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云泯尘埃 第三章:碧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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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存在而去错爱,却也因为这样的错爱,让真爱不再存在。
“我不想你弃甲曳兵般地逃离,也不想你虚情假意地靠近,虽然我的心里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你,或者说,我喜欢过你,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尽管我的心里在不停地呼唤着说希望你能够看着我,然后靠近,可是相比于你的靠近,我更想要的,是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当你紧贴着我的身体的时候,你安静地看着我的胴体的时候,你有想过的,你可以付出给我的,那一颗真心,这样的一个要求,对于你来说,有那么难么,为什么你总是让我伤心,然后又在让我伤透了心之后,微笑地说着,‘宝贝,别哭了,你不哭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有时候,我真的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不能,学会决绝地,忘记你,就好像你从不曾靠近,我也从不曾,一丝一厘地,想过你。”
误入了生活的漩涡,然后,像一只飞鸟一样,盘旋在森林的顶空。
青山萦绕着雾霭,飞鸟就这样在类似于水雾的迷惘中一路飞翔,像听见了来自于远方的风的呼唤。
直到月光从树叶之间倾泻映射在水里,如同闪着银光的战甲。
赵锦觉得他就像是那只飞鸟,凤羽就是他看到的,水中闪着银光的月。
“如果你喜欢她,就和她说吧。”郑钦说。
“她不是这样的人。”赵锦说。
“你怕自己没魅力?”郑钦说。
“要是错了,以后怕是连朋友都做不了了。”赵锦说。
“怕什么呢?”郑钦说。
“我没你那么的感情,我只想要凤羽。”赵锦说。
“这只是一时间的假象。”郑钦说。
“不会的,怎么会是一时间的假象呢?”赵锦说,“不会的。”
“你是想要她的心,还是?”郑钦问。
“她的心。”赵锦说,“我想要她的心。”
“你不爱她。”郑钦说。
“什么,你在说什么?”赵锦说。
“你不爱她,你如果真的爱她,你就会说,我要这个,也要她的心。”郑钦说。
“也没有多大的差别。”赵锦说,“我觉得,能得到她的心更重要,那样,两个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你如果真的爱她,你就有一种强烈的感官,你不会也不想让别人和你分享,你会觉得她就是你的,也只是你的。”郑钦说,“而现在,你明显还没有这样的情绪,也许你对她只是一种喜欢而已,可是你并不爱她,或者说,你并不是,很爱她。”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别人这样做?”一人问。
“这个人竟然敢在这里这样,几天前就觉得很奇怪了,按理说,我这个住宅区一直都是很好,安保啊,环境啊,各个方面一直都是很好的,谁知道这几天总有人到这来投诉,说是自己家里被人,虽然都说是不怎么重要的东西,可要是这样一直下去那还得了,我们也是叫了好几个人日夜轮流地在这守着,到昨天晚上这人又出现了,总算是被我们抓到了,昨天晚上被抓到后,关着。”一个看着像是保安又看着像是居委会的男人说。
“那你们待会儿准备把他怎么办?”这人问。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待会儿,肯定是要把他抓到局里,让他去蹲天光,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个看着像是保安又看着像是居委会的男人说。
“还是不要把他抓到局里去了吧。”这人说。
“为什么不啊,他这么嚣张,就要让他去局里吃饭。”这个男人说。
“可是你对他的惩罚已经够多的了,你忘了么,你昨天还把他关了一个晚上,大冷天的,要是他被冻坏了怎么办?”这人说。
“关着他那是他活该,谁让他要来这里这样,敢在这里这样,想不活还是不想活哦。”这个男人说。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他,放了他吧。”这人说。
“放了他?没那么容易,他在我这里这样,我一定要把他送到局里去。”这个男人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要去救她。”他说。
“得了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够保住自己的命,能够活在这个地方,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你还真以为,你还像是以前那样,只要不要,什么都能搞定?”
“可我不能看着她被别人抓。”赵锦说。
“这不正就是你想要看到得到的么?”郑钦说,“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叶然是无辜的,我不能让她就这样被别人冤枉。”赵锦说。
“冤枉她的人,不就是你么?”郑钦说,“算了吧,别在那里一个劲地装了,这里又没有别人。”
“我不能这样,不能。”赵锦说,“不能。”
“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地念叨吧。”郑钦说,“我饿了,要先走了,委屈什么也别委屈了胃,得罪了谁也别得罪自己的心。”
“你这是在指责我么?”赵锦回过头说。
“没有啊,我怎么会骂你啊,我敢骂你,我敢骂你我就不会是只能站在说肚子饿了,事情你已经做了,再在这一个人地说,你就不觉得你那个什么了么?”郑钦说。
“我虚伪?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故意要这么做的么?”赵锦说。
“难道不是么,你敢说不是你么?”郑钦说。
“是我做的,可我不是故意的。”赵锦说。
“你再在这里大声地喊,又有什么用。”郑钦说。
“你说,凤羽会不会为这恨我一辈子?”赵锦说。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都不知道?”郑钦说,“先是虚假,然后再装傻,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你以为这整件事情,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那你也太过天真了吧。”郑钦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叶然说。
“我有时候在想,你和赵锦确实是挺般配的,你就答应了他吧。”郑钦说。
“你就答应了他吧。”郑钦说。
“答应他什么,他又没有和我说过什么,是你想得太多了。”叶然说。
“是吗,那这封情书怎么说?”郑钦说。
“那是写给他以前的女朋友的,又不是写给我的。”叶然说。
“你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以前没有女朋友,直到你出现。”郑钦说。
“这些话,是他叫你说的?”叶然问。
“是我自己要说的,而且,句句都是心里话。”郑钦说,“你要是不确定的话,你可以去调查呀。”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呢,没有就没有吧,谁会关心这个呀。”叶然说。
“就是,你说,谁会喜欢他这个人呀。”郑钦说。
“那你说,谁会喜欢你这个人呀。”叶然说。
“是呀,谁会喜欢我这种人呀。”郑钦笑着说。
“没时间跟你开玩笑,我要先走了。”叶然说。
“那我就不送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郑钦说。
“你不说也不用你来送,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够走。”叶然说完后,就一个走了。
“忘了告诉你了。”郑钦看着叶然的背影说。
“什么?”叶然说。
“明天再和你说。”郑钦说。
“那我明天不来了。”叶然说。
“你明天不来,我今天也不会说。”郑钦说。
“那好吧,等我明天来了,你再说。”叶然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在冥冥中承受着痛苦和煎熬,却又在这冥然的痛苦和煎熬之中,感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带来的麻木后的领悟。
即使是陷在了绝望的境地里,也依然能感受到一丝尚未泯灭的蜃景般的希冀。
尽管深陷在绝望境地里的自己双目紧闭,却又还能够忠诚地靠在墙角边。
爱是绝望,也是希望,爱是双目紧闭时候的低头,也是依靠着的时候去仰望。
“爱曾经是你给我的回答,也是你给我的喑哑,爱曾经是我给你的收据,也是我给你的回忆里最后一笔的养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