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之开始  1.楔子——不幸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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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同学们记得回家时注意安全,最近擂肥的事件特别多,身上也少带点钱,不要和陌生人讲话,晚上也不要一个人瞎逛,和父母不要闹别扭,小心诡异的事情降临到你们身上!就像我们刚看的死神来了这部影片一样哦•••”英语老师笑容溢满脸庞,眼睛环顾教室一圈,就收回眼光,整理着讲台上的几本资料书就神态自若的走了。
    “真是的,这个影片吓死人了,还亏老师总拿来作为英语辅导片,每次陪我们又看一遍还津津有味的,真是做得出来,他女儿怎么死的难道都不知道吗?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呀,最近他老婆为这事和他闹翻了,还准备离婚呢!要不是前几天有几个警官找到学校来,谁会晓得!这件事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的,你说他前妻为什么和他离婚后不久又马上找了现在的一个老婆,还帮他带前妻落下的女儿,如今一副没事人的表情,要是我爸妈晓得我有个什么意外肯定要哭死,谁见得养了那么多年的乖女儿死了,还诊断是自杀,全身都是淤污自残的抓痕,跳下来时被无意放置的竹竿一穿整个侧腰,我小考刚好回家,要不是家恰好在一楼,正好看到警察赶到进行搬运,听说一直在地上坐着不停低声哭叫,鼻子和眼角流了好多血,头着地流了好多血,却一直挣扎不想死想张口有话说的模样,一点都不像要自杀的人!后来又听说在医院抢救了数小时就确定自杀身亡,当时看到他家里人很冷静的把他女儿生前的所有衣服都烧掉,冠冕堂皇地直言不讳说要把秽物都清干净!•••”我的同学凯奇滔滔不绝的谈论着,一点不介意别人听到。而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更害怕了,昨天晚上回家无意瞟到在公园后花坛看到惊人的一幕更让我所有情绪像漩涡一样卷起阵阵涟漪和浪涛,在想怎么办?自己肯定被盯上了,去找那个费巡警吧!只有那个人能帮自己!于是脚步比平时更快了。
    “嘟!嘟!嘟!那边的,过来!瞄什么瞄!别东张西望!说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就是你偷了那位女士的背包里的东西!喂!跑什么跑!给我站住!被我抓到你就等着在看守所蹲个几个月吧!他妈的!”费巡警拿着一个黑色警棒,像往常一样做着看似循环普通又简单的事,烈阳灼烧着才被洒水车浸湿的街道和路面,一辆车疾驰而过。“碰!唦!唔!咚!嘶!咔!啊•••”一辆车顺势撞了一个人,行人看热闹、害怕、疑虑、冷漠、慌乱的眼神,有些人踌躇不前、有些人掏手机拨号、有些人默不作声、有些人看一眼马上转身就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久警车赶到,警务人员出来后在看清昏倒在地上的人时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似乎不可置信,随后救护车也赶过来,在一群涌涌不断的人群中将浑身带血的他搬上救护车,随着救护车一声声“唔唔”声音,一切又恢复平静,肇事司机一脸不可置信,吓坏的表情,在警察人员强制的手段下走了出来••••••
    “我是来找费巡警的,他在吗?”我大声着急地向警所办公楼喊道,在他常出现的警所二楼喊道。“你不知道吗!?小费今天巡逻工作时被一辆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听说右臂当时就被压得血肉模糊,无法再还原到最初,命是保住了,可是我想以后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估计他以后当警官的理想也因此毁了,那么年轻的小伙,又那么热心负责,可惜天妒英才,到我们这里三年都不到就遇到这样的事情,肇事者一脸无辜,不在状态的样子,被吓得不惨呀,幸亏观望者及时打了电话通知我们,经历这件事情,可能以后小费不能继续做警察这行了,真是可惜了,缺了这么个人才,这社会为什么要偏偏将这种千分之零点几的机率发生的事情降临到他身上呢!哎,看他以后怎么办,估计他的妈妈会很伤心吧,一直以来把他从小培养成优秀的男人,教他好好做人,前几天总看他妈每天过来做饭,好像预感到他会出事一样,女人的第六感真强,真是有点佩服了,喂!你去哪儿呀小丫头?怎么总跟着他屁股跑,还从来没看到那个女孩子被他迷住到死缠难打到这种程度,孽缘啊!”小韩一脸惋惜,又有一个女孩子要遭他毒手了。
    “嘟!嘟!•••”为什么不接电话?“应该有人陪同他他去医院呀,接电话呀,别吓我!”眼泪像断了线,怎么也止不住。“为什么在我昨天向他告白完,今天便碰到这样的事?”一边跑着一边难受地拨打着他电话。
