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过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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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了他的“罪行”,而不知为何青梅竹马没有反驳。
古牧说他太胡闹了,然后果断让人把他扔进刑堂。
在连绵不绝的雨中,传来冷冰冰的叮嘱。
“我不希望下次再看见他。”
这个人就这样死掉好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情绪,再也没有人会做令他痛苦的事。
白溪得知后惊讶道:“还以为你会手下留情呢,毕竟这么宠爱。”
于是古牧再次想到表弟调l教过文栗的事,以及文栗和第二任调l教师彦川发生过不正当关系的事,心再次冷硬下来。
白溪非常悲催的再次“被”出国,远离了风暴中心。
后来事情发展的很顺利,他自以为对文栗有对别人都没有的爱情,却轻而易举的接受了文栗在刑堂被折磨的事实。
最开始没有任何不安,也没有任何快意。
有的,只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空l虚。
这时候,程柯朗的自荐枕席最大程度地安慰了他。虽然不想和兄弟发生关系,但实际上兄弟比情人靠谱太多,最重要的是程柯朗调l教性l奴什么的他根本不会在意,也就谈不上伤心。
未婚妻的异母弟弟也来看他了,因为长相是自己喜爱的类型,所以也没有苛待。
说实话,比起没见过几面的未婚妻,他更喜欢这个在夏家的小透明。
虽然是被正室承认却依然被边缘化的私生子,笑容却总是这么阳光,还有点小狡猾,身体滋味也不错——更难能可贵的是不会像某人一样嫉妒心强烈,甚至和别人一起伺候也毫无怨言。
当然,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显而易见。
夏安岩说话很好听,潜台词就不怎么美妙了。
他的意思是姐姐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不影响两家的联姻,但是伤害她的人得给夏家一个交代,这是面子问题。
毕竟,伤害了她的是一个卑贱的奴隶,就连古家的面上都不好看。伤害主母的奴隶,没有留下的必要。
夏安岩想让古牧把那个传说中伤害“主母”的奴隶交出来,任由夏家处置,可古牧当然不可能会交的。他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有很强的占l有欲,文栗就算死,也要死在他的地盘上。
两人之间的交流很不顺利,所以不欢而散。
程柯朗对他说,夏安岩那小子不知好歹,若您同意,奴将他扔进夜傀俱乐部调l教几天,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上下尊卑,再让您享用。
还“奴”,古牧一巴掌拍在三当家头上,道,你小子入戏太深了。
他可没兴趣把好好的兄弟调l教成奴隶,人家明明做S做的好好的。
没过几天,夏安岩又过来找他,好像把几天前的不愉快全忘了,黏l黏l腻腻的,上门的食物自然没有推拒的必要。
可是无论是三当家,还是夏安岩,他们都留不到第二天,深夜中的冷清总让他无端幻想起文栗死去时青灰色的脸,还有身上遍布的伤痕。
然后,一阵心悸。
明明是夏天,寒冷却从毛孔的每一处迸发出来,心脏的里流动的血液好像都是冰的。
他终于决定去看文栗最后一眼,以免将来留下遗憾。
说实在的,他并不觉得文栗犯下了大错,换成别的两个男人谈恋爱出l轨简直是家常便饭。说到底是他不够大度,忍受不了文栗一次次打野l食,毕竟他有未婚妻对方都忍了。
但人类这种生物,向来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
双标严重。
再多的理由,都没法改变他觉得对方的二两君越来越碍眼的事实。太脏了,这个部位和别人发生过这么多关系,为什么还存在?
只是阉割掉根本没办法解恨,人一起消失才是理想状态。
*
那是一个阴天,潮湿的地牢让人更觉得阴暗。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被浸泡在水里的人并没有受到皮肉伤,只是脸白得发青,人还昏迷着,却像死了一样。
看到他惊讶的眼神,带他来这里的下属解释道:“是陆少爷的吩咐,说您的生辰快到了,见血不吉利。”
也是,若换了见血的方式文栗早就熬不住了,对方现在还活着已经出乎他的预料。
原本他预计的最后一眼是看尸体来着,看完之后让人把尸体焚化,装在古董花瓶里,放在自己床头柜上,看那家伙还怎么出轨。
陆天毅竟然向着文栗,这让他感觉不可思议,难不成他们两个也有一腿?不对,如果文栗真的勾引了陆天毅,陆天毅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看来是陆天毅对文栗单相思。
这种猜测让他对某人更恨,如果某人不到处沾花惹草的话,现在他们的日子会过得很好。
曾经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偏偏某人用风流毁了它,真是不可原谅!
正在他恨意渐浓的时刻,陆天毅及时赶来了,再晚一秒他都会亲手掐死某人,直到来者的问候打断了他的恨,让他察觉到泡着文栗的水是这么冰冷。
陆天毅是来求情的,在他眼神的压力下,终于说出了他爱慕文栗的事实。
“把他让给我好吗?”
不,他就算死了也是我的,怎么可以让给你!
“对不起,牧,我想请你放过他。”
最大的罪过不过是伤害了他的未婚妻(对于这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要是对方没出轨这点小事他肯定会解决,但对方的背叛才是此时最大的问题。
他还能容忍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沾花惹草吗?
不,这不可能!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把他囚禁起来,让他再也没有惹是生非的机会。”
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囚禁起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