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长路漫漫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6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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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我没想到我认为写作梦大大向前跨一步、仅仅是我的自我感觉良好!路、仍漫漫其修远!
     ——我开始观察各小说网,与此同时,努力的理解一些专业名词,比如签约、上架、vip分成、屏闭、刷单……
     渐渐清楚了:作品审核通过后大概三万字了,作者可申请签约,发表满二十万字申请上架,上架核准后才开始有分成。佛啊!我的“大作”全篇才六万字!我用什么去填满二十万?还有更加绝望的!!那就是:二十万字后仅是作者提出申请,能否核准,仅上帝清楚!!打开一些己VIP的书一查,绝大部份都是三十多万字才V!!
    “先生”,我笔名“一只蚂蚁”错了,我没资格!我一只蚂蚁也不如!我伟大父亲在我十七岁那年,在我无体止日赌夜赌的岁月里,他终于对“生”的这“蛋”彻底绝望!他说当我是“行尸走肉”!他说得太对了!只不过时间上说早了!是此刻!!
     “先生”,此刻你能否,能否让我叫你一声“亲爱的岚?”,让我抵御一下,这阳世透骨彻骨的冷?
     呵呵呵,别纠结,我记着呢,我们要对得起“老乡”!
    二
     你给我发来个短信,三个字:“折磨啊!”,一分钟不到,又一条:“今天烤鱼店零座,那鱼明天全部要扔不能用了,会折磨死啊!”。我心一颠,“一千六”,老天啊?你就这么斯负一个女孩?一天亏一千六,你叫我的——你叫我的曾经亲爱的岚如何承受?
     二天前你发短信,你说上月的帐算出了,亏了八千,我一合计,二十多万能承受三十六个月亏损,我鼓足勇气安慰了你一番,我说不要怕、能挺三年呢,这个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之时代,忽一天也许就否极来泰了。我承认,我的安慰太牵强,太幼稚,不堪一击——二十多万对一个打工族的你是天文之数字,十五年光阴才修成的正果!但“先生”,我余腐大脑曾经N次运行,它,己经是搜索到的最好字句。
     你过了好几个小时,又给我发了个短信,这一次、很长了,你说:“饭还是能吃的,只不过这一生、不能买房了,不能买就不买了,他工资有六千多,生活还是可保障的……只是,今后会很沉默。”。
     呵呵呵“先生”,你安慰人的水平哪去了?你大脑也无法搜到更好字句?你忘了么?你忘了一个月前对我说的话?你当时说,他工资每月要给前妻二千,法院判的,至儿子十八岁时止。你又说他母亲瘫痪在床,每月寄一千五,他自巳喝酒零花,还有他那部老爷车的油钱保养的,大概每月也一千多吧,呵呵呵,“先生”,你和我老家XX底保户一样,生活还是有保障的……
     不!“先生”,你应该买房!买房是你神圣理想,这个时代,毕尽一生也没能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对于一个爸爸也曾镇长的女儿,对于一个上学九年七年班长,集校花村花荣耀于一身的你,是太过份的!这时代、人人活在面子中,而你,却更加爱面子!你说、你妈妈、人送她一点什么,不管自己多么困难、她总是加倍回礼人家;熟人有喜,她总要献上一份厚厚大礼,你说妈妈很爱很爱你,她最大愿望是看到你有老公,同时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今年妈妈巳经七十多了,她看到你房子的时间己不多!
     ——你又说,妈妈最近身体老是不好、可就是为了省钱,死活不肯去看病!我问,她没有一点积蓄么?你说有二万多的,全被她买金手镯分发给子女了!大家不要她却死活要给。“先生”,妈妈如能看到你的房,她、会乐么?“先生”,我有点想哭。
     你说,你曾经的同学,选你当同学会会长,出些钱,由你保管,每年聚一次;你说,这些同学都有了自己房子,其中很不少的,还有多个店,你后来渐渐主动断了和她们联系——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连生存、都还存在问题,差距太大、混在一起、对不起她们、也对不起自己。我记得清楚,那一次、你流着泪、段段续续的,连么跟我说,之后、你长时间沉默。
     但是,我害怕沉默、不是始于那时,而是、而是更早的一次!“先生”,这次、我就不说了,太不堪回首了!己经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先生”,因此、你不能对我说沉默,因为、这个词、对我太过沉重!不到十七周岁、你不幸成为我小三,你用沉默走到今天,你沉默里的苦,太过悲伤,太压抑心灵……
     “先生”,有个囧叔,写一本书,叫:“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我现在讲哭话,但我想讲成笑,我能做到不?人世间悲沧几何,浸在其中、会浸死人的,跳出去!
