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梦杀之欲界神 第十章:最不可能犯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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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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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衣禾与布温柔紧紧是晕了过去,本来无情还打算呼叫救护车的,但是正打电话的时候田衣禾和布温柔却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于是无情取消了通话转而将她俩人扶了起来坐着。
“大师兄!”见到无情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田衣禾高兴得想要站起来拥抱无情,可是由于刚刚醒来所以没法站立。
“你没事吧师妹?”无情慢慢的将她扶了起来。田衣禾紧紧的搂着无情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会被彭祖吃了呢?”
“彭祖,不吃人。”无情安慰她说:“他只会杀人。”
“能看见你还活着,真好。”布温柔看着无情淡淡的说。
“看见你俩没事那才叫好。”无情敷衍的说了一句。
“你好我好,大家好。”田衣禾兴奋的说。随即又问无情:“大师兄,快说说你是怎么打败彭祖救了我们俩的?”布温柔也用一种很期待的眼神看着无情。
无情笑了笑说:“我用‘人’打败了彭祖,然后准备打120救你们。”
“你骗人。。。。。。”田衣禾推了无情一把。
“那,那块木板。。。。。。”布温柔心有余悸的问。
“它以后再也不会出来害人了。”无情耸耸肩说。
“真的!”田衣禾喜道:“你真把彭祖收复了?”
“没有。”无情严肃的说:“今晚,子时才能将他送走。”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布温柔说。
“现在,”无情想了想说:“去准备今天晚上需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田衣禾又忙问。
“先回去再说。”无情笑了笑:“现在都该吃晚饭了。”
布温柔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道:“也对,一天就要过去了,感觉还没反应过来。”
“人的一生本来就很短暂。”田衣禾边走边说:“有些时候,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你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布温柔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有些人直到生命的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有些人,直到生命的尽头才忽然醒悟,原来自己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到头来一丁点都不能带走。。。。。。”
无情冷冷一笑,道:“生,是为了证明爱,而死,则是为了证明曾经活过。”
“那爱又是为了证明什么呢?”田衣禾皱起了眉头问无情。
“我,还没爱过。”无情耸耸肩答道:“所以,我不知道。”
布温柔听了无情的回答噗嗤笑了出来:“无情先生可真够无情的哦。”
“他且止无情,还绝情呢!”田衣禾嘟着嘴说。
无情打了一个哈哈说:“上帝才无情呢!把你给弄到我身边来让我不得安宁。”
三人说着上了布温柔的车,车子驱动,朝着市中心缓缓驶去。一排排树木和房屋向后跑去。夜色,正在降临,华灯初上,这个城市的人们慢慢进入奢华的状态。
吃过晚饭,三人又直奔无情的住所,因为只有他那里才有什么长寿香之类的送走彭祖所需要的东西。取了所需东西之后三人又驱着车到了郊外一个空旷的地方面朝东南西三个方向点上三支用七种香料做成的长寿香,再面朝北边将灵牌烧化,收起灰烬赶往海边将其抛向大海,然后面向大海念了三遍长寿经。
当做完这些之后,三人都累得直不起腰了,于是伸长了四肢躺在海边静静的聆听起海哭泣的声音。
三人似乎都不打算回家了,半夜里无情升起了火,三人围着火堆讲起了故事。
无情事先开口,田衣禾与布温柔静静的听着,无情说:从前呢,有一对贫穷的农村夫妇,他们生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生下来之后就生了一场怪病,夫妇俩为了给小男孩治病四处寻医,后来遇到一位道人,那道人看了小男孩后就对夫妇俩说,这小孩乃邪神转世,但因出身时正缝月圆之日,受到阴气侵蚀导致阴阳失调,所以才得了这怪病;那夫妇俩当然要问道人该怎么救他们的孩子?
于是道人就说,只要给他补补阳气就行了。夫妇俩当然不知道要怎么补阳气,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阳气又不是氧气,该怎么补呢?
