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如果这一切都是场梦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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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着干嘛,还不快进去。”夏红倾微微一笑,看着愣神的钟玺良。
    他全身的伤口一动就痛,光站在这里,他已经一身冷汗了。别说让他走进去了。
    “哦,对了,忘了你行动不变了。”戏谑一笑,又将钟玺良抱起。缓步走了进去。
    大厅里的丫头看见进来的两人,亦步亦趋的跟着走进了卧房。训练有素的忙活开了。拿药的拿药,打水的打水。
    将钟玺良轻轻的放在床上,夏红倾深吸了口气。看着自己身上红色的长衣沾染上了一点黑色的血迹,眼不觉得微眯。探上钟玺良的脉:“你中毒了?”
    不对啊,他得来的情报只是被家丁打了一顿,怎么会中毒呢?
    “中毒?”钟玺良惊讶,难怪,就算是皮肉伤也不至于这么疼痛,也不至于行动都不便了。是有人给他下了毒,是谁?脑海里反复搜寻着,这几日照顾他的人。他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
    “没事,不用担心。只是些让你失去力气的毒药。幸好用的不多,要不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要一辈子瘫在床上了。只要停了这药,你就会好了。”
    是谁?是谁要下毒却又不要他失去性命?在拖延时间?
    丫头很快的打来了热水,给钟玺良擦擦身子。夏红倾招来另个丫头为他宽衣,沾了血的衣服扔到一旁,他是有些洁癖的。
    夏红倾一身红衣落地,雪白的脊梁暴露在钟玺良的眼里。他知道他很瘦,没想到却这么瘦。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夏红倾转身。钟玺良慌忙的闭上了眼。他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还是非礼勿视吧!
    “楼主,”钟玺良身旁的丫头看见走近的夏红倾,有些疑惑。
    “嘘!”夏红倾手指堵住了红唇,示意不要出声。
    丫头自觉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夏红倾拿起上好的金疮药,给钟玺良上药。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火辣辣疼痛的伤口舒服了许多。细细柔柔的双手在那些伤口上游走,疼痛就全部消失了。
    缓缓张开眼,却发现裸着上身的夏红倾。
    他,他尽然是男人!钟玺良愕然,一个男人怎么会如此娇媚。心中一紧,这个男人怕是喜欢他的吧!懊恼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又莞尔,幸好是男的。要是女的,安然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想起安然,钟玺良露出微笑。
    “我这伤什么时候能好?”钟玺良问道。
    夏红倾警觉:“怎么了?”
    “我要去救安然。”
    “哼!”一巴掌狠狠打在钟玺良的胸前。钟玺良吃痛,看着眼前动怒的面容:“她都要嫁人了,你还想着她!”
    “她是迫不得已的,她不会嫁给别人的!”钟玺良大声反驳。
    “你开玩笑吧!”夏红倾嗤笑一声,“就算她现在嫁给了你,凭着安府在东城的地位,再让她嫁个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钟玺良不解。眉头紧锁仔细思考着夏红倾的话。
    “她安大小姐,这辈子想嫁几个男人都可以啊!”
    恩?钟玺良张大嘴,下巴都要惊讶的掉了。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嫁那么多男人!”
    “什么为什么,每个女子都是如此啊!”夏红倾一副看白痴的表情。“你是不是被安然带傻了?或是安大小姐不会跟你海誓山盟告诉你一生就嫁你一人了吧!你也不看看你是谁,你是安府的下人,要啥没啥。她凭什么只嫁你一个人?”
    钟玺良有些喘不过气,“是啊,这古代都是要门当户对的啊,”转念一想,“这是什么朝代?额,我是说,现在的皇帝是谁?”
    修长白嫩的手抚上钟玺良的额头,“你没事吧,有毛病了?”
    “说!”钟玺良一把擒住夏红倾的手,暴躁的问。
    “天禧朝啊。天忠皇帝。”
    钟玺良头上出现了黑线。什么玩意这是?没听说过。脑子里越来越疑惑,暴躁的呵斥:“摄像机在哪?导演呢?都给我出来!”
    “啊•你不会疯了吧!”夏红倾花容失色。
    “不要骗我了,都给我出来。我不陪你们玩什么游戏!”
    “良,良,你冷静点。”夏红倾有些惊慌失措。这是怎么回事。
    对上慌乱的眸子,钟玺良苦笑。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看着自己身上的伤,不是假的吧!做戏做的这么逼真?这是穿越到哪去了?不是自己熟知的朝代。呵,平行时空?看着古色古香的室内,钟玺良一阵头疼。闭上双眼,他多想一阵开眼,发现眼前的都是一场梦。
    过了一会,钟玺良睁开眼睛,心中苦涩难言。“你的意思是,安然她可以一女侍很多夫?一妻多夫制?”
    “当然了。整个天禧朝男多女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不要告诉我,现在执政的也是女人吧!”
    “怎么可能,女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已,你,你确定你没事,你中毒中到脑子里去了?”夏红倾担心的看着他。
    钟玺良甩了甩手,“我最近脑子不太灵光,很多事都忘记了。比如你的名字?”
    夏红倾瞪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爱开玩笑。”
    钟玺良认真严肃的看着他,夏红倾喉头一紧。“真的?”
    “真的,你看我的头受伤了。”手指着头上的伤口。
    “额,夏红倾。”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虽然钟玺良不会武功,但是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弱了。一个小伤口脑子就不灵光了?
    “安然什么时候大婚?”
    “我,我不知道,”眼睛乱窜,显示了自己的心虚。
    “那我回安府打听。”钟玺良起身。这药真是好,稍微有些动作也没有那么疼了。
    “不是你要我带你走的么,现在又要回去了?”夏红倾气结。
    “安然什么时候大婚?”钟玺良又问了一次,
    夏红倾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大名鼎鼎冰雪楼楼主却被你吃定了呢!”懊恼的跺了跺脚,“还有六日。”
    “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夏红倾狡黠的一笑:“七日。”
    “那好,我明天就去安府救安然!”
    “你,你!”
    “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明日!”夏红倾没好气的说。
    钟玺良露出胜利的微笑,什么冰雪楼楼主,充其量也是个小孩子。想他十八岁在商场打拼这么多年。什么险恶没有见过。对付一个毫无心机的小孩有什么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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