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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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白君羽不再抗拒也不再想言其他,那些话留着明日再说吧,不过即便是说了,梅千霜也不会听吧,不然也不会一直追着自己这个大男人跑了,想到这白君羽张开嘴迎合着梅千霜的唇,主动伸出舌与之纠缠在一起。
梅千霜惊讶于白君羽的主动,但却随即笑开了,穴道不知何时被解开,而白君羽却没有推开梅千霜。
“呜。。”进入的瞬间梅千霜几乎坐不稳的要跌下来,却被白君羽扶住。
“很疼吗?”白君羽一动不动的等着梅千霜下一步动作,担忧的眼神换得对方摇头后的一抹微笑。
“怎么会疼,舒服的很。”梅千霜说完便尽量的放松自己,然后一点点的试图动一动身体,但试了几下便已经大汗淋漓,一张俊颜也是惨白一片。
白君羽见梅千霜似乎有些吃力,知道梅千霜是初次,一手抱着梅千霜防止他跌下,一手撑床让二人的位置互换。“这样,比较好些吧。”
梅千霜呵呵一笑,随即道,“没想到,这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枉我梅千霜自允风流,却对这事还是不大熟悉,劳烦白大哥了。”
白君羽倒是簇了簇眉,“你要如何熟悉这种事?”
梅千霜笑的更加大声,白君羽的话掩盖了身体上的疼痛,梅千霜伸手环住白君羽的颈项,轻轻在白君羽的唇上啄了一下,“这功夫以后就由白大哥陪我熟悉吧。”
白君羽不再答话,追着梅千霜离开的唇就覆了上去,当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心脏的位置似乎重叠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慢慢融合,纱蔓微垂,遮住一室的春光。
次日一早,梅千霜便自腰酸背痛中醒来,才一张眼便见白君羽直直的盯着自己瞧,梅千霜微微一笑,“白大哥,早。”
梅千霜的话让白君羽回过神,略有些尴尬,方才早早醒来见梅千霜不着寸屡的躺于自己身侧,思及昨夜的荒唐,却无丝毫厌恶,不知不觉竟然看着梅千霜的睡颜入了迷。“早。”
“白大哥睡的好么?”梅千霜问着却无起身的意思,反倒手脚并用的抱住了白君羽。昨夜实在是太累,只隐约记得白君羽为自己洗了身。
“恩,那个。。饿了吗?我去为你端早饭去。”白君羽说着快速起身,却在起身后颇有些后悔,只因现在身上同样一丝不挂,但又不好再躺回去,只得红着脸飞快的抓起衣服胡乱套得一件就跑了出去。
梅千霜看着同手同脚出门的白君羽,自是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才起身穿戴,看着椅子上昨日收整好的衣物,待一会再和白君羽说吧,他需要亲自去确认连翘和青允的事。
白君羽才一回到自己房间,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便被冲进门的白齐御撞了个满怀,但见白齐御双眼微肿一副哭过的样子,问道,“小御怎么了?”
“大哥。出事了。”
“什么事,你慢慢说。”白君羽说着自衣箱里拿出一套衣服。
“今早我去给爹请安,发现爹房间一片凌乱,似有打斗的痕迹,而柳师姐也中了毒,奄奄一息倒于地上,怀离怀叙二人也受了重伤,我赶到之时恰巧他们苏醒过来。”
“你说什么?”白君羽说着手中衣物便落了地。提脚便往白尘圣的房间跑去。边跑边吩咐其他人去往寒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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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白君羽归来,梅千霜拿起床头上的扇子,打开合上,打开合上,玩了好一阵,壶里的凉茶都块喝光了,待梅千霜打算出门去寻时,却见白君羽推门而入。
看着白君羽手里空无一物,甚至连衣服都未换,好奇道,“怎么?圣剑山庄的厨房被耗子大军袭击了,什么都没拿回来。”
白君羽却脸色不善的看着梅千霜不言不语。
看着白君羽如此眼神,梅千霜倒是不明白了,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工夫便如此看着自己,“白大哥?”
白君羽调整好呼吸环视了一圈,目光定格在椅子上那个打好的包裹上,“你要走?”
梅千霜以为他是听了下人的闲言碎语,便解释道,“我正要和你说,我总觉得圣剑山庄像牢笼一般,似乎我们收到的消息和外界是断开的,连翘和青允都未有消息,若不亲自去看看,总觉得不太妥当。”
白君羽看着梅千霜眼神中闪过一丝悲痛。“昨日打算的?”
“是啊,但昨日却未来得及说。”梅千霜说的暧昧,但后者却完全置若罔闻。
似乎看出白君羽的不对,梅千霜走到白君羽面前,看着白君羽自进屋来便一直如冰似霜的脸,“怎么了?”
白君羽未答话,只是看着梅千霜,这让梅千霜更加疑问,等了片刻白君羽像下了什么决心般,“进来。”
白君羽的话一出,门口处就进来几人,白齐御红肿着眼看着梅千霜,“梅大哥,你昨夜去了哪里?”
白齐御的问话让梅千霜好奇的看向白君羽,然后又看了看怀离和怀叙二人,那二人身上都有明显伤痕,衣服上还沾有血迹,“发生什么事了?”
