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谁说女子不倾城 第二回应知 应知 从来祸福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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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会就这么一直将我提着吧!”虽然说不用自己走路,腿部的疲劳缓解了,但是悬在空中的感觉还是相当的不好受啊。
“嗯,你自己走太费时间了,再说,看你这样子,口水都顺了一路了,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莫非,你也迷上我了?”元乃月痞笑痞笑地看着我,又使我好生花痴了一回,不带这样的啊!
“你才享受!说清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你有意思了?我说,元乃月你怎么就不是女的呢,有哪个大男人身上还会带着女儿家的体香的啊?再说了,你长这么个样子,能不能干点这个样子应该做的事情啊,就算你干不出来,那你能不能对我好点呀,我虽然说——”
于是乎,我又被甩了,不是恋人之间的那种不爱了就分手的甩,是真正的甩,本来这种程度的小甩经过我几百次的实战演练后是能准确把控的,但是我只顾自己说着,完全忽略了元乃月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了。
“丑丫头,这个就是你的问题了。。。。。。”
还睡在大地怀抱中的我,听闻元乃月的话语怒坐起,他刚才的话不仅再一次的贬低了我的外貌体征,打击了我的自信心自尊心,而且又再一次的抬高了自己的样貌不凡,水仙啊水仙,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湖边的水仙,顾影自怜的!
我当即大喊一声“元水仙!”
“谁?”
“是谁?”
“是谁人?”
。。。。。。
想不到我的一句无心之话竟能引出一段篇幅短小但又意思言明而且语气强硬的排比句,还伴随着忽重忽轻的脚步声向我们而来。
我放下尊严,睁大我水灵水灵的眼睛求助似的看向元乃月,而元乃月此人这时拍拍手就扬长而去了,看他那么随意的样子难道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我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果然有一个小岔口,我们向左边的那条道上走去,又有了四条岔道,我们又向最右边的那条道上走去,过不久又是一个三岔口,这次我们走了中间的那条路,若不是刚才的声音还盘响在耳边,若不是心跳的节拍太过于快,我还真会以为我们是来这儿散步呢,但是后面尾随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我们走着走着就当真应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着面前的高楼,我惊奇的问元乃月,“原来你早就知道怎么甩掉那群人了啊?”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该怎么走啊?”我不甘心的又说道。
“自然是瞎猜的,或许老天也被我姣好的面貌迷惑了吧,连天都站在我这边啊。”
“元乃月,你是什么座的啊?”我斜着看着他。
“什么是座?”
“我是狮子座的!”我扯着他香喷喷的衣服。
“狮子座是什么东西,好看吗,有我好看吗?”
“这个,不能用好看来形容的。。。。。。”看见他衣袖中的手指,怎么会比我的手指长那么多呢?
“那就没有必要知道了。”他从我的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袖,似是意识到我的眼睛正在观摩他的手。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你想啊,世界为什么会这么神秘,万物为什么会这么奇特。。。。。。”我嘴里还在不停地吐着字的时候,元乃月脚尖一点就带着我攀上楼层,看着星空,匐在屋顶上我是一动也不敢动,之后透过元乃月揭开的几片瓦向屋子里面偷看着,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面。
一个男人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跪姿颇有些奇怪,男人低着着头单腿下跪,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心脏位置上,怎么看怎么像求婚那种跪姿!而那另一个男子的衣饰也甚是奇怪,竟是从未见过的,一头的散发,头上还挂有一块宝石,这个样子多么像老虎啊,头上也有个“王”字!
