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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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安子予少年呆掉的片刻,晁炀将舌尖探进了少年嘴里,挑开少年微阖的贝齿,然后一举攻略城池,抱了少年软掉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不留后路地追逐少年躲闪的小舌,轻轻交缠,让它躲闪不得,只得沦陷于他给的攻陷,吻到动情处就愈加用力地吮吸属于少年甘甜的唾液,做到真正的水乳交融,接着肆虐地扫过少年口腔的每一个部位,一寸寸撩起更加灼人的温度,温柔又霸道的将少年口腔内的空气一点点夺尽,让他脸红心跳,让他依赖自己,让他只能软在自己怀里。
不得不说,少年的吻很美,干净透彻。放开了安子予,最后只能趴在自己怀里小小地喘息,晁炀抱了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滑下去。
“夫人,回神啊,对为夫的吻可还满意吗?”晁炀低头伏在安子予红了的耳朵上,声音嘶嘶软软的,三分邪魅三分性感。
安子予喘了一会,才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到俩人现在的情况后,猛地一把推开晁炀,哆嗦着爪子指着男人,“靠靠靠……你你你……”
安子予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之所以然来,红了耳尖,红了脸颊,只能瞪着男人。尼玛他被一个男人那个啥了!吻就吻吧,可是为啥他会有感觉?顿时“同性恋”三个金灿灿的重量级的大字印在他的脑袋瓜子上。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隐性gay?在正确的地点正确的人身上被激发出来了?上一世安子予虽然才活到十八岁,也没咋谈过恋爱,但是在初中那会儿正是豆蔻年华的年纪,偶尔还是对小女生又感觉啊,偶尔也会牵牵人家的小手啥的,多美好,咋到了这边,直接被一个男人吻就能有感觉!?这可能吗?可能吗?!安子予少年深深地纠结了。
“夫人,你的味道真甜,令为夫欲罢不能啊。”晁炀笑眯眯地说着挺露骨的话。
“……”安子予沉默一瞬,说了一句话:“你你变态啊,干啥亲我!”尼玛好白的话……
“为夫更喜欢在床上对夫人变态点。”晁变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令安子予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安子予黑线,目光特真挚地看着晁炀对他说:“你这是病,得治。”
“是吗?”晁炀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捏着安子予少年红了的脸蛋,低语道:“不怕啊,夫人你不就是我的良药吗?”
这是一句略微调情的肯定句,听得安子予小心肝又是一颤啊!
“夫人,你这般害羞怎么行?今后我们还会做比这些更加亲密的事,到时候你不是要害羞死吗?”晁炀揉揉安子予的脑袋瓜子,调笑着。
安子予默然:“……”害羞你妹,我能说我只是败在你的厚脸皮之下吗?
见安子予不言语,晁炀才微微正了脸色:“你是我的夫人,是将来要与我携手走一生的人,我希望你能尽快适应你的身份,尽快习惯我的触碰,并要慢慢喜欢上我的触碰,知道吗?”
瞧见男人难得认真的神色,安子予有些怔愣,不免又重新正视起他的身份来,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成了别人的……夫人?他到现在还有点难以相信,甚至有点接受不能,无法摆正自己的身份;他有点彷徨,对这个稀里糊涂的婚事的彷徨和对以后生活的彷徨,彷徨中又夹杂着无助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现在的境况,这里的一切对于他都是陌生的,他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这还没感情的就这么进入了婚姻的殿堂,而且还是同性的殿堂,那将来要是一言不合感情无良分手后,得挖多大的坟?呃,扯远了,到最后安子予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世界太开放了……
“又丢魂了?”晁炀屈起手指敲了安子予脑门一记,算是对这小孩时不时就发呆的习惯没辙了。
其实安子予并没有发呆,他只是习惯在想事情时就面无表情的死盯着一个地方看,看上去就像神游天外似的。
安子予眨眨眼,无比悲愤地看着晁炀悲愤地说:“你不要管我,我正在思考人生。”
晁炀笑,“那不知夫人思考的如何了?”
“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安子予无比沉痛地看着晁炀:“你就是我人生的北极星,引领着我这个迷途的小羔羊,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你就是我人生的港湾,让我这个流离失所的小羔羊有了栖息的地方;你就是我人生一缕阳光,在我即将对生活丧失希望的时候温暖了我贫瘠的心灵;你就是我今后的一切,我对你的仰慕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止啊!”
安子予用无比沉痛的神色说着无比深情的话语,既然命运不可选择,生活不能改变,那就只能接受,接受这个世界,接受这里的规则,接受他们的关系,接受这个男人,在此之前,就是一定要抱紧男人的大腿啊!但,即使暂时屈从了恶势力,他也要用最后的方法挽留一下他人生的尊严——反抗不了你,就恶心你。
气氛安静片刻。
安子予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就这么生气了吧?忐忑不安的抬头看男人,却撞进了男人如墨般深邃的眼眸,靠……真生气了?安子予试图再开口挽救一下,却听男人低低笑出声:“夫人,你这番话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安子予嘴比心快就顺着说下来了,开玩笑,他敢说不是真的吗!
“既然如此——”晁炀拖长了音调,后勾唇一笑:“为夫就送你一个礼物如何?”
“什么礼物?”他真的不想这么问,真的!
晁炀笑而不语,而是轻轻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双手极快的画了一个印,然后又划破了安子予的手指,一滴血落下来,堙没在了那个印上面,接着白色的光芒便包围了二人……
白光散去,安子予楞楞地问:“刚才那是啥?”直觉告诉他那绝对不是好事。
晁炀勾着嘴角,吐出三字:“同婚契。”
“那是什么?”安子予满脸茫然地问。
晁炀:“凡是定下这个契约的伴侣,便是得到了这个世界的规则的认可,其一生不得背叛另一方,如有违此契约,当五雷轰顶,受尽蚀心之痛。既然夫人把为夫看的这般重要,为夫着实感动不已,为表为夫的诚心,思来想去也便只有这个礼物拿的出手了,夫人,你还满意吗?”
安子予:“…………”
这一刻,安子予用一辈子的自由完美诠释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千古名言的深刻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