    “喂!?是你呀,听我说,要冷静点,费贤现在在武汉二医院,你快赶过来吧,等你到了再说清楚不迟,就这样,手术完了,先挂了”陪同的王警官挂机后,立马起身询问当事人情况,听完后一脸痛然怜悯可惜的表情,坐在门口一直叹气,口中短短续续地重复着:“毁了,一切都毁了,怎么会这样!让我怎么和她交代?怎么和警局交代?••••••”
    “人在哪儿?告诉我人在哪儿!?我家小费怎么会碰上这种事!?让妈以后一个人怎么过!?难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小费的身份!?所以最近一直不安?肯定是他找人把小费撞了?我一定要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冲出去捅人的模样。
    “冷静点!余婶!他没死!手术已经结束了,只是头部撞得很严重,右臂被截肢了,可能以后不能像平常一样生活了,警察局一半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我不敢断定他以后能不能继续留在警局,现在连醒的倾向都没有,估计要等很久了,肇事者也盘问过,因为是撞了警局的人,所以认识小费的人及时打了电话给我们的相关人员,幸好我们马上赶到,不然我不敢想失血过多的他能不能活下来,这证明只是一场事故,和那个人无关,再说了,那个人一直关在警察局,怎么可能会教唆其他人对他动手!?再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和外界有往来,就算有什么恩怨也是上代的问题,虽然小费私下帮我们破过很多案子,但不至于惹上那么多仇家,最近也没接下什么大不了的案子,所以说嘛,等他醒来再说,看有什么情况。”王警官用右手轻柔地拍打着余婶的后背,小声安慰她道。
    “你再说一遍!我儿子右臂截肢!?头部撞伤严重!?不能留在警局还是个问题!?怎么会这样!?嘭!”接受不了现实的余婶惊讶痛然的表情,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虽说自己一直养着这个不是亲生的孩子20多年了,吃尽苦头的把他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想把他培养成他父亲那样令她爱慕般的优秀警察,没想到到头来变成现在这幅结果,再怎么也接受不了,一时难过,差点支撑不住刚从工厂劳累工作中慌乱跑来的身体。
    “这个•••接受现实吧,只要有希望活下来,做不做警察其实都无所谓,只是失去了一个右臂,也不知道醒来会怎么生存下去,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你儿子那么聪敏,一定会在其他领域有所成就的!我希望他醒来后您不要责怪他!毕竟这孩子很努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吗?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强迫自己去喜欢去拼命做好,从来也没有让您失望,但是变成这样也不是他所希望的,以后无论他做什么,都让他自己选择吧,因为我觉得那样才是青春和人生,以后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迫使他了。”王警官劝道,觉得余婶做法强硬到令警局里的人咋舌。
    “我这还不是为他好,小时候就一直看着自己双亲在自己面前死去,还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下,看到自己双亲被别人变态般碎尸,才几岁的孩子为了让自己记得每个过程,为了报仇,励志一定要成为抓凶手的警察,我收养他也是因为他那双才几岁就那么坚定倔强的眼神,强忍着害怕和眼泪,双手的拳头紧紧捏得紧紧的,唇齿都在颤抖还在强忍悲伤,一颤一颤地,连我这个当时才20的女孩都被震撼住了,心似乎都流淌着血和愤怒,在想一定要完成他的心愿,不能让他受一点伤,好好保护他,先看他变成这样才觉得自己好窝囊,我有什么能力防止一切不可推动的力量和不可预测的趋势停止往前发生呢?呜呜•••••”余婶慢慢从哽咽的低声哭泣说着说着就扩大到嚎啕大哭,一个年仅20的女孩在处于花样年华,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烂摊子,收养了名为大哥的儿子,一个人带着累赘,吓退了一群喜欢她的人,也拒绝了要和她一起抚养儿子的人,一个人把孩子一手带大,摆过摊、做过洗碗工、清洁工、环卫工人、餐厅服务员、面包糕点学徒、导购、工厂裁缝女工•••悲恸的哭声一直这样在来往疑惑、悲悯、复杂、揣测的目光中在长长的走廊传到很远很远,回音荡起轻轻余声,在空气中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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