本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是没什么好奇怪,但其中的人物让人捉摸不透,跪下的那个男人是城主,因为还是在这个城里还是呆了那么久,对于基本的概况还是了解的,但是城主施礼的那人居然是司空文涛,或者该说是什么弩族的王子,若没有他左耳上那闪闪的明石,光从头顶的部位还是很难认出那个男人是谁的。
“砰——”
听见不属于这个场景的声音,我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朝后仰着免得被发现了,却被元乃月给抵住了,我转过头想问问他,他却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一只手在嘴边竖着食指,看他的神情有些严肃,且一直都在注意屋内的动静儿。
我也看了看里面,却看到那日在街上想要杀我却被司空文涛挡下的女子,巫女——愁弥,依然是一身的缟素,依然白净地像要幻化在空气里了一般,依然是那一双空洞的眼睛,可这一次她却是以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她被人打倒倚在内墙边,嘴角处漫出了血渍,而后肇事者也傲气的出现了,看着司空文涛全然没有悔意与吓意,对上司空文涛那冷血的鹰眸也没有丝毫的退却,不过那肇事者的神情虽然未变但是左脚却微微向后迈了一步,有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害怕吧,当初我也是被那双眼睛吓着的。
“爷——”这时木伊扶着还在昏迷状态中的英莲也走了进来。
“你去看看巫女,这儿事情我来就好。”司空文涛抬手说话的一瞬间让我想到了太阳神阿波罗,浑身上下都在散发出刺目的光芒,说不清是哪里散发出来的气质,或者该说是他霸气的气场。
“属下该死!”呆愣中的城主终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跪着乞求司空文涛的饶恕。
“这些人还有点意思!”元乃月最是欢喜这种不干他的决斗的,“那个跟老虎一样的人到底是谁,似乎还挺有意思。”
老虎?莫非他也觉着那个姓己的现在的样子像老虎一样。
我鄙视地看着他,说道:“他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江湖上混的啊?他曾经是司空王朝的三皇子!”
“我该知道吗?”他问我道。
好像,他是不需要知道的,我自讨没趣,兀自低头看下面的热闹。
他却说了起来,“朝廷之事,我向来不感兴趣,不过那蛮横的武士我可是知道,双面虎啸傲,若现在的我遇到他怕也是这个下场。”
“难怪不得这么厉害,啸傲,啸傲,笑傲江湖嘛!不过,你们比过武啊?”我极小声地在元乃月的耳边说着。
“没有,他见到我都是绕道而行的,或许是看到我迷倒众生的英姿就自卑了吧。”看着元乃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很难再说些什么。
“你怎么不说是被你闭月羞花般的美貌吸引了,而不敢造次了啊?”我尽量使我的语调变得轻缓。
“屋顶有人,”愁弥弱弱的一句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警惕,包括屋顶的我们,难得她在这种坏境下还能静下心来探测到了我们的存在,连姓己的都没有发现,不过此时我想的更多的是叫元乃月去施展美人计,只要他不说话,做一个安静的美女,攻下姓己的,就会得到这场战役的胜利,我迫不及待的看向元乃月,元乃月依然是很镇定的带着我逃跑了,可这回的追兵可不是一般人,只好东躲西藏的逃,东拐西拐间我们窜进了一间厢房,房内一丝光线都没有,暗的可怕。
“翠儿?”听声音,这屋子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你们是谁?”再听声音,怎么是在我耳边发出的?
火光亮起,怎么我的脖子上还架了一把刀?
“小姐,还有一个人不见了!”小丫鬟手里小心地拿着烛台,一手还护着烛火。
料得这把刀的主人就是她的小姐了,明明是和元乃月一起进来的,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难道是丢下我跑掉了?
“翠儿,再仔细找找。”小姐命令着小丫鬟。
“咻”地一声,刀被弹在了地上,元乃月将我揽在了他的怀里。
那个小姐诧异地盯了我们一会儿,然后又笑着看着我们两,“原来竟是鼎鼎大名地侠义双盗啊!”
侠义双盗,这个名号我倒是从未听过。
“你识得我们?”怎么大家闺秀也知道我们两吗?
“二位大侠的身体样貌还是很好识别的,”那位小姐红着脸看着我两,眼睛像是漂浮起的一样,不敢多盯元乃月一眼。
元乃月这货还男女通杀啊!
“那朱六有仗着自己有几个钱整日都黏着我,还指望我爹将我许配给他,我虽待字闺中久矣,但也不是随便找了一个人就会——”她见我两都没说话就自己补充道,说着说着又突然停了下来,紧张的看了看元乃月,“总之,多亏了二位侠义之士!”