     “先生”,音乐!我听一听音乐吧!只有音乐、能抚平我一点创伤!当然,如果我还能有只完美的脚,我会和你毫不犹豫去爬山,爬上上帝恩赐我们这座小城的那座巍峨讫立美丽绝伦的高山,在那山最高峰环觊、一切一切苦难,将瞬间会被击溃!一切一切虚荣、将露出它弱不禁风本性!倘若没有妻儿缠身,我一定会在那爱上你!爱上你这个美丽村姑、拥你入怀……沐浴你圣洁身心,创造出我们神圣的结晶!让我们的灵魂与这璀璨星球,与这圣洁神山,永恒!永恒……
     ——我塞上耳麦,不自觉就选了一首腾格尔的“苍鹰”,这首歌,久违了很久,我想、该听了、是时侯了!
     有一只受伤的苍鹰……它的泪水,虽然己干涩,它的鲜血、却无法凝固……
     先生,把自己比作苍鹰,有辱苍鹰英名,但此刻、我泪水虽巳干涩,我鲜血,却己无法凝固!
    ——我感觉我灵魂在激荡、在奔涌、有如千军万马、浩浩荡荡……我又有了挑战一切的勇气!我想,一百万吧,我挑战你!我要写百万……
    你在笑我?不!有志者、事竞成呢!我知道我笨!但,我有苯办法!那就是不急!慢慢来!!呵呵呵,有时、快不见得很好呢!这,我用笑话作证为好:
    某公厕内,A君便秘,拉了好久都拉不出来,这时另一男子B君冲进来,刚蹲下就噼里啪啦的拉得好不畅快,A君听到后说:“伙计,真羡慕你呀,拉得这么痛快”B君说:“有啥好羡慕的,裤子还没脱呢……”
    呵呵呵,快、也不见得很好吧?一说起笑话,便有忍不住的冲动了,那再说几个吧,对,让笑话为我百万字贡献些微之力。
    【一】呵呵一小朋友问他叔叔:“你知道上帝住在哪儿吗?”,叔叔问住哪,小朋友答:“住厕所!因为每天早晨我听见爸爸在敲厕所门时总说:‘上帝啊,你怎么还在里面?’。”。
    【二】约翰夫人在她丈夫下班回来时还在打扫房间,
    她的衣服又脏又旧,头发乱蓬蓬的,一脸灰尘,
    她丈夫说:“我累了一天回到家,见到的你竟是这样?”
    他们的邻居,史密斯夫人恰巧也在场,她听到约翰先生的话,赶忙跑回家,仔细地梳洗了一番,等丈夫回家。
    史密斯先生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慢慢地推开门,见到妻子一怔,随即气愤地吼道:“今天晚上,你要干什么去?”。
    【三】在天堂的门口,有三个人在排队等候进入。圣彼得问他们;“在进入天堂之前,你们希望听到参加葬礼的人说些什么呢?这大概是你们最后的遗愿。”
    第一个人说:“我是一个医生,我希望有人说:‘他是一个伟大的医生,他挽救了我的生命!’”
    第二个人说:“我是一个老师,我希望有人说:‘他太好了,教会我们如何做人!’”
    第三个人说:我希望有人大叫:‘瞧!他在动---他活过来了。。。’”。
    呵呵呵,好一个活过来了,百万,我用活战胜你!
    ——活!好好活!然后好好写!!
     三
     我忽然想到父亲写过一本书,书名叫“冠豸山仙坦演义”,将父亲这书上传冲数,是个好主意!
     我迅速找到了父亲的书,一看,三十三万字,这就很好,当务之急、数字是爷!
     之前我没看过父亲这书,因为他写的是神话小说,我却十足无神论者!——当然,鬼我还是很怕的!夜间让我一人爬山,我绝对会死在山上!虽然驱尿时我也站着,但同其它男同胞相比,长相上差距也许不大,胆量上、那就是天上地下之别了!举一列为证——十七周岁、独自一人过夜、我伟大眼睛、是坚决不予闭上的!
