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谁说女子不倾城 第四回 争渡 争渡 惊起浅滩人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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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兰兮你把她带过来吧。。。。。。。”
于是乎,我被带到了岸上。
于是乎,我眼看着兰兮自残,晕倒在了路边,而元乃月却毫不动容。
于是乎,我被菊兮荷兮命令道要带着元乃月,否则就要了我的小命,不管我跑到哪都会找到我的,我当场向她们讨价还价让她们帮我找鸳儿,在菊兮的剑离我的眼珠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时,我立即向她们敬一个少先队员的礼,还喊了一声“yesmandom”。
于是乎,我被迫背着元乃月,而元乃月就瘫在了我的背上,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前行。
于是乎,元乃月虚弱的任由我背着,我感到力气越来越小了,接着就跪在地上慢慢前行,最后在地上爬着慢慢前行。
于是乎,我忍无可忍,“大哥,拜托,你只是散了功而已,又不是筋脉断了骨头没了,你自己走不行吗?再不然,你也使点力行不啊,告诉你,我也是有尊严的!”
可是呢,元乃月却没有理我。
“元乃月?”我以极其变扭的姿势看元乃月的时候,元乃月的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前面,我一看,居然是三个刀疤男,中间那个男的脸上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而两边的男的脸上的刀疤只是在脸颊留下了浅浅的刀痕,而且痕迹还是弯弯曲曲的,颇像捉了几只蚯蚓,然后用强力胶水粘到了脸上,三人都傻傻的看着元乃月,旁边一个小刀疤都流哈喇子了,我只好慢慢站起来,改将元乃月扶着,而元乃月也表现出一幅越发虚弱的样子。
“老大,你看,这天下间居然还有这漂亮的婆娘,不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吧!”
“对对对,老大,和我们前些天抓的那婆娘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两个混蛋东西,那婆娘能和这位姑娘比吗,那婆娘连这姑娘身边的丫头都比不上,姑娘,你说是吗?”大刀疤搓着手看着元乃月羞涩的说道。
羞涩?
这么一体型庞大的人表现的像是在憋尿一样,让人难受。
丫头?
我怎么就被归类为丫鬟了!
反观元乃月就镇定多了,反而对着那大刀疤温和一笑,大刀疤受不了,捂着心脏差点晕了过去。
元乃月啊,元乃月,你就不要乱放电了好不!
看这形势不对,我扶着元乃月赶紧走,却被那两个小刀疤拦住了。
“诶,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刀疤又搓着手,“姑娘,我看这天也快黑了,姑娘你们两个人上路太危险了,不如就和我一起回去,等到天亮再回怎样?”
元乃月又是一笑,我担心的紧,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我也像大刀疤一样搓着个手,“嘿嘿,大爷,就不劳你费心了——”
大刀疤一脚将我踢到了水里,我今天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啊,几度入水。
好不容易爬上了岸,又见大刀疤搓着手,“姑娘,你看行吗?”脸虽红着,脚下却作势又要踢我,我哀求的看着元乃月,元乃月看着大刀疤邪笑,轻轻的点点头,我那邪笑怎么看怎么瘆人,活生生要把人给吃了似的,而那大刀疤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们只好跟着刀疤一行人去了他们住的地方,我还想以他们这种强盗行为来看应该也抢了不少钱吧,住的该是不错的,可到了一看居然是一个无人要的庙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们住惯了破地方反而不适应好房子了。
神庙牌匾上写的是无邪,进去一看,正中央有一尊雕像,衣袖似被风吹起,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实在辨不出来,脚踏祥云,左右两边各有两尊像,左一是一个女子,面目慈善,左二是个男子,与女子刚好相反,面目凶恶。右二是一个男子,男子身饰桃枝,笑面露齿,右一是一个女子,身披狼皮,好不霸道。舞尊像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那份熟悉之感就像见到了爹娘一般,他们的样子看来应是哪位神仙才对,可以我的印象却想不起到底是哪位神仙,中间那尊像,像极了一个人,独孤慕云,倒不是因为貌状,而是那神态,还有右一那尊女像,明明就要想出来是谁了,可就是差那一步,我仔细的盯着那像,那像眼睛竟流出了水来,眨眼再看,不过是一场虚幻。
“死婆娘,快给我起来做饭去,”小刀疤男脚下踢着一个女人,女子可怜兮兮的爬起来,“我错了,我错了!”那女子衣衫破破烂烂,眉毛粗犷,额头很宽,鼻子也塌下去,整张脸像是抹布一样。
“你,也给我滚去做饭!”在另一个小刀疤男还没有踢到我时,我敏捷的躲过并奔着那粗眉毛女子去了。
接下来我知道了:原来粗眉毛女子叫小美,也是被抓来的,不过家就在这周围,刀疤男威胁她如果她敢跑,就把她的家人杀光,所以就算是她一个人在也不敢跑走。
说是做饭,可我根本就不想做,煮了一次,我故意将锅弄烂,不过差点让大刀疤男把我给杀了,洗了一次衣服,这次是真的没把握好打搓的力度,把衣服给弄了个大洞,差点让小刀疤男把我给剖了,总之我就一无是处了,而对元乃月他们却像神一样把他供起,大刀疤说要用诚意感动他。
我吐。
元乃月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偶尔笑笑,笑得让人失了魂魄,不是那种一见倾心的失,而是被恶鬼勾魂的失。
他这个人,笑的有多灿烂,恨的就会有多惨烈。
这次他们终于放心让我去买菜,我本想一个人逃走算了,但是将元乃月一个人留下又不道义,就算我逃了,也不知道菊兮荷兮到时候找不找得到我,而且那大刀疤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给吃了,而且如果元乃月最后没事,找到我了,那我逃了岂不是死得更惨,于是我径直走向了药铺,拍了一锭银子在柜台上,“嘿,老板,给老娘来十斤丹顶鹤!赶紧的!”
