你们放心我不会暴露你们的身份的,巫师和吸血鬼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互帮互助的,而且从十七世纪或许更早开始就一直都是同盟关系,不过是这些时候没有再联系了而已。”帕莎耸耸肩说道。
“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巫师!”罗莎莉迈出一步说。
“难道那天我突然从你们眼前消失还不能证明,算了……等等……”帕莎说完就冲到自己的房间从枕头底下摸出魔杖。
魔杖在手真的心也不慌了,手也不抖了。
“看好了。”帕莎一边说一边对着自家台子上的花瓶施了一个漂浮咒。
花瓶漂浮起来,卡伦一家看着花瓶都有些惊讶,然后帕莎对着瓶子来了一个四分五裂,有来了一个恢复如初。
“现在相信了吧!”帕莎看着罗莎莉说。
罗莎莉没有说话,而是抿了抿嘴角向后退了一步。
“我很惊讶,没想到我们中间居然有巫师。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和平共处了。”卡莱尔转身对着帕莎伸出一只手说。
“当然,我喜欢和平。”帕莎伸出手和卡莱尔握了握说。
“啊!对了。”埃斯梅一面说一面从一边拿出一个篮子。
“这是我烤的蓝莓脆皮馅饼,希望你喜欢。”埃斯梅把篮子递给帕莎说。
“哦!谢谢,我的一个小妹妹最喜欢这个了,当然我也很喜欢。”帕莎接过篮子说。
送走了卡伦一家帕莎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帕莎看着篮子里的蓝莓脆皮馅饼,想了想洗漱了一下;换了一件衣服,就向贝拉家进发了。
“这是你做的蓝莓脆皮馅饼吗?味道真不错,你的手艺真是突飞猛进。”贝拉一边吃一边夸奖道。
“傻丫头这哪是我做的呀!这是带我实习的卡伦医生的妻子做的,他们今天早上来我们家……做客的时候带的。”帕莎一边帮贝拉收起桌子的书本一边说。
贝拉听到这儿停下了吃馅饼的动作。
“怎么了?”帕莎看着贝拉停下动作,有些担心的问。
“那个男生……他……就是卡伦医生收养的孩子。”贝拉有些懒懒的说。
“哦!我倒是没有听卡伦医生说起他,但是或许他真的是有些事情。”帕莎安慰贝拉说。
“或许吧!”贝拉有些情绪低落的说。
帕莎无奈的抚摸着贝拉的头发,这就像是自己当初对塞德里克一样,总是怅然若失,这种感情朦胧而美好,帕莎没有办法去戳开它,贝拉现在也是一样的。
天黑了完全看不见月亮,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坏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