    ——吾父乃村、人称其诸葛孔明!却硬生生不测其儿胆小!他妈脑溢血,急送医院,一通抢救后,医生说趁早准备后事,他迅即下令回撤!——凡老人们,最后那一口气,一定渴望在家里咽下!反之死后就得多一道手续了、叫“引魂”,顾名思义,就是引老人的魂魄归家,程序隆重庄严,很是伤财。
     ——到家己是入夜,吾父坚守至夜里十二点整,弃他老母不顾!命令我这长孙、好生守护祖母,一有动静、立即报告。天啊!就在三天前,吾父仁慈突发,邀请他儿共赴影院、欣赏电影:“画皮”,片中之鬼来去无影、剥皮画皮、其景之怖、兴竹难书!
     ——诗云:君要臣死、父要子亡、此乃天要下雨娘偷郎!好,要杀要剐,听便!
     ——却有幸祖母之仁,如佛世再转!她升天之前,忽微微露笑!我紧抓此良机,速速报告予父!——所有恐惧折磨,终于就此了断!
    ——我佯装兴奋,大叫一声:“爸、奶奶有点会笑了!”。听我此告,父母俱起,急急来到奶奶卧房,我紧跟其后,听见奶奶呼吸、俞深俞沉又俞重!吾母急拿起寿衣,口中连呼:“妈、帮您穿衣呢、挺住、挺住哦!”。
     ——祖母一世坚强!最后时刻、自是壮怀激烈!坚持约有个把分钟、估计己唤然一新,终于长长吐气一口,神仙界里、也一份了。
     “先生”,我这个怕鬼的无神论者,全神贯注看完一回吾父名著,感觉“不怎的”!我想第二第三回会越来越精彩,继续往下看,看到第五回时,我睡着了!醒来后我不死心,请我堂哥女儿看,结果她在第四回就睡着!
     “先生”,也不是书不好看,是写得太细致入微!我父当时为保证书权威经典,请了位著名高校才子修改,他请这位才子还有个因——他是退了的副市长、分管文化,有用武之地!
    ——经他神笔、叫合著,幸好我父之名,仍安在了前,副市长文化人,很讲先来后到的!如今市场经济,出书是要自己买回一部份的,买回的部份,我父主动说:“一分为二吧。”,此后副市长的自然是售尽了,赚了多少、我们不去算吧,长期积的人脉、图些回报、极为正常,这时代,官,能随便当上么?当成副市长、积德几辈的事了!我父也当过官的!叫“司务长”,我研究过很长时间这官,最后结论我得出了:是孙悟空“毕马温”同级,为此、我小小年纪,就自卑失落过好些年月。
     我祖上积德无多——吾父正准备提拨成副厂长时,糟了!这厂国不下去了!要重组,结果被一个先富起来的“重”了,记忆中“重”的代价不是-般的低、是很低的低!为此、就惊动了上级父母:一干人马、一本正经、不管芝麻大小、一并的查!这一查、敝父有幸成为唯一清官,名垂厂册了!
     ——其实、是没查彻!吾父之贪、为儿我是目睹了的,这个厂,猪可多了,厂叫粮油加工厂,全市仅此一个的!计划经济么、办两个岂不浪费!厂子红红火火的,日夜不停,三班轮倒——这个是为了工业学大寨!你说是大庆!呵呵、这就不必扯太准了吧?意到就是了。正产品:大米、面粉;副产品:米糠、麦麸,好了、这不多养猪、那是有“烩”天地的!是以小时侯、“敝”人深感状观的,首推那厂内猪圈:-排排、齐齐整,每圈内、清一色、猪五头、刹是壮观!
     ——有时暂时吃不完,有些猪就“筑壮”了,五百斤?呵呵、七百也有过的!这五七百的、是托节日的福!除了节日、平时是不能杀的、这叫节约、人民还不富裕、革命尚须努力,贫下中农都在艰苦奋斗、工人阶级走得太远,可能么?所以吾父工厂工人,觉悟是很高的,不是年节,杀猪之事、绝口不提!
     吾父之贪、起因于方便,每每过年过节杀猪,杀好的猪肉、便切成一块块、置于案板,十二点了、吃饭午睡是一定的。大厅里一排排肉,安安静静等着,等着人们午睡过后抓勾落定。
     ——吾父身为司务长,工作效率上的需要、建厂之初、卧房己被选定在大厅内。吾父午睡于此,被外面块块鲜肉诱惑,我想不偷一些、是睡不着的!睡得着、他不是吾父了、神仙了!所以每每年节、为儿之我、定见吾之贪父、偷偷摸摸的,窃一块肉,也不顾其儿尚小、如此言传身教,后果几何!