“老娘,这丹顶鹤——?”药铺的老板弓着腰,笑的露出了大门牙。
“谁是你老娘啊!”我把银子拿起再拍了一下。
“是是是,这位姑娘,小店从未卖过什么丹顶鹤啊,姑娘要是想要买其它的什么——”老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银子,像那银子才是我一样。
“就是那丹顶鹤,那鸟头上的什么的什么做的什么……算了,随便,把最毒的药都给我!”
“这——姑娘,朝廷有明文规定,一个人不能买那么多……”
“行了,行了,那一样给我拿一点总行了吧,本姑娘有的是钱!”
“好的,好的。”
这样豪放的结果是我没有钱买菜了,只好去田里偷,被土狗追着跑了几里路。
等到他们回来后,战战兢兢的蹲在角落里看他们吃着那一桌全素宴,而元乃月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妈的,这是人吃的吗,不是给你钱了吗,被狗吃了啊!”还真是被狗给吃了。本来可以再偷一只鸡的,我恨恨的想着那条狗,却又不敢告诉他们。
小刀疤忍不住要爆发。
大刀疤却把他按住,“吃饭,吃完饭再说,不要吓着姑娘了。”
元乃月对他笑了笑,大刀疤又猛扒了几口饭。
小刀疤没吃几口就倒在地上打滚,大刀疤紧张的看着他,这时候另一个小刀疤也口吐白沫,大刀疤抽出刀向我砍来,元乃月却在背后用筷子插进了他的肚子,这时毒也差不多开始发作了,大刀疤便硬着倒了下去。小美进来看到这种场景非但不害怕眼里却还有着兴奋。
“他们都还没死,找绳子来把他们绑起,”元乃月蹲在大刀疤身边用手探着他的气息。
我一听一下子就蹦起来,疯了似的找到了几节麻绳,我们一起将他们全部吊在悬梁上。
这个混蛋黑店,这毒药下了这么多还不管用!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元乃月还等着他们醒来,期间还用菜刀在削着竹条,这把菜刀被小美用了之后不是一般的快啊!
当他们醒时,还向着元乃月求救,可元乃月接下来的行为就不让他们那么做了,他将手里的竹条刺向大刀疤,拔出来的时候大刀疤的皮被拉的老长了,扯出来才看见竹条上还有一排倒刺。
看着那伤口,我被恶心到了,“元乃月,你这样恶不恶心啊!”
“对——对——对,我们——老——大对你——不薄——啊——”小刀疤哆嗦着说。
“你不会直接插命门啊!直接死了一了百了!”我看不下去背着他。
“噗——”大刀疤喷出一口血。
我拖着小美往外走,小美却执意要看,看那小眼神像看到了偶像一样,简直可以称为膜拜了。
没有地方可去晚上还是只有和小美一起,而她一晚都在说元乃月怎么个手法,肉怎么破了,肠子怎么掉出来了等等,我连梦里都是血淋淋的,三天后,精神崩溃的我捧着一把刀递到元乃月的面前,求他速速解决,他却哀春伤秋了起来,说我要不得,说我想要杀人,连小美也跟着一起哀怨。
我,错了吗,苍天啊,我难道错了吗。
在元乃月的“不忍心”中,三条生命终于归西了,而我们跟着小美去了她家,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舒服的让人不自在了,小美也真是奇怪放着这么好的家不管,还跟着我们在那杀人现场呆了三天,而且小美一家都是农户,怎么每天还吃这么好,果然,吃别人的也是不自在的,有些不安,元乃月轻功恢复了一些,也不能这样耗在别人的家里,欠别人的终归是要还的,所以终归是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