白君羽和白齐御未言语,倒是怀离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梅千霜,你还装,我昨日不但见你去过寒洞,你还在昨夜出现在师傅房里,你虽蒙着面,但你那一身打扮绝对错不了,你打伤了师傅后被我和柳师姐发现,若不是柳师姐推开我,连我都被你毒倒了,师姐拼得性命护住我,才让我逃过一劫,你还有何话说。”怀离头上还缠着纱布,纱布上还依稀可见红色血迹,口中更是说的义愤填膺,狠不得上前一刀砍了梅千霜。
而怀叙与怀离本就是兄弟,自是拔刀对着梅千霜。“梅千霜,昨日下午我亲眼看见你进入过寒洞,这便是证据。”说着便将手中的布包,扔于地面,那布包掉在地上后便散开来,里面竟是梅千霜昨日盖于红鸾身上的白裘。“梅千霜,你还有何话说。”
梅千霜被问的莫名其妙,未理会那些人的指责,反而看向白君羽,“白大哥,可否解释的明白些。”
白君羽方才去见过白尘圣,他伤势颇重一直昏迷不醒,而柳仙儿也中了毒倒在地上,手中还抓着梅千霜的玉佩。吩咐去寒洞查看的人也说,红鸾已经逃了,种种迹象指着梅千霜不但放走了人还伤了白尘圣和柳仙儿,白君羽闭上眼,沉淀下思绪,才开口问道,“红鸾在哪里?”
梅千霜一楞,白君羽如此问加之其他人所言,红鸾只怕已经不在寒洞了,又思起红鸾昨日之言,似乎早有准备不需要自己救,件件事情穿插在一起似乎有所关联。
梅千霜的思考被当做默认。白君羽当即一掌打在身侧的桌子上,上好的红木应声而碎,碎片划过梅千霜的脸颊,而后者却无躲避的意思。见白君羽发火,梅千霜也颇为生气,这人怎得都不信自己,“昨夜?昨夜我与谁在一起的,白大哥不会不知吧。”
白君羽未答话,倒是怀离先开了口,“梅千霜,你别装了,我们听大师兄说了,昨夜你们的确在一起,但若我猜想不错,你昨夜根本就是故意做戏的,你用药了得,大师兄又不防备于你,被你下了药恐怕都不知道。”
“呵呵,看来欲加之罪,真的何患无词。”
白君羽只知证据都在,但仍不愿相信梅千霜的背叛,开口问道,“你昨日可是曾去见过红鸾?”
“不错,但我昨日是去问他们到底如何打算,我并没放他离开。”梅千霜辩解着,“你可信我?”
此番话像是最后的辩解,白君羽无力再去听梅千霜那些谎言,“梅千霜,我念你救过我,你若交出解药,我会让你离开。”若是过去的自己绝不会如此难受,为何,为何偏偏接受了你时,你要如此背叛我,白君羽的内心自怀离怀叙一点点述说昨夜之事时便在滴着血,红鸾的离开,若与梅千霜无关,那柳仙儿和爹的事又如何解释,昨夜虽与梅千霜同塌而眠,但为其洗过澡后自己也是睡的人事不知,今日突遭巨变,昨日种种尤在,为何今日却变了样。这样的背叛让自己情何以堪。梅千霜,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白君羽心中愤恨,却不是怪梅千霜的利用,而是怪自己身心俱陷之时,梅千霜才在背后狠狠的背叛了自己。
白君羽的话无非是不相信自己,梅千霜苦涩一笑,“我未下毒,何来解药?”
白君羽见梅千霜冥顽不灵,加之庄上的大夫也说,柳仙儿的毒拖不得,情急下一把抢过梅千霜手中折扇。“梅千霜,你对我就从未说过一句真话。”思及昨夜梅千霜声声爱恋之语,白君羽更是疼痛之感更甚。
腰酸痛不已的梅千霜一时不防竟让白君羽拿走了扇子,知道白君羽要做什么,想伸手抢回却被白君羽以内力震开。“不要。”
后者丝毫不听,内功运起,用力一捏,那扇面便四下破裂开来,只余那扇骨在白君羽的手中被捏的吱吱做响,下一秒便也随着那破碎的扇面飞舞起来,将断了的扇骨一扔,白君羽看着梅千霜道,“梅千霜,从今日起,你我两清。交出解药,滚出圣剑山庄,从此后非死不见。”
白君羽的话说的决绝,梅千霜看着地上的残骸,缓慢的蹲下身,伸手去捡,白君羽自怀离手中拿过自己的龙泉剑,顺手抽出,“不许捡。”后者却置若罔闻,白君羽一剑便刺了出去。
“恩。。。”梅千霜闷哼一声,看着那龙泉宝剑直直的穿过自己白皙的手掌,之后又被抽出,除了闷闷的一声痛呼,未再有其他言语,不是不痛,只是内心的疼痛大过手上滴滴鲜血。
白君羽则是有些惊讶,梅千霜为何不躲,但想到梅千霜一向喜欢使苦肉计,思起柳仙儿和爹的伤,白君羽狠下心来看着梅千霜,“梅千霜,我再说一次交出解药。”