     ——吾父偷盗之术、巧妙兼之:一、只偷一块!拿定工人阶级、所读不高、算术有限;二、偷窃之后、不午睡了、守在厅内、防狗防盗,克尽其职!待到傍晚、肉己瓜分完毕,人们“急急如律”、“家事大国”了。吾父抓起分到的那份肉、打开房门、和着偷窃之赃,十把张工人日报一捆,载上其儿、直奔老家而去!
     ——到家首事,自是分肉为急!五斤不到之肉、一分为四:吾父大哥大嫂神仙去了,遗下儿女有四,自是要大份一些!此、吾母接受;第二大份送姐,吾母泪便要涌,吾父见之、开明一笑,提起这份、推向发妻,发妻感到了照顾、有时也破涕一笑。最后一份、这次二哥、下次四弟、为儿之我、不再细表……
     呵呵、离题过远了,吾父请副市长才子修改“大作”,才子感到所学终有用武吧,便极尽所能发挥…我怕这书凑数读者会睡,终于放弃!
     但我仍然修改了第一回,将书名改成“冠泰山演义”——父亲写这书,是为了本地那国家级风景名胜区有一天名冠中华!当然,父亲也就名冠中华。——诚然他也知、那时他早己与天地齐寿!但人之将死,虑之亦甚?
     ——我父离世前,整理了一遍保险柜,他将我的两本荣誉证书放在最上层——这是“国宝证书”,其中一本是我被评为全国星火带头人!其实那时除了去省城卖些土产,我大部份时间都麻将着,当时改革开放急要典型,因我去过省城,算大世面人了,也就把我推特了;当然,奖金国家是发了的,不过吾父不计较,计较多了、证都会没得有!吾父为儿争来这誉,虽纸,发挥得好时,也如尚方宝剑不可小觎的!因此、父放之最显眼上层。果然日后配上大用!
     ——第二层,就是老父那书初稿,父亲生前预感我要用原稿?
     ——总之,最后一层,全是老父最爱的书,他很理智的,把自己最爱的,纳入次字那级了。
     ——父亲永恒后第五年,我要用那二本荣誉证书去与权贵撕杀。打开那柜,我瞬间感觉看见了父亲:仿佛父亲五年里、双手一直捧着证书及书稿,等待我此刻打开柜门!那一刻,我热泪盈框!
     哦、爸爸、安息吧!
    “先生”,我和父亲目标不同:我以赚钱为目的,小城这山虽风光无限,我只有狠心弃之千里!于是我将书名改成“冠泰山仙坦演义”——我想,“冠过泰山”的胜地,一定更吸眼球吧!
     结果我没能坑到消费者,点击率奇低!他们对九州大地冒出冠过泰山的山,不感兴趣!
     ——不过我主要是探索:什么书名吸人眼球!这没吸引力,那就继续改!我将书名又改成“第一百零二次求婚”,这我是想,日国有个连续剧,叫“第一百零一次求婚”,很有收视率,那我就多求一次吧!
     ——后来又一想,加法太小家子气,剩法吧!于是名了个“第一千零一次求婚”,结果也没能坑到消费者!想来也是,一千零一次,毛发都求白了!简直是带着消费者去跳坑!鬼才会去!
     ——当然,如果名“第一千零一次做爱”,我想,这倒是可能趋之若鹭,只不过头脑再残,我也知道要审核通过,是神话故事了,现实里、梦中通过吧!
     ——呵呵呵,我又幻想,如果可以名,我也不名“一千零一次”了,我一步到位,叫“第一万零一次做爱”吧!——这么绝的名、早占有为妙!万一被人拨了头筹名去,我会悔断肠的!
     “先生”,我一直不爱看小说,可此刻我小说狂了!我疯狂拜读各类小说,我要汲取人类文明所有优秀成果!我不计较它姓社、或姓资、姓封…我最高境介是点击,点击万岁,万万岁!
     “先生”,我在你不足十七周岁时,以有妇之夫身份拥有你,这,算不伦之爱么?也许不算吧?
     ——我为了知道,自己到底该扯什么,才最能吸住忙忙绿绿中生活,压压抑抑中入睡的现代人!我在一小网站上,不客气的将第一章改名叫“不伦之爱”,结果迎来出人意料之点击,我瞬间就想到师生恋,这个更好!吸眼!点击一查师生恋的书,“老师好美”,作者:“严歌苓”。好的、呵呵呵,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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