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经理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板，紧皱眉头。
    老板一巴掌扇过去，恶狠狠吼道：“喊什么喊！还不快去！”
    经理不情愿地凑过去，低着头，咬牙道：“抱歉！”
    “呦！”水晨曦嗤笑一声，道，“你这样的道歉，我们可受不起。”
    “就是的，怎么着也得有点诚意吧？”李力附和道，“耽误了我们行程，就这么一句话就过了？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吧？”
    经理猛抬头，厉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李力夸张地大叫，道：“喔喔！看好你的手下。”
    “给我跪下！”
    “老板！”
    老板看看水晨曦，后者大大地打个哈欠。
    老板小声说了句“小立，不是我不保你”后一脚踢在经理腿弯，迫他跪下，嘴角狠狠一抽，笑容扭曲地道：“这下您总该满意了吧？”
    水晨曦懒懒道：“别看我啊，我从来就没说过不满意，尤其是对为我T国旅行买单的人。”
    老板脸狠狠一抽，皮笑肉不笑道：“那是自然，明天我就送上一张一百万的卡，您随意，不必客气。”
    “放心，我也没准备客气。钱倒在其次，他，”水晨曦指指身后的巴颂，道，“我带走了。”
    老板扫一眼巴颂，道：“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也不懂事。对大小姐您也没多大用，您带回去也是个累赘。您要是喜欢，这里多的是好人家的孩子，可以跟您做个伴儿。”
    巴颂抿唇低头，悄悄后退一小步。
    “你再退一步试试。”
    巴颂停住，抬头直直望着水晨曦道：“你，你们走吧。我……”
    “那好。李力，我们走。”
    真的听到这句话，果然还是会痛的啊。
    巴颂强装微笑，挥挥手，道：“再见。”
    水晨曦穿过老板和他身后那一大堆手下，一步一步，毫不犹豫，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在奢望什么呢？明明就是他，是他亲手推开她的。一次，两次。她不会向之前那样再次奇迹一般地出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再也不会……
    出现了。
    厚重的大门关上，巴颂缩在阴暗的角落里。
    之后两天，巴颂被送到一个更加明亮舒适的地方住，三餐不缺。可他没感到开心反倒更加忧虑。
    两天之后，一个男人突然叫他出去，说有客人点名要他。巴颂闻言浑身剧烈抖动，沉默跟着男人出了酒吧。
    “这，这是要去哪儿？”
    男人不答，反倒推了他一把，叫他走快一点。男人把巴颂送到门外等着的车上，车上的司机依旧不理巴颂的疑问，一路疾驰来到机场。
    巴颂上飞机的时候还晕乎乎的，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