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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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校门、、
    一辆出租车正停在校门外,车上也不见什么人下来,门卫大叔正时刻观察着这辆可疑的车。
    “同学,我觉得你好眼熟,你是不是上次去机场的那个,还说要是不准时到,你就跳车的那个!”司机望着后视镜说道。
    我此时脑子里很乱,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以为我能处理好一切的,可是一切都乱了,我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我平静的内心也被那人搅得波光粼粼。
    “啊?你说什么?”我听见有人在和我说话,可惜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算了算了,不过你这样,是不是刚刚从医院里出来啊,你的病号服怎么没换就跑出来了,我看你手上还在流血呢,没事吧!”司机大叔好心转身想说要不再回医院好了。
    “革月!”姚力轩站在车窗外,看着一脸虚弱的我,我却向她扯出了嘴角的微笑。
    轩姐替我付了打的费,还扶着我回了寝室换衣服。
    寝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在午休,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和轩姐回教室了。路上,轩姐一直在问我怎么了,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途中进学校的超市买了5个创口贴和一瓶茉莉味奶茶。
    在超市门口我撕开了一个给自己的右手针孔上贴了一个,在左边的小腿上也贴了一个,然后拧开奶茶,边喝边回教室。
    “革月啊,你最近去哪儿了啊?”
    “革月啊,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革月啊,那个男的是谁啊?他们把你照顾的好不好啊?”
    “革月啊,你穿着这病号服回校又是为什么啊?”
    “革月啊。。。。。。。。。。。。。。”
    我都保持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该说什么,还是先闭嘴好了!
    快到教学楼下时,我的奶茶也差不多喝完了,轩姐说:“老钟让你今天放学后去他办公室一趟,我跟你说,你得小心,老钟看你很不爽啊,你也知道的,这都快高考了,他又比较负责的那种老师,所以你就好好地说啊,多多点头,多多说我知道了,你记住没啊?革月”
    我用力地将瓶子扔进垃圾箱,很大的声响把轩姐吓了一跳,有点歉意道:“不好意思啊,轩姐,我记住了,你可不可以让我静一静!”
    “。。。。。。好!我不吵你了!你下午还上课吗?”轩姐变得很小声。
    “上,这都多久没上课了,我又不是神仙,再不上,高考也泡汤了!”
    两人都上了三楼的高三(12)班教室。
    教室人不多,就只有一些不喜欢午睡的同学在。大家看见好久不见的雨革月回来了都聚了过来,问东问西的,还好被轩姐这个新闻发言人都挡了回去,说是大病初愈,不能太累,说话说不动。
    我心想:这个理由好牵强,这是有多累,连嘴皮子都动不了了,不过也是事实,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动,包括嘴巴。
    明景源坐在位子上看化学实验,看见雨革月回来了,他到没马上围上去问什么,而是将书换了个角度,偷偷地看了过去。
    雨革月双手交叉放在课桌上,头正靠在手臂上休息,双脚随意的交叉着,全身都透出了一股疲惫。她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感觉比生大病还要严重,平日里看着挺活泼的一个女孩儿,怎么变成这般了。
    一下午的课,我都有认真在听,我知道自己的智商,所以很努力地在赶进度,下课我也拼命地在做模拟卷。这倒也让我的大脑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都被化学方程式,古诗词,函数关系,物理公式什么的挤了出去。现在的我,看这些东西一点都不讨厌,倒是喜欢的紧啊!
    因为这些东西是没有攻击性的,只会增加自己的内在知识量,还将是通往好大学的好帮手。
    由于东西太多,我自己的课桌上已经放不下了,我随手就将试卷放到了左边的课桌上,看见练习本上的名字——箫宇泓。就又把试卷放到了自己桌上高高叠起的书堆上。对于他,我真的,连一张试卷都不愿越界,希望高考后,我们彼此再没交集了吧!一想到这些,我的心脏居然剧烈的痛了一下,不是心痛,是真的心脏的部位好痛。
    我用手用力敲了几下,做了几次深呼吸,好像好多了,看来是最近都没吃过一餐好好的饭了。对了,今天是周六,是回家的日子,嘿嘿,老爸老妈老姐肯定都想死我了,不过今天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来学校接我啊!要是以后姐姐嫁了,是不是再也不会来接我了?要是姐姐以后嫁的进一些就好了!
    不怎么痛了,我又开始了模拟试题大战。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心脏的痛,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为没有解药。而心脏每痛一次就会衰竭一点,相当于再减少我的寿命,可惜,那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的身体里的这颗心脏在承受着这么大的伤害。
    也不知道箫宇泓为了我的心脏在受着怎样的对待。
    以前,在学校里读书,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一节课45分,下课10分,多么希望反一下啊!可是现在的我,不一样了,我觉得45分一节过的太快了,老师讲的也太快了,我听和记都有些赶。
    每当这样的想法一出,我就会想到夏至,她的笔记清晰完整,我来不及的地方都可以在她那里补全。就在前段日子,我发现我落在桌上的笔记本,没记完的,在第二天翻开来一看,肯定都补全了,字迹我当然认得——箫宇泓的。对于此事,我们像是地下共产党员一样默契,彼此都不提。
    可如今,只有我自己,低头看了看握在右手中的铅字笔,想起我那次给了他一只写完的笔,可他也只是一笑,什么都不说。
    在医院,成浩说是他送我到医院的,那他人呢?
    在那间孤独的房子里,他又为什么。。。。。。
    这些都无法理清,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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