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丞相, 你注定是朕的皇后  第六十八章 幽重草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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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小哥哥呢?”
    一行几人刚刚用完午膳,说好了要去水神山后山的村子去看看村民的情况,这会儿准备上马车了夏侯凛冽却没了身影。
    “他还能独自的跑回皇城不成?”站在夏侯银子身边的孔奚熙呲弄着他。
    “绝情呢?”没搭理孔奚熙,夏侯银子的眼睛是左飘右飘,笑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敛去的非常之快。
    “他们俩个刚刚一同出去了。”古竺竺站在他们身后说了话。
    夏侯银子一听这话,立即的握紧双拳,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不顾身边人的叫喊,迈着冷硬的在院子里直转悠思忖:好啊夏侯凛冽!不久前还在跟他亲亲我我,这会儿竟然跟绝情单独的出去了,真当他这个夫君是摆设吗?看他这次怎么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带着极度的怒气与怨气,夏侯凛冽却只能在院子里呆着,他又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里了,所以,干巴巴的只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掐着腰绷着脸瞅着敞开的大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夏侯凛冽与绝情前后的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他们说说笑笑的一幕,狠狠的刺痛了夏侯银子的双眼。
    夏侯凛冽何尝这么对他笑过?答案是从来没有过,他面对他的时候,从来都是摆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几十万银两似的,重要的不是这些,重要的是他哪里比绝情差吗?
    “坐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要去看看村民的情况,怎么还没走?”走到夏侯银子身边的夏侯凛冽,在面对他的那一刻,立即的把刚刚带笑的面庞敛去,变得一本正经。
    夏侯银子当然注意到这一点了,他要气炸了,真的要气炸了,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的排斥他吗?
    “不去!累了!”气哼哼的站起身来,夏侯银子瞥了一眼站在夏侯凛冽身边,莫名的跟他很相陪的绝情,选择了冷落他然后走掉。
    虽然知道夏侯银子的脾气不小,但冲着他发脾气还真是难得一见,想着,夏侯凛冽瞅着院子里的其他人,像是在询问:他怎么了?
    所有人统一的对他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去看看吧,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看着夏侯凛冽,绝情的眼神似要挤出水一般的温柔。
    夏侯凛冽听着他温和的声,瞅着他温柔的面,再想象夏侯银子一口一个‘爷爷爷’的张狂叫法,不觉的黑脸:“不用,让他一个人待会自己便会回来了。”
    “别,我不想他误会我们俩个有什么。”说着绝情转身离去。
    咚咚咚--
    站在门前,绝情轻轻的一下下的敲着木门。
    “有屁就放!”房间里传来夏侯银子粗俗的话语。
    绝情没有在意夏侯银子的话,依旧好脾气的开口:“夏侯公子我想你有些误会了,可否让在下进去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听你说话就头疼,该哪去哪去!”不耐烦的噪声再次的从房间传出。
    “既然公子不愿听在下解释,在下也不便多说什么,但是,还请公子帮在下劝一劝凛冽,让他与在下一起去冰焰两重山去取幽重草,这样可以帮他复原内内,同样他那白了一小截的发丝也可以复原。”
    “那幽重草真的可以让他的头发变回来吗?”突然的夏侯银子开了木门,两眼发光的瞅着绝情。
    晚间,月上高头。
    夏侯银子笑不嘻嘻的来到夏侯凛冽的房间,当然,他还是没点礼节的直接推门走进去,敲门这一说话,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怎么?皇帝不生气了?”夏侯凛冽瞥着他,不惊讶他的到来,语气里满是讽刺。
    夏侯银子听他阴阳怪气的语调,望着他微微鼓起的小腮帮,心里莫名的乐呵呵的:“嘿嘿,小哥哥你这话说的,朕哪里舍得与你生气。”
    说话的同时,某人的两只贼手倏然的把夏侯凛冽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吮吸着源自他身上倾散出的芳香,低头不顾别人到底喜不喜欢‘吧唧’的在他脸上,赠送一个吻。
    “最好别招惹我。”夏侯凛冽在他的怀里,挣脱了好一会才见效果。
    “凛儿跟我去冰焰山吧。”看着跟他拉开距离的夏侯凛冽,这才是夏侯银子主动找他的真正目的。
    “你听绝情说了什么?”转头夏侯凛冽眼中镶满了惊讶。
    褪去无赖,对望着夏侯凛冽的他,眼中满是深情,抬臂右手扶着被束起的白丝,心仍然微颤着:“什么都听他说了,你的头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愧疚,所以我希望亲自陪你取到‘幽重草’。”
    “那也不需要你。”夏侯凛冽赶忙拒绝道。
    “除了我谁都不可以去。”夏侯银子同样用强硬的语气回答他。
    夏侯凛冽见他执意要去,脾气一上来,他也不甘示弱:“那你应该冰山与焰山不仅地势险要,而且两重煎药你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身体吃不消的是你,我体内的毒现在被六成内力压制住了。”
    注视着他坚决的神情,夏侯凛冽在心里微微的叹息着,他知道,他就是这样,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从来不会做任何的改变,更加不会退让丝毫。
    “随便你怎么样,但,我还是希望你活着见到父亲与干爹,不然我会被杀了吧。”说道最后一句话,夏侯凛冽的情绪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
    那种脆弱的黯然,戳痛了夏侯银子的心,他猛地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在紧紧的拥住他的身体,把头深埋在他颈间。
    他一直认为夏侯凛冽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笨蛋,六伯伯怎么会因为他的死杀了他呢?他一直这么疼爱他,只有他认为自己父亲对他不冷不热,视他如蝼蚁。
    “毒解不了我的死是注定的,不过呢,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父皇、母后、六伯伯与二伯伯他们,当然还有你自己。”
    窝在他的颈间,夏侯银子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敲击在夏侯凛冽的心中却很重很重,像这种酷似遗言的话,这么多年,第一次从夏侯银子的口中说出。
    霎那间沉静的房间,独留下两道黑色贴合的影子拥在一起,却谁也不知道他们彼此在想些什么。
    倒是门外,一个躲在门框边,穿着紧身黑衣的男人看到房内紧贴在一起的二人,双拳紧握,犀利的眸光满含恨意,如寒剑般的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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