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更？”
    昭诺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要让他做到什么程度？
    “尺度会掐到，不会违法的地步。”
    不会违法是什么地步啊？！
    吉子的话在一步一步挑战昭诺的底线，原本他是个连脱件上衣都会临阵脱逃的人，现在不仅让他只穿个短裤拍杂志，还要他脱个精光拍MV？难道他在这里面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吗？不违法的程度，不就是不裸露关键部位，其他的地方都没余地吗？
    “我知道，你可能无法接受，我也从你老板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报酬这方面我们是不会少的，MV的影响力会对你和怜珊的名气进行一个整体的提升，也会为你们未来的发展开路，敬请放心，一定会让你们的付出得到最大限度的回报，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一份相当划算的买卖，所以，我诚恳地希望你能接受这个安排。”
    吉子的语气和善，但态度非常强硬，想必早就对昭诺的排斥有所准备，完全没有给他留退路，话里的意思十分明白：你的付出是值得的所以就老老实实地脱吧。只需脱衣服，你就可以获得你奋斗几年才会拥有的东西。
    你不应该拒绝，这对你来说相当划算。
    你应该做一个聪明人。
    至少在这个圈子，你不做个聪明人，就会永无出头之日。
    “……我了解了。”
    虽然心里有百般不情愿，可他已远没有当初那般不懂事。
    在这样的场合里，哪容他说一个“不”字？
    “那话就容易说多了。”吉子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但明显已料到昭诺的回答，“现在让我来重新介绍一下，从你们身边以次是本次MV拍摄的导演黄威黄导，总策划韩敏，造型和化妆的总负责尼尔和尼娜，道具和舞蹈的负责还未到场，不过问题不大。这些基本上就是一直负责阳州MV的团队的主要人员了。刚才你们在下面也应该打过招呼了，那就按照以前的老规则，每个人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一下。从黄导先开始。”
    一直坐在这里没出声翻的黄导终于开口了：“之前，小阳的MV走的都是偏小清新或者是单色调的风格，看……吉子的这个创意，可能这次要采用一些较为强烈的色彩，以及能够给人强烈印象的分镜，想把……吉子所提到的这些元素融合到一起并非易事，我回去会好好想想分镜该如何处理。希望能给我配一个风格强烈的摄影师当顾问，暂时只想到这些。”
    “摄影顾问找和阳州关系最好的菲菲应该没问题吧？”一直在认真记笔记的韩敏见黄导话音落下立即接到，“我就一句话，预算不够，按照吉子现在给我的预算，操作起来非常麻烦，相信道具那边也会来发牢骚的，想要这些全部实现就拿钱出来。其他方面还是容易协调的，钱到为了，一切都好说，MV的尺度方面我会再去和各方协调，尽量达到大家所预想的效果，就这么多。”
    韩敏将笔记本一合，表示自己的任务完成。吉子示意尼尔和尼娜继续，尼尔耸耸肩，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反倒是把耳朵凑近尼娜，听她说了几句后抬起头：“尼娜说她大概有些想法，但是要试妆才知道——我的话，反正都不剩什么布料了，铁定要看过才知道啊，是不是～”
    变态。
    听到尼尔的话，昭诺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