“谁是朱六有啊?”元乃月不解的看着我。
“谁是朱六有啊?”我原封不动地问着那位小姐,因为我也不知道是谁。
“就是两位手刃了的那个人啊。。。。。。”小姐有些着急。
“哦,流油啊!”我想起我两行盗以来,手上还只是有一条人命而已。
“哦,流油啊!”元乃月也是了然地看向我,可是我的肚子却哀叫了起来。
“丑丫头,你饿的真快!”元乃月一副想离我远去的样子。
我假笑着看着他,“你试一试从大中午起就被人一直晾在太阳底下。。。。。。”
“翠儿,去厨房拿点东西,注意,不要声张!”一旁的那个小姐总算说了一句和我心意的事情。
“是!”我的魂也随着翠儿的身影远去了。
“口水都流出来了,来,擦擦。”
“哦,”我擦完后才发现是我自己的衣服,狠狠地看着他,“元乃月,你非要这么一直惹我吗?”
元乃月却挑挑眉毛,眼珠子也往我身后瞟着。
我不可置信的往后看着,原是翠儿回来了,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大晚上的随便找的剩菜都这么丰盛,很开心的我就扑了上去。
据元乃月后来说,我当时的状态和疯狗护食的状态很是相像,而且还很有潜力能战胜疯狗,当时他都吓傻了,都只好躲在那小姐的怀里哭泣了。
不过,元乃月的话大可不信!
席卷那一桌饭菜后不久,我的肚子就开始剧痛,害的小姐半夜还要装病帮我请大夫,大夫把脉的时间用了很久,然后又来回踱步良久,然后又坐在外面说了一大通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就走了,然后元乃月就拉开帘子露出了一个脑袋,叹了几口气。
“很严重?”我悲戚地看着元乃月。
“嗯!”他沉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要死了吗?”
“嗯!”他看了一下外面又将脑袋挤进帘子。
“还有几天?”
他从帘子外伸进一根手指。
“一百年?”
他摇摇头。
“十年?”
他又摇摇头。
“一年?”
他还是摇头。
“你不会是说一天吧?”
我密切关注着他的脸色,而他的脸都被憋地有些红了,突然帘子就被大大的拉开了,元乃月也是惊讶地看着那位小姐。
“姑娘,你没事,你只是吃多了而已,这几日好生调理一番就不会有什么事了。”她看看我又看看元乃月,叹了一口气。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已经都知道了,不然大夫刚才怎么会那样。”
“姑娘,是真的,翠儿告诉我大夫刚才给你把脉的时候睡着了,就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好使自己清醒清醒,至于他说的那些都是一些套词了,我从小听到大的。”
那位小姐将元乃月撵出了屋子,和我一起坐在了床上,还拉起我的手了,“我叫齐流海,姑娘和公子呢?”
听她说后,才发现她的刘海还真是齐啊,额头都被遮住了,她的长相虽算不上绝伦,但也还是大抵不赖的,整理好情绪,“我叫兰槿轩,他叫元乃月。”
兰槿轩?我心里明明想的是兰轩儿,嘴里却说成了兰槿轩,好像一出生就被人“兰槿轩”、“兰槿轩”的叫大的一样。
总感觉心底里有什么东西会破涌而出,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让我猝不及防。
对元乃月纯粹是在打击报复,最好他的仇家早点将他逮住!不过,为什么元乃月这个名字不怎么出名,而留香这个名号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人知晓。
“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关系那样的好,是亲人吗,夫妻?”听她那么一说我连忙摇头,齐刘海又急切的问道:“那位公子又是哪里的人呢,有家眷吗?”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太露骨了,齐刘海说完后害羞的低下了头。
“哪里在好了,我们怎么认识的,就那样就认识了呗!他至今未娶,你可以放心了。”我拍拍她的头,刘海打在额头,都要将眼睛给她遮全咯。
我们的认识经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这个秘密就让我自己留着好了。
说起来,那日还真是惊险,我的鸳儿也是在那日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