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煥菌阴鸷的眼神盯着他隐隐发颤的身体，踏入水中扣住杜泽的肩膀，狠狠一拍。
    一口血水喷射而出，杜泽捂着唇，试图把那些腥涩咽回去。
    水波剧烈的起伏，赫连煥菌眸光忽然一闪，鼻翼嗅了嗅，“肉味？”
    一把把杜泽抓过来，捏开苍白的脸颊，低头嗅了嗅，“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敢用擅用王府的东西。”
    “抱……抱歉……”杜泽咳嗽着，嗫嚅道歉，声音如鲠在喉。
    欺压过来的灼热体温，像是火炉一样惹着他冰一样的身子，他好像要…好像要那样的温暖，一缕淡淡的竹酒香味飘了过来，终于让人忍不住凑上去。
    有什么办法呢，他太冷了。
    腰间的带子早已随水飘走，赫连煥菌带着厚茧的大手撕扯着杜泽身上本来就单薄的衣裳，他冷笑，“你是用什么方法去换取食物的？让本王好好的…检查一下。”
    “没有…没……”杜泽无力的摇头，却毫不抗拒赫连煥菌粗暴的动作。
    他冷目观察着赫连煥菌的一举一动，总在合适的时候撩拨那染欲的怒火。
    赫连煥菌相比杜泽体温高的多的手掌，沿着喉咙向下，每一寸都像是在洗刷一样的用力，斑斑驳驳的伤口寸寸染红，杜泽难受的皱起眉头，却疏松着自己的身体，他必须让自己去适应。
    放肆的眼光在他身上每一寸移动，这可真的不算是一具好看的身体，太过消瘦了，锁骨突出，肋骨也根根清晰可见，薄薄的皮肤像是套上去的一般。
    直到他的指尖触摸到杜泽身体下身的平滑，那里不同于女性，也不同于男性，在思绪未来的转回之前，身体已经厌恶至极的收回了手指，他粗暴的揪过杜泽的头发，让他背对着自己，一脚插在其中，提高腰肢。
    华月凉冬雪，池冰灼人心；
    红花落清水，吟凄升秽空；
    盐珠滚玉颊，掐血始闭目；
    挣扎终无力，软玉随水伏；
    赫连煥菌口中叫着那人的名字，在身下的身体中索取，丝毫不会收敛，早已丧失了心智……
    晨曦尚出，赫连煥菌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忽而眸色阴沉，他侧目，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置于其床，触肤之处，竟然带着冰冷。
    伸手扯过那人头发一看，厌恶之色上脸，就着这个动作把人扔下了床，杜泽在顿时又是一口血吐出，才睁开眼。
    那双眼睛是黑色的，沉沉的看不出情绪，随着眼帘的拉开，杜泽早已习惯的爬起身子，摸索着朝着门外爬去。
    轩辕煥菌见着杜泽如此，心生烦躁，呵斥道，“站住！”
    闻言，杜泽顿下动作，跌落在地上，他撑起身子垂头回首，低声回应，“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