于是那道人就拿出一件他以前穿过的道袍,指着上面印着的八卦印说:这叫阴阳衣,穿上他就能阴阳互补,这孩子的病也就会好了。而那件衣服则要一百块钱,夫妇俩一听一件破道袍要一百块傻眼了。
夫妇俩把全部的财产都凑齐了也只有二十块,道人看那夫妇俩没钱,心中不悦,又问有没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夫妇俩指了指鸡笼子里的一只大公鸡说:咱家除了这孩子就这只鸡最值钱了。
于是那道人拿着二十块钱抱走了那只公鸡,然而那夫妇俩却拿着那件破道袍对远去的道人感恩戴德,磕头相送。。。。。。
无情讲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布温柔和田衣禾还在呆呆的听着,仿佛是已经入了迷一样。
“下面呢?”布温柔突然眨巴着眼睛,抱着手问。
“那,那小孩儿穿上道袍以后病好了吗?”田衣禾也偏着头问。
“当然没有。”无情说。
“那道士就一骗子。”布温柔似乎是在为那夫妇一家人打抱不平。
“夫妇俩真可怜。”田衣禾缩了缩脖子又搓了搓手说:“为了那孩子他们已经倾家荡产了,可最后却被那道士给骗了。”
“那,最后那小孩到底怎么样了?”布温柔搓了搓手问:“死了吗?”
“当然没死。”无情回答。
“那谁救了他?”田衣禾问。
“那他张大以后呢?”布温柔问。
无情有点想笑了,但还是忍住了。他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玩刨根问底。
“他长大以后做了一名医生。”无情回答。
“那他没有名字吗?”田衣禾问:“他长大了是不是还穿那件道袍?”
“他一直都穿着。”无情回答说:“因为那是一件能够驱邪的阴阳衣嘛。”
“都这么多年了,不会破吗?”布温柔怀疑的问。
无情快要崩溃了,这样问下去,恐怕直到那个小男孩结婚生子,老去死后,恐怕这两妞儿还要问:下辈子他还穿道袍吗?
无情转念一想,来了个玄幻式的故事张冠李戴,答道:“破了,而他的名字就叫欧阳一月的老公。”
“欧阳一月的老公!”布温柔和田衣禾呻吟着。然后两人顿时吓得抱作一团。
过了半天两人才放开,无情则开心的笑了。
“明天欧阳一月被释放出来以后我倒要问问她。”田衣禾嘟着嘴:“问她老公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件道袍。”
这话算是把布温柔给逗笑了:“到底是问她老公还是她?”布温柔说这话的时候大家又笑了一会。过了半响布温柔又看了无情一眼说:“想不到无情先生编故事的能力到挺不错!”
“什么!”原来是编的。。。。。。”田衣禾一脚踢了过来,无情闪到后面说道:“故事不就是编出来的吗!”
过了半响无情才走了回来坐下,问布温柔:“对了布温柔小姐,你对阿城了解多少?”
“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布温柔撩了撩被风吹起的耳发反问。
“其实也没什么。”无情沉思了片刻说:“只是关于欧阳一月这件事,我心中最后的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布温柔换了一个坐姿,面对着无情:“是,关于阿城的?”
“算是吧。”无情回答说:“我说出来只怕你不相信。”
布温柔笑了笑,低头又抬起头说:“其实我并不了解阿城,我,跟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心。。。。。。”
无情知道布温柔可能以为无情问的是她和阿城是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问题。但是无情想问的却不是这个问题。
“其实他现在,”无情顿了顿说:“也算是一种因果报应吧。。。。。。”
“你,说什么?”布温柔皱起了眉头:“什么因果报应,你的意思是说阿城的死是报应?”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无情到真希望是自己的推断错误。
“温别见!”布温柔情绪激动,猛然间站了起来:“阿城已经死了,但是做为他的战友同事的我是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你也不列外。”言毕转过身愤怒的朝着停靠在一旁的车走去。
无情想走上前去解释,但走了两步便止住了步伐,提高了嗓音说道:“如果她真的强奸了欧阳一月,你还会这么袒护他吗?”
布温柔已经发动车子,无情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了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或者说是一个猜测,一个真相。
“难道,她要把我们扔在这儿?”田衣禾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无情身边。
无情看着已经驱车离开的布温柔,心里一阵不快。
布温柔驱车狂奔着,心里也大为不快,其实他们可以不用这么大动肝火,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解决这个疑问或者是矛盾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我之前为什么选择相信他,为什么?布温柔在问自己,不就是因为他很特别吗?虽然说不上来特别在哪儿,但是他的确特别不是吗?刚刚在别墅的时候不就已经证明了吗?明天问问欧阳一月不就知道答案了吗?想到这些,布温柔也觉得自己刚刚实在是太冲动了。
看着汽车的灯光,田衣禾咕哝了一句:“她是不是迷路了,怎么又回来了?”
“可能,大概是吧。”无情附和的说了一句。
车子已经到了无情他们面前,一阵沙灰呛得无情和田衣禾都想骂人。
田衣禾倒是刚刚想要开口骂,却听见布温柔在车上喊道:“还不上车,想在这儿吹海风啊。”
田衣禾硬生生将那句“没长眼睛”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