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的状态，和那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游戏中的画面和声音就几乎占满了他的整个大脑。
    申沫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玩游戏用全屏的习惯了。
    可是面前的这个是个男人好吧！而且是有着后宫三千佳丽的男人啊！
    淡定，淡定，申沫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
    “你跟上来干什么？”顾怀业见没有回应，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不想上次那样恶劣，而是带着一些轻快。那张俊颜上，挂着一丝邪恶的笑。因为他发现，申沫的呼吸声有些重。这个发现，让他心情大好。
    由于空间的问题，申沫向后靠着。两人身高相近，他不得不让尽量往后倾，好让自己离顾怀业远一些。
    但这副模样，看在顾怀业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顾怀业看到申沫的脸颊和耳边有些绯红，微重的呼吸带着些许惑人的意味。只是，申沫侧着头，宁可看着旁边也不去看他，而且这个人似乎在尽量离他远一些。
    为什么要远离他？
    顾怀业徒然而生一股无名之火，可是当他那人眼角带着稍稍微醺和挣扎的模样，和泛红的脸庞时，不禁心底一跳。
    “怎么，怕了？”
    申沫听到一个明朗的声音，然而尾音却带着少许惑意。
    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顾怀业正低头看着他，墨黑的眸里有些暗色。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到顾怀业似乎刻意地往前倾了一些。
    这该死的的狭窄空间！申沫暗骂了一句。
    他根本无法抽身出来。可对面的那家伙还一副完全无感地样子，对着他施压。一想到顾怀业和妹子在狭小空间里发生什么的场景，他就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可偏偏某位当事人还毫不知情。
    必须想办法作出改变才行。
    这个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必须首先知道这一点，才能给与反击。
    顾怀业这样做，应该并非于他有意，毕竟在游戏里，顾怀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而且拥有众多恋人。当然，这里不是游戏，也许会有变化也说不定。
    现在的顾怀业的正真性格看起来并非游戏中那样。或者游戏中的，只是他掩藏的表象。但他掩藏的太好了，然申沫完全无法猜出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只有一点，申沫知道，这绝对是处于某种目的。
    平时完全是一副正直明朗的模样，在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却又恶语相加。这一次顾怀业似乎游离在了两者之间，这更让申沫觉得到了危险的凑近。
    他申沫是什么个性？
    逼得越紧，他会反弹得越厉害。
    于是他一仰头，露出笑容，毫不躲闪地看着顾怀业，就像他平常在人前的那样。这样的表情淡漠中带着几分疏离，言语目光间自信不自傲。
    这样的气势往往让人无从攻势。正是因为这样，再前几年最危难的时候，莫衍不再是那个莫衍，人脉不足，实力也陷入滑坡，可是他却让队伍逐渐凝聚起来。
    “怎么，想吻我？”申沫嘴角带笑，说得直接，毫不避讳。
    顾怀业眼神闪了闪。他露出一丝玩味，挑起申沫的下巴，指尖轻蹭着，缓缓开口道：“如果我说是呢？”
    申沫微勾嘴角。
    这个淡淡却又带着一丝惑意的笑容让顾怀业一顿。下一秒，一个柔软的东西就覆上了他的唇。
    等到分开始，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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