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颜珠 第28章 脖子被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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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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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还不觉得饿,但她又一说,她的肚子居然开始响,“好,我先去买吃的。”说完,她走出了竹房,留下他一人。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推开门的声音,还伴随着米饭香飘进来,他微微睁开眼,目光斜视着进来的人,不是秋叶。
拾夜将食盒放到桌上,当他看到躺在秋叶的床上的是花屋玲,猛然掐住他的脖子,一脸杀气腾腾:“你应该死掉。”
拾夜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大,指甲掐入他的细肉里,不容他逃避,他喘不过气,只能用劲扯开他的双手,但硬断断续续说了一句:“你……松……开……!”
胡小仙觉得自己好惨啊,别人穿越是主角的命,他穿越是炮灰的命,女鬼还不来救他,他要被这人掐死了。
拾夜的手忽然被出现的蛊虫一咬,然后一疼,他一眼看出那蛊是恩公的,他忽地松开了,这是恩人的亲人。
胡小仙脖子一圈掐红,他发现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杀气,变得很柔和,那他的小命暂时安全了。
拾夜突然对他下跪,压低了嗓门说:“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任随你处置。”
这句话让胡小仙微微愣怔,这人一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精神分裂病人,但转念想:一定是女鬼觉得之前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决心补偿他,给他一个为他洒热血抛头颅的美男小弟。
胡小仙看着他俊俏的脸庞,脑子一转弯,脸有些微红了,咧嘴道:“你能告诉我,哪里有男男欢爱的春宫图,最好是鲜新出炉的,还要配上充满邪恶的故事。”
拾夜嘴角淡淡地抽搐一下,如果他不是恩公的亲人,他真想甩袖子走人,但勉强附之一笑:“栖霞宫的藏书阁有。”
胡小仙双眼发光,激动地站起来,从嘴里蹦出一句:“你帮我去取几本看看,好不?”
“好的!”拾夜抛下了这两个字在竹屋,便不见人影。
拾夜来到了栖霞宫的藏书阁里。
他慢慢地呼吸,屏住声音,心脏跳得很快,来到藏书阁的一个暗角落,那里可是放着春宫图精选集处,他从未接触过春宫图,残废的身体也从未体验过欢爱之事。
他从书架上抽了两三本,这些春宫图虽说是下贱品,但是也阻止不了他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当他正翻开一页看时,听到有脚步声往这里赶来,连忙把春宫图塞进了衣袖里,找了个地方先躲藏好。
“娘亲,我绝对不会离开拾夜的!”柳一护被柳三娘强拉到放置春宫图的书架边上,他知道娘亲想让他早日懂男女欢爱之事,早日成为辛小野的男人,但是他的心永远属于拾夜。
柳三娘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书架上,居然没有了春宫图精选集,只能抽了另外一本春宫图,扔到了柳一护身上。
“娘亲,你……”柳一护发现自己怀里的春宫图是男男的,一时惊喜地没有反应过来,迟迟才道。
柳三娘只拍了拍他的脑袋,叹声道:“东昊朝娶男妻很常见,但他只能是你的妾室。”
拾夜暗暗握紧了袖中的春宫图精选集,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柳三娘离开,柳一护还呆在藏书阁兴致勃勃看其它春宫图。
柳一护看着春宫图脸红而越发深浓的笑意,得到了娘亲的默认,他暗暗下定了决心,采取一切死不要脸死缠拾夜的手段,一定要让拾夜成为他的妾。
拾夜一直疑惑地盯着他,他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爱慕的,忽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只将那拍他的手打落,那手还是接着拍他肩膀。
竹屋窗外有风吹过,树木枝叶一阵沙沙作响,女鬼看着我,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悯柔之色,却到底一字一句:“我需要这肉身做件事。”
胡小仙被女鬼附身时,有些微微吃痛,他很讨厌这样,只能听看,却不能操纵身体,但是女鬼可是个鬼类中的败类,她是抖虐体质命啊!
女鬼出门先买了三个菜包子,用纸包后,来到了净淑堂,便朝水牢的方向快速走去,净女们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还是在做日常的琐事。
女鬼站在没人看守的水牢大门,现出了原形,李丑丑没派人守着这里,这一点都不好,不能显示她的神通广大,让她没了救人的激情澎湃,女鬼可惜的叹了一口气,便径直走进了牢里。
“女鬼,我们是不是隐身了。”胡小仙兴奋地说着,女鬼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来,没有一个人来赶走她,女鬼太厉害了,他要对她五体
投地,不!是全体投地。
顾荡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她”一直搂着岳不奚,身体被阴气所伤,一些关于岳不奚的记忆开始混乱,她低头着看眼前的岳不奚,她的心很痛很痛,她用力抱紧他,泪水一滴一滴流出来,打落在岳不奚的脸上。
岳不奚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睁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人,但她身上有熟悉的气味,他抬起手背,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你别哭,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我舍不得你哭。”
顾荡长长的眼睫上依然带泪,她脸色不好,刚才她居然莫名其妙掉眼泪了,忘尘丹怎么被岳不奚吃了,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为什么做坏事的她,没有分享到自己做坏事的记忆,太让他痛心了!
“姐姐,身上真香香,我喜欢!”岳不奚将着埋着了她的脖子处,喜悦道。
胡川之的药副作用太强了,居然让他丧失了心智,诅咒胡川之断手断脚裸奔再遭口水狠击,居然给她过期的药,她可是是祖国的好良民,害她这个良民做坏事。
顾荡因为胡小仙这个人的存在,没有被东方顾的记忆冲散自己的意识,回过神,慎重地道:“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哥哥,我饿饿!”岳不奚听话地蹭了蹭她的胸,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
忽然,她的胸口在撕心裂肺地痛着,那铺天盖地的疼痛,已经把她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